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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东：“……你是在指桑骂槐吗请问。”
这位中年女性大概在单位里大小是个领导，脱口而出的安排也显得很有条理，众人没有异议。
既然是限定型的画，那么签名或钤印就肯定会在被限定的范围之内。
走在最后的柯寻借机打量了一下众人身上的衣服，这一次的衣服虽然也有变化，但不似前几幅画那么夸张，譬如自己身上原本穿的是T恤卫裤和运动鞋，入画后仍然是T恤卫裤运动鞋，只不过款式和T恤上的图案有所变化，变得十分过时，运动鞋也从潮款变成了特别土特别旧派的回力鞋。
惊惶的沉默间，那三个女孩子中的一个忽然期期艾艾地开口：“所以咱们这是……穿越了？”
牧怿然：……
两个闺蜜也忙望着柯寻。
说着率先迈进大铁门，向着那座破旧的楼房走去。
“真的假的啊？真的有鬼？”女孩们惊呼，“小哥哥你见过鬼？鬼长什么样啊？男鬼还是女鬼？中国鬼还是日本鬼？有什么方法可以对付鬼吗？”
“这仨妹子不会是为了跟着你才进来的吧。”卫东悄声和柯寻道。
徐贞看见：“那就卫东和朱浩文跟她们仨一组，我和祁强跟柯寻牧怿然一组。”
就算他再不肯信，眼前这古怪的场景，和怎么跑也只能来回绕圈子的事实，都表明他所看到和正在经历的这一切，绝不寻常。
徐贞又问向市井男祁强：“你和这位黄皮是一起的吗？”
楼梯位于走廊的两端，第二组从东边的楼梯上去，柯寻牧怿然带着三个女孩儿从西边的楼梯上三楼。
十三个人集齐，场面一时混乱。
“没事啊，大不了再穿回去嘛。”其中一个大大咧咧地笑道。
柯寻：我大概是聋了。
门厅的左右，是一条布满灰尘和蛛网的狭窄走廊，走廊两边是门扇相对的两排房间，只在走廊两端的尽头处，各开着一扇小窗透光，使得楼内光线分外晦暗。
进门是个门厅，地面积了厚厚的一层灰，正面是影壁，上头写着一行暗红如血色的大字：揭示意识本质，发掘生命力量，引导异化回归自然，帮助迷失复还本性。
见大家没有异议，徐贞就继续说道：“邓光蔡晓燕，既然是来相亲的，就分到一组吧，同组的有黄皮和秦先生，你们这一组负责搜索一楼，由秦先生领队。第二组由柯寻、张晗睿、我和祁强……”
推开研究所的楼门，一股浓重的粉尘味扑鼻而来，呛得好几个人又是咳嗽又是打喷嚏。
祁强和黄皮的目光撞在一起，很快避开，黄皮不吱声，祁强有些不耐烦：“我不认识，我自己来的。”
“腿长一米八有没有！”
“小哥哥，好巧啊，你也在这儿！”漂亮妹子冲着柯寻招手，但脸上的神色却显示出会在这儿遇到柯寻绝不是巧合。
徐贞挑了挑细细的眉毛，正要开口，就见张晗睿也忙举手：“我也要和她们一组，”指着自己的两个闺蜜，“我们是一起来的，就得一直在一起，我不要和她们分开！”
“那么能不能告诉我们，据你的经验来看，签名一般会出现在什么样的地方？”中年女性很沉稳，不急不躁地看着秦赐。
柯寻耸耸肩：“无所谓。”
“是啊是啊，好冷好禁欲的说！”
最后来的三个，就是刚才给柯寻拍照的那三个妹子，脸上的兴奋劲儿还没下去，带着犹疑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在看到柯寻的时候又兴奋成了一团。
三个女孩子在身后悄声议论：“这个小哥哥也好帅啊！太有气质了！”
“反正我们不会分开！”三个女孩子一口咬定。
接下来是一起进画的那对年轻男女，都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男人不高，一米七二左右，身上飘着浓重的汗味儿，叫邓光。女人戴着一副粉框眼镜，头上别着两个粉色的发夹，穿着及膝短裤，腿有点粗，叫蔡晓燕。
“不，我们要和小哥哥一组！”张晗睿忙道，两个闺蜜连忙点头附和。
“你所说的签名会在这里面吗？”开口询问的是新人里一名中年女性，穿着白衬衫和一步裙，看上去很干练。
众老成员：“……”是不是我们进画的方式不对？
闺蜜们连忙点头：“对，我们不能分开！”
一楼二楼的两组人仰头向上看：……
卫东暗挫挫地举起了手。
秦赐不得不再一次，不厌其烦地为新人们解说了一遍画中的规则，最后看着震惊中的新人们：“所以请你们相信，这儿，就是在画里，这里是画中的世界，不是什么主办单位制造的噱头，也不是某档综艺节目搞的整蛊路人游戏，这是一种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和力量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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