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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柯寻的肩，也蹿到了前头去，三人并肩而行，把柯寻和沙柳扔在了后头。
柯寻就明白了，指定是因为李紫翎非要和牧怿然一起行动，秦赐拗不过，索性放她两人随意，自己一个人干活去了。
卫东嘴角抽搐：“这一波亲戚不太好弄。”
“魔不魔鬼先放一边，难道咱们还真得去杀个人啊？”卫东苦着脸。
柯寻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能整出这样一个世界的幕后黑手，估计也是个魔鬼，只有魔鬼才喜欢把人变成魔鬼。”
“咳，”卫东看向沙柳，“妹子你说呢？”
另外三组人也陆续回来，倒是都没空着手，有带着肉回来的，有带着当地人酿的酒回来的，牧怿然则不知从哪座娑陀庙里弄到了灯盏。
柯寻反应很快：“……百子千孙和大姨妈？”
沙柳点头：“得手了。”
“第五种慧露是什么？”柯寻问沙柳。
卫东一脸痛苦地纠结了片刻，最终咬着牙：“尿吧，我去弄尿。”
回到大帐篷的时候已时近中午，午饭和早上没什么两样。
一个多小时之后，柯寻和一脸苦逼的卫东从庙里出来，手里的瓦罐捧得离鼻子远远的，恨不能立刻丢出手去。
沙柳脸上又有点尴尬：“赤精白精，就……就是……男精女血。”
柯寻：“……”
“画中世界给我们设置这样的任务，我丝毫不感到意外。”牧怿然淡声说，“如果说设置‘那种东西’是用来剥夺我们的生命的话，那么投票的设定和设置这种任务，就是为了剥夺我们做为一个正常人的人性。这些‘画’，是要让我们从人类变成魔鬼。”
“紫茉莉。”男神还不忘给他科普。
到了地方，几个人分头行事，两个女孩结伴去民居讨要女血，柯寻卫东去寺庙弄剩下的那四样，牧怿然却一个人，四处走动搜寻。
牧怿然没有理会，只管往前走，李紫翎就当他是默许了，紧紧跟在他身边。
沙柳在不苟言笑的牧怿然面前有点紧张，又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说道：“这个五慧露，说起来有点儿恶心，网上是这么说的：五慧露，指大香、小香、赤精、白精，这是其中之四。大香小香，其实指的就是……修行者的大小便。”
卫东惊讶地看着柯寻：“你什么时候学会舌灿菊花技能的？”
卫东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粗布挎包：“我包里倒是有肉，这一种看来不用愁了。痰涕什么的肯定比不上肉，我看不用弄了。”
“说出来听听。”柯寻说。
牧怿然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着沙柳问：“其余三种又是什么？”
他的妻子也连忙点头：“说不定附近还有许多住户，咱们去住户家里借一点，是不是就能凑上了？”
“暂时没有多少。”柯寻说。
“真香。”柯寻说。
说着指着帐篷角落，果然有一些瓶瓶罐罐。
卫东：“大‘香’……小‘香’……这名字起得太有迷惑性。”
大家听完后本就没有什么食欲的胃口更加觉得翻涌，周彬赵丹同情地看着柯寻和卫东。
牧怿然冷冷看他一眼，柯寻连忙澄清：“放心，不是我的。”
沙柳默然，但显然这就是答案。
卫东看向柯寻和牧怿然：“难不成为了准备祭品，咱们还要去杀个人？”
牧怿然再次面无表情地瞥他一眼。
两人停下脚转头看，却见李紫翎和沙柳正快步向着这边走过来，和她们同组的秦赐反而不见踪影。
展眼看见牧怿然在不远处弯着腰，似乎正从地上捡着什么，就把手里的瓦罐放下，快步跑过去，问他：“发现什么了？”
卫东一哆嗦：“那什么脂肪骨髓脑膜的……不会也指的是人的吧？”
卫东：“紫翎妹子说得对！用痰涕也一样，下品就下品吧，挑什么食呢。”
柯寻：“……”
柯寻就没说什么，快步跟上已经走出好远的牧怿然去。
秦赐说：“不管怎么样，咱们每一组都拿上一些器皿，尽量凑一下吧。”
马振华叫起来：“我不同意，我要和牧小哥一组——牧小哥，求求你——”
结果举起手来的只有马振华、李紫翎和卫东。
柯寻给了他一脚，也没说别的，只道：“剩下的我来弄。”
李紫翎不愿说话，捂着嘴摇头。
走在前面的牧怿然似乎听见了她说的话，忽然停住脚，转回身来看着她：“说说看。”
柯寻：“怪不得吃完慧露丹后会吐……”
柯寻看着他：“剩下的屎尿浓痰大鼻涕，你挑哪个？”
“秦赐呢？”柯寻问沙柳。
柯寻木着脸看他：“那么这五种东西从哪儿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