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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在小众圈子里闻名。
就连牧怿然这一次也没能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
朱浩文在旁边看了柯寻一眼。
“我特么弯的怎么跟你‘直’说。”柯寻说。
朱浩文的穿衣风格是柯寻喜欢的那一款，一件蓝白相间横条纹的T，一条苔绿色宽松的休闲裤，卷着裤脚，露着脚踝，穿一双蓝白相间的帆布鞋，整个人是一身的日式原宿风。
“这边！”秦赐招手叫那两人。
为什么放眼四周皆裸男……
裸裎相见这种事……
“拉倒吧，去公共澡堂的都是大肚子中年大叔，除非你口重。”卫东说。
有些事情真是禁不住一而再、再而三，有再多的耐心也能被消磨不见。当然，耐心的秦医生除外，他每天的工作差不多也就是这样了。
这家美术馆内的建筑风格也非常的超现实，光怪离奇，东一门西一窗，时不时突兀地冒出半截形状诡异的石膏雕塑，以至于三人找了很久才找到第四展厅的入口。
“一起上去吧。”柯寻说，“第四展厅在三楼。”
又要进画了，这种感觉就像小时候去医院打针，一进医院闻到那股子消毒水味就会肚子疼，并紧张得双腿发软一样。
卫东：“……”
“OJ8K。”卫东尽量让自己大无畏起来。
“那是你去的澡堂不对，百姓澡堂里只有大叔，某些澡堂里都是我这种又年轻又帅气身材又好的小鲜肉。”柯寻说。
柯寻严肃地说：“当务之急，我认为应该先找到这一次的小伙伴们，大家一起商量。”
那两人连忙跑过来，高个子壮汉粗着嗓子边跑边问：“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哪儿？你们是谁？”
这特么是害羞了，还是……见色“起”意了？
“死异性恋。”柯寻说。
柯寻的目光却还在人群里找，卫东一语道破天机：“想看牧大佬的**你就直说，别特么土拨鼠似的抻着脖子满处乱瞅。”
“konniqiwa！”柯寻打招呼。
卫东：“…………”
“预计这一次很快就能凑够人数了。”卫东不无讽刺地说。
柯寻：“注意素质，和谐为重。”
入口处的门牌上，写着“新锐画家作品”，下面分四列五排，写满了画者的名字。
柯寻收了伞，和卫东去找随身物品寄存处，并在那里遇到了朱浩文。
卫东：“和谐它个鸡儿！你实话告诉我这画其实是不是你画的，你是不是有个笔名叫Lex，你画的动物是不是都弯的？”
柯寻：“………………”
卫东：“什么踏马的SB画！”
柯寻答：“进画太快，只晃了一眼，隐约看见个牛头，远景好像还有表情诡异的猫。”
虽然这套衣服等进了画之后很可能会变成麻衣丧服、乞丐装、长袍马褂甚至僧袍袈裟。
柯寻和卫东满脸一言难尽的神色看着这两人漫无目的地四处乱蹿，然后冲进了那群晒太阳的裸男阵，不知问了几句什么，招来一群人看智障的目光。
“甭捂了，这儿都男的。”柯寻十分淡定地观察四周，像穿了件皇帝的新装般泰然自若。
当灯光骤灭又亮起一束光后，三人立刻将目光投向光照下的那幅画，白光闪过，睁开眼睛，已身在画中。
“我至于这么没见过世面吗，”柯寻仍不住地在周围的裸男群中扫视，“想看随时可以去公共澡堂。”
柯寻歪歪头：“超现实主义嘛，本来就是冲破各种枷锁，不受世俗约束的东西。对了，你见着牧怿然了吗？”
柯寻卫东抵达大鼻子美术馆的时候，当地正下着大雨，时近盛夏，气候潮热难耐，美术馆这样开放冷气的地方，就成了行人避雨和解热的最佳地点。
“靠，怎么觉得正中你下怀的样子。”卫东斜目他。
“死给。”卫东翻白眼。
朱浩文淡淡点了下头。
“是动物没错了……”卫头挠挠头，“那么接下来咱们怎么办？也像这些人一样晒太阳挠痒痒，相互捉捉虱子？”
秦赐继续耐心解释。
三人就在原地站着四处张望，十几分钟之后，草地上出现了秦赐。
就在秦赐不断地向新人解释的过程中，时间又过去了十几分钟，再次从草地那端跑来了一个十**岁的小青年，白板身材，腰长腿短，眯着眼睛看人，边跑边踉跄。
不管沙柳曾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都不能以死亡来判定她的价值，因而大家还是会觉得唏嘘，但做为死亡预备役，同情别人显然是件浪费情绪又没个卵用的事。
“馆不大，楼层还挺多。”卫东唠骚，望着铁艺楼梯抹了把脸。
朱浩文：“……”
秦赐摇头。
卫东：“咱们这……怕不是进了男澡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