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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反正是在心城看见的，我就是在这儿出生的，从来没离开过……”护士感受到大家期待的目光，对于没能帮到大家很是抱歉。
这个问题问出之后，是久久的沉默。
柯寻心中一动，说不定找对了人。
“我是来这儿收兽的。”老太太慢慢说道，“刚才就说过，医院是兽最多的地方。你们知道离后门这儿最近的那座楼是什么地方吗？”
目前，只有门口一个水果摊，对面的一间母婴用品店，以及两间饭店。
一时也不再多问，柯寻索性蹲下身来，帮老人把系成一大捆的塑料水瓶装进一旁的编织袋，老人也不说谢，就这么一个人打捆，一个人装。
柯寻望着满怀失望的众人，只能拍拍手给大家打气：“其实，这也是条线索，最起码我们知道雩北国这三个字是以艺术签名的方式出现的！虽然我认为这三个字应该不是出现在画上的。我们问的这些人，比如司机，路人，还有护士，他们都不是艺术界的人，不可能去关注美术作品，即便是人尽皆知的名画，也没人会特别注意签名。”
“你看得还挺仔细，”老太太抬眼瞧了瞧牧怿然。
“那是生孩子的地方，”老太太自顾自说着，“也是杀孩子的地方，有一层楼专门做人工流产和引产。”
朱浩文：“要是这么算的话，假如所有的兽都出自我们的体内，那我们最后就只能剩下一个幸存者。”
罗维的声音也响起来：“我们要回去。”
“这种时候还管什么阴影不阴影的呢，再说，我用快进来看，也不耽误我和罗维下午的行程。”苏本心道。
“我能问一下萧琴仙姐妹俩的兽有多重吗？千万别告诉我又是整整两公斤。”说话的是卫东。
柯寻与同伴们对视，然后道出了实情：“我们想离开这儿，但是得凑齐13公斤兽。”
柯寻也不知自己在犹豫什么，明知这不是自己该呆的地方，这个世界也并不可爱，但总觉得难以割舍，并不像以前的那些画，让人一秒钟都待不下去。
大概是感觉到了这三个男子的靠近，老太太摆摆手：“挡我光了。”
“呸呸，赶紧呸呸呀，不吉利！”卫东急得抓起朱浩文的手，让他摸木头门，“赶紧摸木头，赶紧呸呸呸！”
医院的后门和前门的光景完全不同，后门小，还临着条小街，完全没有大医院的感觉。
卫东抓了抓脑袋：“萧琴仙她姐不算咱们里面的人，这么算来，咱们等于多了一公斤兽？”
朱浩文面无表情：“呸呸。”
秦赐认为有道理：“那就……”
柯寻的眼睛漫过稀稀落落的行人，几乎没有人在此处驻足，想象中那种骨骼清奇的高人，更是看不到。
柯寻晃晃脑袋，刚才像是个浅梦，转眼即醒。
老太太没再多问，从自己身边的一个破布口袋里摸了一阵，拿出三个大饮料瓶，看了看上面的标识：“这一瓶是二升，还差一升。”
“不后悔，”牧怿然的声音把柯寻拉了回来，“我们想回故乡。”
如果凑够了13公斤兽，会怎样？这个世界的夜晚如果杜绝了死亡，会怎样？
“目前有6公斤。”柯寻回答。
没想到一下子就被看穿了，柯寻实话实话：“我们也是听人说的，在这里有高人赠兽。”
秦赐无奈点点头：“你猜对了。”
如果不是行人，那就只能是长期停留在这里的人了。
秦赐感觉这幅画里的支线太多了，自己的大脑已经非常疲惫，但此刻也得强打精神说：“这样吧，咱们分配一下今天的任务安排：一部分人去城市的标志性建筑附近寻找签名，另一部分人去医院门口等待那位高人，如果真能像那个老太太所说的‘免费赠兽’，说不定我们也能早一点凑齐13公斤兽，那样的话，也许更有助于看清下一步的局势。”
“跟我打听不着，”老太太声音苍老，但吐字清晰，她此时也没有停下手上的活计，“我就礼拜六来这儿。”
柯寻把身子向边上靠了靠：“老奶奶，跟您打听个事儿。”
三个人不语，隐隐约约明白了这些液体兽的来源。
苏本心：“我留下来吧，毕竟萧琴仙是女士，我来观看她的视频可能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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