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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亦或者是发下大宏愿的西方二圣，全都是立下证道之誓后得天道认可，方才证得功德圣位。
他想要的是有血有肉的玄门，一呼百应固然威风，但玄诚子更喜欢团结一致，万众一心的玄门。
不对！
而灵境是掌控在玄诚子手里的，想要查出是什么人泄露的不过是举止之劳。
忽地，他脑海中灵光一闪，回想起了一件事情。
这里面的门道，他太清楚了。
早知如此，就早一点来拜师了啊！
他只能通过天庭中的信徒来观察三十三天的情况。
他早年间多与玄诚子为敌，若是对方成圣之后想要找他了结这番因果，他可是承受不住。
当然，这些是真是假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过了好一会才打起精神，望着玄诚子正色道：“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有关鸿蒙紫气的消息师侄还是莫要再对旁人说了。”
这些考核标准主要就是针对心性，却也使得许多截教弟子颇有微词，只不过碍于是玄诚子提出的才没有出声反对。
“他能生什么气，他都已经去昆仑山了！”
在这个通讯灵宝泛滥的时代，消息传递不再像从前那样玉简满天飞，灵兽到处跑，仙神们只要神念一动，便可在瞬间把消息发送给相距极远的好友，中间没有半点延迟。
但玄诚子所在的神霄玉清府在雷城上方，一般人根本靠近不了，是以锭光如来佛对于神霄玉清府内真正发生了什么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听说了吗？这一次紫气浩荡的天地异象便是因为那玄门上仙玄诚子把所有功德汇于己身引起的！足足有一千多亿的功德啊！”
天庭
神霄玉清府门前，一众天庭重臣被昊天上帝拦在外面，只有他独自一人进去。
“看来用这个来当借口，倒是恰到好处。”
洪荒天地间紫气浩荡，异象纷呈的景象足足持续了三日。
如果不是证道的话，那又是什么？
在主殿内，昊天上帝听完了玄诚子的解释，目瞪口呆地道：“想不到鸿蒙紫气竟然落到了师侄手里，此番因果轮转真是令人唏嘘嗟叹。”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立下证道之誓！
成佛之后，他虽然借佛门大兴之气运一举斩善尸，证为斩一尸准圣，又开辟诸多佛国，演化佛门净土，道行暴涨，同时还得到了两尊圣人赐予的数件先天灵宝，但如今的他依旧不可能推衍出玄诚子的情况。
这一瞬间，洪荒天地间无数道目光看向无极昙誓天的方向，诸多准圣大能心中全都冒出同一个疑问——
同是由圣人所开创，同是圣人弟子，为何待遇相差那么许多？
是了，鸿蒙紫气！
亏了个底掉！
锭光如来佛双目低垂，宛如两盏宫灯般的眸光明暗交替着。
最终，这一套择徒准则顺利地得到了所有玄门弟子的一致通过，也让无数想要拜入玄门的洪荒仙神郁闷不已，后悔不迭。
“(⊙o⊙)…”
“这还用说吗，那可是千亿功德啊！不说那玄诚子，连其他玄门弟子分到的功德也都不少啊！单是那些核心弟子，基本上都是数十亿上百亿的，次一级的菁英弟子，也都是几亿、十几亿的功德……听说就连刚入门的后辈弟子都有千万功德进账呢！”
这也意味着天庭、东胜神州、南赡部洲全都传遍了。
若是他能够策反了一两个玄门核心弟子，便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听说了吗？那些玄门弟子这一次个个都赚了百亿功德，那玄诚子更是赚了千亿功德不止！”
难道他证道失败了？
哪怕不能成为圣人弟子，能够成为圣人的徒孙也是极好的！
“开天辟地之后，怕是没人有过如此多的功德吧？千亿功德啊，若是用来炼宝，说不定能炼出功德至宝！”
不知道就不知道呗，还说什么“不好言明”。
不仅是他，大势至、月光等众多菩萨、尊者也都齐齐松了一口气。
“当然不是假的！我有一个刚交的道友，他的师尊和一位玄门上仙的坐骑乃是同胞兄弟，这样的内部消息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伴随着神霄玉清府内传出一道略带满足的叹息之声，一切异象瞬间敛去无踪。
……
……
不可能平白无故就引发这么大的动静。
他们只能远远地围观。
这个消息还是他当初在玄门阐教做副教主时听来的。
只有通过这些考核，才能够成为玄门弟子。
不过无论是雷城还是神霄玉清府，都不是普通仙神能够靠近的地方。
在一众菩萨、尊者询问的目光下，锭光如来佛肯定地给出了答案，同时也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
他以为在灵境之中炫耀没人知道他的确切身份，却不知灵境是有记忆的！
玄门上清圣人亲传弟子多宝殚精竭虑……分得百亿功德！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等待他的必然是严厉的惩罚。
前提是它必须是一头不会反咬一口的好猪！
昊天上帝与红云老祖也十分相熟，此时也不禁感怀不已。
如果他始终坚定不移，安安心心地待在玄门，以他阐教副教主的身份，别的不说，光是分红这一块便能赚翻了。
片刻后，昊天上帝和玄诚子一道出了神霄玉清府，当众宣布之前的一切异象皆因功德太多导致。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落在那百余座空空如也的功德宝塔上，两眼猛地瞪大到极致。
凡事，总有个因果。
他们本来也只是因为好奇才聚集在此处，又不是想要做什么。
“既然不是证道……”
而自己呢？
“师尊，您别这样！师祖他老人家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