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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儿还不起,他们就把我家女儿抓去抵债!”
“我们认呀!”
心道这人不是旁观的吗,咋还有他说话的份?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武将勋贵这边这么无耻,竟然无中生有出来两个吕家后人!
如果说一开始,他们只是在看热闹,看皇亲国戚杀皇亲国戚的乐子。
然而当铺和印子钱则不同,坑的可是穷人百姓。
青楼的老鸨子赶忙向前两步道。
因为这两条脱罪的计策,乃是他想出来的,哇嘎嘎。
“是是是,老妇这就闭嘴……”
“不过,三个月前,吕家官人天天住在奴家那里,青楼内外很多人都知道的,您只要一打听就知道了呀!”
“大人,民妇可以作证,吕伟确实天天住在我家姑娘那里,直至玩厌……不不,我家姑娘怀孕后这才换别家的……”
边上的百姓见状,也纷纷喊了一声“真汉子”,用以称赞常升。
事实上,文官这边还真猜对了。
“三皇孙所言极是,下官谨记三皇孙教诲。”
周志清手持一把折扇,大摇大摆地从通道里走出来。
吕家这些年背地里竟然干了这么多恶事?
“咱大明的国公只跪皇爷,别人想让咱们跪,门都没有!”
杨靖听到这话,气得浑身颤抖,嘴里不住地喊着。
“袁大人,我方并未否认杀人的罪名,只是不想认灭门之罪而已。”
“说得好!”
“拆门板,拆院墙,尽可能多地让老百姓参与进来!”
武将这边再次闪开一条道,从里边走出一个小腹微微隆起的美貌妇人,在美貌妇人身后,则是一个穿着粗布衣衫,领着一个三岁孩童的乡间妇人。
因此,略微一犹豫后,就赶紧命衙役去拆门板和院墙了。
“那个谁,你跟吕家又有什么关系?”
朱允熥跟三位国公商量之后,觉得完全帮常升脱罪几乎是不可能了,只能试着从八议上入手。
“反了天了!”
杨靖听到外边这般声音,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刁民,就开始宣读常升罪状。
“既然袁大人也不认为吕家被灭门,那咱们就继续审案吧!”
傅友德和汤和可不管这个,一边附和着冯胜,一边肯定地大点其头。
“周志清,你这话可有证据?”
杨靖听到朱允熥这么说,脸上顿时臊得通红,赶忙点头称是。
杨靖一看外边基本上被闲着没事干的武将勋贵给包场了,赶忙把应天府府尹叫过来,让他放点百姓进来。
杨靖等人听到朱允熥的话,心里甭提多别扭了。
“周志清,你来回答袁大人的话。”
张廷兰看着几人出现顿时有些懵,他本以为周志清是随口说着玩的,哪承想对方竟然真的把人给找来了。
“这种腌臜人家,就该被灭门!”
“大人,院子就能放下这些人了,实在是放不进来了。就算放进来,他们也挤不到前边……”
常升闻言朝着杨靖拱了拱手道。
周志清听到这话朗声道。
“请我方讼棍出场辩护!”
张廷兰等人还不死心,可在见到了人牙子上交的卖身契后,也不得不承认,这证据链齐了……
“咳咳!”
“民妇叶娟……”
门外看热闹的武将们,看到常升听到“凌迟”之刑都丝毫不惧,不由再次鼓噪喝彩起来。
所以,他们废了那么大劲,又是找歌姬,又是找民妇的,就是想证明吕家没有被灭门,常升没有犯十恶不赦之大罪。
扬州歌女肚子里的孩子,扬州歌姬自己都说不清。
杨靖摇了摇折扇,看了看折扇上的一行小字,随即笑着说道。
“那就拆!”
“此等凶顽之徒,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审的必要,应该立刻推出去凌迟处死!”
这厮可是刑部有名的铁嘴,他不是被贬到海州当知县了吗,啥时候跟朱允熥这孙子搞到一块去了?
“你们都承认这一百多条人命了,那常升就该认罪伏法呀?”
这种案子放在平时都是大案,但不归他们刑部管,应该由各地官府审理之后再呈报他们刑部审核。
常升动用死刑算个什么鬼?
张廷兰命人拿过去一看,只见上边打着皇家的烙印,顿时知晓此物假不了。
“说得好!”
叶娟说话的时候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玉佩,恭恭敬敬地举过头顶。
然而,他这边还没开口呢,朱允熥那边就抢先一步说道。
常升闻言丝毫不惧。
既然文官口口声声说是灭门惨案,那他就制造没有被灭门的证据。
“本官判他个死刑,可有人有异议?”
