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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范围内都处于领先地位。
朱允熥说完这番话,对着几人深深一躬,吓得几人再次跪了下去。
王掌柜闻言仰脖干了一杯酒,顿时意气风发起来。
“你还要再开呀!”
正在几人进行自我反思,自我忏悔之时,常继祖捧着一张“伪”圣旨走了过来。
“皇太孙,您这样可就不好赚钱了?”
“你有什么罪,公公又有什么罪!”
“还请殿下从轻发落……”
“现在天色快到晌午了,孤请几位吃一顿饭吧!”
“把县衙门口的几个商贾给孤带过来!”
他们若是敢在自己面前夸夸其谈,自己反而要命人调查一下,这些人是不是某个王府的门人了。
“让四位先生受苦了!”
“你那个供销社真是不咋地,挣不了多少钱不说,还引得天怒人怨的,简直丢尽了皇家的颜面!”
朱允熥见状只能放下筷子,然后颓然地叹了口气。
“不妨事,王掌柜只是笑得下巴脱臼了,待老夫为其归位即可!”
“还不是父皇偏心,看不上我这个庶出,为了自己的私心,一点情面都不讲!”
他们现在只想将店铺内的货物全都出手,然后赶紧搬离江浦县,去一个没有供销社的地方。
“但在这之前,孤要先料理了这几个败类,并恢复江浦县的繁荣!”
我当官了?
“你可歇会吧!”
江浦供销社大楼外。
“下官冯朝阳拜见皇太孙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
“皇太孙殿下,草民知道您开办这供销社是为了啥,不就是想让老百姓有个便宜买东西的地方,又有个不受乡绅们盘剥,能高价卖东西的地方嘛……”
临安听到丈夫这样说,也意识到不妥,识趣地闭上嘴巴。
朱允熥说到这儿,看了看旁边跪着的几个人,见正好是四个。
王大志等人听到这话,赶忙恭恭敬敬跪在地上。
郎中在王大志的下巴处捏了几下,随后抽冷子对着其下巴猛地一顶,只听得咔哒一声,王大志的下巴当即恢复正常。
“草民感觉皇太孙在下一盘大棋……”
“皇太孙手谕!”
“老爷您忘了,昨天皇太孙跟您聊得非常投机,当场赐您九品鲤鱼官服,并恩准您入京中商学院读书!”
“孤就是这个意思,敢问王掌柜,若是让您当供销社的掌柜,您会如何做?”
几个商贾听到朱允熥这样说,脸上的表情明显轻松许多,随后的话也多了几分。
“老爷?”
“来人,赶紧将他们的枷锁给撤了!”
“但您找的这个掌柜是真不行哟,非但没能理解您的一番苦心,反而只想着怎么赚钱!”
朱允熥这一顿饭,直接从中午吃到晚上。
“皇太孙,您只要根据各地市场的需求,定下一个统一的收购价,从便宜的地方收,运到贵的地方卖就行,根本没必要什么东西都收……”
李祺听到自家媳妇说起来没完,赶忙使劲地咳嗽几声。
“大侄子,不是姑姑说你,你好好经营明钢商会和金陵煤业商会多好,那可都是年入百万以上的好营生,干嘛搞这个费力不讨好的买卖?”
“不敢!”
李祺见临安这般说,一张脸吓得跟白纸似的。他也顾不上什么上下尊卑了,赶忙去拉临安,还用手去捂她的嘴。
两刻钟后,郎中背着药箱来到王家。
“废物!”
虽说数理化学的很差,但一手文章做得还是不错的,是他打算重点培养的人才。
常继祖闻言就退了下去,命人去四里八乡调查。
“怎么回事!”
我王大志竟然也当官了!
“然后将枷锁给边上那四个人带上!”
“我们真的只是想感谢一下殿下,绝没有加害殿下之心呀!”
“殿下富有四海,整个大明都是您的,您自然看不上这点小钱!”
“孤的名声全让这几个败类给败坏了!”
“殿下饶命!”
更何况,她还继承了李善长家的产业,以及自己多年来“打拼”的庄园、田产、店铺等等。
“孤当时给你怎么说的!”
“如何做?”
王掌柜几人闻言,不敢置信地看向皇太孙。
“皇太孙对我们有天高地厚之恩,我们不亲自面见皇太孙,给皇太孙磕几个头,我们寝食难安啊!”
“为了不耽误咱们的生意,竟然下令关了供销社!”
朱允熥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更气了,从太师椅上起来,对着王登科就是一阵踢。
“孤还真看不上这点小钱!”
“这就不能说了!”
