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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东：“跟我你还见外，咱俩谁不知道谁啊。那什么，你不是说要买家具吗，我舅明儿在卖场，你们要是去直接找他，底价给。”
那么这样挣扎着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古今中外画家这么多，这不好找吧？”罗勏乍舌。
旁边的卫东：……我是谁，我为什么站在这儿，我为什么突然吃起了狗粮。
“秦医生的同学分布在各个城市的医院，他现在正联系这些人，借助聊天打听他们所在城市的一些奇闻异事。要知道，在医院里，这类事件的传闻反而不少，并且那些入画者们，往往在现实世界中因此事病了、疯了、伤了，医院就是能够接触到这些人和事的主要去处。
“如果你和罗勏有人脉可以用得到的，希望你们也能加入进来，方菲那边，我也会和她联系。”
卫东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柯寻正把死于非命的键盘扔进垃圾筒。
罗勏举了举手：“姐夫，我可以加入你和我哥的小组，我没工作，平时就是到处乱跑，时间大把的有，几个月不回家都没事！哥，让我住你家去都行，真的！”
柯寻：“……你们异性恋的爱情我不是很懂。反正你别往我家里挤，我特么好不容易能过二人世界了，谁来我弄死谁。”
邵陵笑了笑：“说得对，是我有点心急了。”
方菲留下了联系方式，并加了“进画论”V信群后就离开了，剩下的人在附近的酒店住了一晚，次日早上一起吃了顿散伙饭。
没有死在画里，却要死在这里。柯寻神魂俱荡地心想。
柯寻：“……Yo你个胡萝卜头啊，到时候有事会在V信上召唤你的，在家乖乖等着吧。”
“柯寻，”牧怿然抬手，勾着他的下巴让他面向自己，“这是你的家，以后也是我的家。我们两个的家，需要有我们两个的印迹，不必全都依着我的喜好，你喜欢的，我也会喜欢。”
“浩文和卫东负责收集和打听网上的相关传闻，柯寻和我负责查阅相关的书籍、纸媒，以及实地走访。但这件事并不是短时间内就能获得线索的，目前为止，我们都还没有查到有用的东西。
柯寻转头看向牧怿然，脸上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那，我们也回家？”
卫东：“敢问这位大佬是做什么的？”
罗勏：“我女票说了，两个人不能老腻在一起，时间长了相看两厌，小别胜新婚，让我没事儿别在她眼前晃，我为啥以前经常在外面一跑俩仨月不回家啊，还不都她往外轰我的。”
“那么我们就只查国内的画家就好。”邵陵并不肯放弃自己的办法，“以及，之前入过的那些画的当代画家，你们有没有联系过？”
“这么看来，我们入画的坐标就是按着这些字母的形状来的，”邵陵思索，“那么这些字母会不会是某种暗示？”
“我尽量。”邵陵恢复了冷静，重新整理了一下情绪，然后看向牧怿然，“那么你们现在针对这件事，都展开着什么样的调查呢？”
邵陵想了一阵，问：“那么所有入过的画的作者，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共同点或是其他的关联？”
邵陵凝眉，发觉整个事件竟是这么的毫无头绪，发生得无缘无故，进展得全无根由，没有起因，没有结果，就这么无限延伸下去？就这么永远没有尽头？
“后面这个角状的形状，可以看做是三角，也可看成字母‘N’或‘M’的左边一竖和中间的右斜杠，”秦赐道，“但我更倾向于是字母N或M。”
牧怿然也温尔一笑：“好，回家。”
“我看咱们家得添置些家具了，”柯寻叉腰站在中厅，四下打量自己这个空洞洞的房子，开始处处嫌弃，“墙太白，要不换个颜色吧，高级灰？静谧蓝？死亡芭比粉？客厅添一套正经沙发，再弄个小型家庭影院？书房弄上一整壁的书架，放你的书，再弄一张办公桌，把我的电脑桌扔客房去，反正客房空着。对了，我在网上看中了一套咖啡机，我现在就下单……”
邵陵说道：“我也可以找人跑跑这件事，甚至可以在我们的刊物和公众号上打着征文的幌子收集一下信息。”
“因此我认为，找到这件事情的起始时间，能够让我们得到更多的线索，所以这个问题至关重要。我们几人这一段时间就在分头做这件事情。
文心集团是国内最著名的文学运营商之一，旗下有网络平台也有纸媒出版，受众群体庞大，交互反馈率也很高。
卫东：“嘛呢？”
“他们可能只有一个共同点，”柯寻说，“都是我国人。”
“没有。”这一次回答他的是牧怿然，“我特别让人留意了，也亲自去了几家据说发生过灵异事件的美术馆，但最后都被确认，与入画事件毫无关系。这件事，只发生在这个国度。”
“那么暂时就这样安排吧，”邵陵起身，“我还要赶今天的飞机，有什么最新的消息，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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