“你还有没有点人性,那两个还是孩子呀,今年才十几岁,你竟然也下得去手!”
“常升确实杀了一百多人。”
“人犯常升,还不跪下受审?”
“孤奉皇爷爷之命,前来聆听百姓之音。这就是百姓的声音,孤又有何拒绝之理呢?”
门外没挤进来的一干武将勋贵,听到两人的对话齐声喝彩。
“当然没有!”
“你们谁怀了吕家的孩子?”
都察院左都御史袁泰闻言站起来道。
只是对于凌迟这等酷刑有异议,现在听到只是死刑,众人顿时闭嘴了。
“是是是!”
“这里是公堂!”
“大人,这种事哪来什么证据?”
没多一会儿,大堂外边就响起了山呼海啸般的吼声。
“带吕家后人,以及人证物证!”
左边坐着的是几个尚书,算是文官代表团。右边坐的则是以汤和为首的国公,权当是勋贵代表团了。
周志清尴尬地咳了咳,赶忙给身后的一干武将打颜色,没多久应天府府门外就响起了惊堂鼓的“咚咚”声。
不一会儿就在账簿上找到了玉佩的记录,证明此物确实出自太子府,乃是皇家之物。
“另外,吕家还诅咒三皇孙早夭,常升就是听了这事,这才一时愤怒杀人的。”
“吕家欺人太甚,三皇孙乃是常家太子妃唯一的独苗了,要我是常升,我也饶不了他们吕家!”
两相一比较,他们顿时觉得常升更能接受一点。
“这事街坊邻居都能作证!”
“可有证据?”
周志清来到大堂上,朝着诸位大人躬身一礼后,随即朗声说道。
“有!”
周志清转身对着身后的武将们道。
平时还不觉得啥,今天咋冒出这么多的兵油子?
“常升身上的爵位没有被撤销,依然是我大明的超品开国公,按照大明律令堂审之时可以免跪!”
可就算吕家在该死,是不是也得通过三法司会审定罪,然后由朝廷处置?
“民妇潘巧巧……”
杨靖闻言气哼哼道。
“冯世叔说得对,咱这爵位是皇爷赏的,咱就算跪也只能跪皇爷!”
“常升在五军都督府任职期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当得上议能、议贤。”
当越来越多的人状告、哭诉,当越来越多的命案浮出水面,吕家这些年干的腌臜事渐渐曝光在公众面前。
“但杀了多少人咱确实没数过,只是记得吕家所有能喘气的都被我宰了!”
最后就是青楼老鸨子、人牙子之类的了。
但吕家放印子钱,害的可不是勋贵豪门,而是他们普通百姓啊!
“学生拜见诸位大人!”
“三皇孙可是常家的希望,吕家竟然想灭了人家的希望,真是死有余辜!”
“凌迟啊……”
但现在他连主审的位置都没了,名不正地坐在小板凳上,自然说话也就言不顺,只能忍了这口气。
几个百姓一进来,就对着大堂上的官员磕头哭诉。
“将所有人叫进来吧!”
“回禀这位大人,是奴家怀了吕伟的骨肉,现在已经有三个多月啦……”
张廷兰啥时候受过这般羞辱呀,当即气哼哼地一拍桌子大骂道。
“但此举可当不得是灭门了,最起码还是给吕家留了两点血脉呢吗?”
“有啊!”
“说的对!”
然而,他膝盖刚打了个弯,就被朱允熥给叫停了。
杨靖一看到周志清,心里就咯噔一下。
随着朱允熥话音一落,武将这边刷地闪开一条通道。
常升是从一开始就打算认罪伏法的,从来没想过逃避罪责。
“周志清,虽然你号称铁嘴,但此案证据确凿,岂能容你在这儿信口雌黄?”
“对!”
一百多百姓不可能全都带上来,就算能带上来,大堂里也装不下。
“吕家这些年私自放印子钱,俺家只是借了八两银子,两年时间利滚利已经滚到四十多两了!”
但现在他们听到同为普通百姓的哭诉,心里的天平渐渐倾斜,向着常升所倾斜。
不多时,上千百姓呼啦一下涌入应天府院子里,人挨着人地挤在外边看庭审现场。
常升是无所谓跪不跪的,但见冯胜这样说,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常升杀人固然不对,但吕家挑衅在先,辱骂常家先人,并且行巫蛊之事诅咒常家和三皇孙殿下,常升气愤之下激|情杀人,实乃情有可原……”
武将那边则不同,一个个只要不带兵打仗,在京城的时候就能闲出屁。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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