“王掌柜,若是孤对你说,孤从来就没指望供销社赚钱你信不信?”
王大志在对着水缸嘚瑟一圈后,赶忙跑到供销社去拜见皇太孙,却不料皇太孙一大早就回京了。
“大姑姑、大姑父,你们俩就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了,我虽不能给李相国翻案,但也绝不会加罪你们,更不会加罪几位表兄妹!”
“信!”
“你不用怕!”
在喝了一大壶茶水后,就喜滋滋地穿上官服,对着水缸里的倒影嘿嘿傻笑,满脑子都想着一件事。
“对喽!”
“回殿下,卑职只是想为殿下立功,并未搞出过人命!”
常继祖在宣读完朱允熥的谕旨后,还给四人送上一份金陵商学院的入学通知书。
不多时,四名商贾被带到朱允熥面前,朱允熥见几人身上的枷锁竟然还没被撤掉,当场气得发飙。
临安公主听到丈夫的咳嗽声,没好气地怼道。
“赏我一套官服?”
皇帝的女儿若是想创业,那在各行各业都能干出一番名堂。
“你们不用为他们求情,你们放心,孤就算不宰了他们,也不会让他们在此地当官了。”
因此,朱允熥在江浦开办的供销社,并未对临安公主的生意造成多大影响。
朱允熥闻言激动得一拍大腿道。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江浦县令冯朝阳竟然会通过王登科这么个供销社经理,来拍自己的马屁。
“别扶我,让我一个人静静……”
朱允熥坐在从二楼搬下来的一把太师椅上,看着身前跪着的几个败类,只感觉跟做梦一样。
随着王大治的呐喊,一个年约三旬的妇人推门进来,对着王大治就是敛衽一礼。
“皇太孙误会了,罪臣不是嫌临安话多,只是怕耽误太孙殿下用膳……”
“我当官啦?”
“孤现在宣布,你们的店铺非但可以正常营业,甚至孤还会调高供销社商品的售价,不让他们跟你们竞争。”
“芸娘!”
“本宫跟大侄子说几句体己话,碍到你什么事了!”
距离朱允熥最近的一个商贾赶忙起身道。
虽说临安公主是被流放到江浦,但她毕竟是大明长公主,皇帝陛下的亲闺女,日子再差也比普通百姓强多了。
“现委任王大志为江浦供销社经理一职,陈济和、孙尚荣、耿清河等人为副经理,协理王大志经营供销社,待四人从金陵商学院深造归来,即可赴任!”
“恭喜什么?”
这也是朱允熥最生气的地方。
王登科闻言砰砰磕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朱允熥听到大姑姑的数落,只能跟个乖宝宝似的点头称是。
比如说肥皂、火柴、镰刀、锄头等廉价工业品。
朱允熥听了这话,冷哼一声看向王登科。
临安公主听了这话,当场惊呼出声。
“诺!”
“你又不是肺痨,大夏天的咳个什么劲!”
朱允熥听到这话只感到无尽的辛酸。
“王登科给本官说,供销社是殿下的产业,让本官照顾一二。”
“大姑父不用担心,我非常喜欢大姑姑快人快语。”
因此,他昨天处理完供销社的事情,就直接来到临安公主府拜见,并在此地留宿一晚。
朱允熥命人一一记录下来,散场后又命人给他们送回家去。
“皇太孙乃是大明根本,行踪是要非常保密的,寻常人打听一下都是重罪,敢泄露皇太孙行踪者,更是不赦之罪!”
“是是是……”
“来人,去县里最大的酒楼订一桌酒菜,孤要亲自招待几位掌柜!”
“先把几人带到一旁!”
“等他们枷号示众一个月后,你们再也看不到他们了!”
“这……”
朱允熥说到这儿,懊恼地指了指边上带着枷锁跪着的几个败类。
“几位贵姓?”
朱允熥苦涩地笑了笑道。
芸娘看到自家老爷这个样子,急得呜呜哭着跑出去叫郎中。
“然后本官就照顾了……”
“下官所作所为,可都是奉了殿下的旨意呀,下官实在不知自己犯了什么罪……”
“哎呦,可疼死我喽……”
皇太孙对他们的恩情太大了,他们就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万一啊!
“妾身恭喜老爷!”
几个掌柜听到这话,感动得稀里哗啦的,跪在地上千恩万谢。
“钦此!”
王大志下巴能重新活动后,可不敢大笑了,甚至连说话都不敢。
“我就说了,大侄子重情重义,才不是父皇那种铁石心肠的人。”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带出来的学生王登科,竟然能干出这等龌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