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一切都挺好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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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子牙回归，而且一回来就带领玄黄舰队群狠狠揉捏了一番圣位集团，这样的登场足以让脚男们欢呼，他们也下意识都聚集在子牙身旁，期待着子牙带领他们对万族进行大反攻。
所以虽然子牙并没有参与这个新人类城的建立，但是当他来到这地下基地时，他也在第一时间获得了这个地下基地的最高权限，比任何脚男所具备的权限都要高，至于和昊比起来谁的权限更高，这就需要昊来亲自确认一下才行了。
在旁人看来，他率领玄黄舰队取得了辉煌的成功，击杀的圣位不知凡几，但那些都是普通圣位，高阶圣位连五个都不到，而这其实已经是极限。
昊面无表情的看着子牙，他似乎努力想要摆出一个笑容来，但是到最后他都没有摆出笑容，只是脸皮抽搐了几下，只剩下了无声的沉默。
跟随在子牙身旁的脚男数量很多，除了部分脚男待在了钧身边，还有一些脚男分散在人类城各地，以及协助难民安顿以外，剩下的绝大多数脚男都跟随在了子牙身边，这其中意味其实不言自明。
这一切子牙自然都清楚，但是他做不到……
虽然他也有底牌，譬如那艘被封印着的混沌玄黄舰，以及其上的禁地人类城精英，但那是真正的最终底牌，是人类在最需要，最绝望时才会动用的东西，而且即便启动了出来，也根本无法将万族屠光，甚至可能在机制与替换下，连一个泡都翻不起来。
混沌之中有森林，有破败的营房，有雪山，有草原，有地底下的战场，有无底深渊最底层的一幕……
到最后，连杨烈都消失不见，只有子牙走在一条通道处，而这通道越发模糊，看起来像是某种失真的映像或者照片那样，而子牙不管不顾，只是一路向前，走着走着，周边只剩下了一片混沌，而在子牙前方有着一道光，子牙就向着这光走了去。
子牙已经明白了，他站起身，走到昊身旁拍了拍昊的肩膀，昊依然是微笑着，重复着倒茶水的动作。
这茶水是无味的，什么味道都没有，甚至连水的味道都没有，子牙放下茶杯，对昊说道：“……你还剩下多少？”
子牙就越过昊继续往里走去，一路上都是记忆中的那一间房屋，从客厅走到厨房，从厨房走到后花园，果然在后花园又出现了一名昊，这个昊正拿着一本书坐在摇椅上，他面色平静而温和，看起来就让人感觉到了安宁。
在经历了禁地人类城覆灭之后，许多脚男们虽然不说，但是他们都想起了当初子牙的各种言论，在最初听闻这些言论时，脚男们只会觉得子牙偏激得过分，再说得明白些，就是他们感觉子牙疯了，要不然为什么在一切都往好的发展时，万族也都归心人类一体时，子牙要疯狂的灭绝一切非人类呢？
现在他来找昊，其实就只是为了得到最后的确认罢了。
之后子牙神隐，昊带领脚男们再次创建了这个新人类城，但是在这近千年时间里，昊不但没有带领脚男对万族进行大复仇，甚至还帮着万族擦了不知道多少次屁股，解决了因为万族遗族回归后搞出来的大事件，虽然脚男们依然是听从昊的命令，但要说心里没有怨言是不可能的。
子牙强行镇定了情绪，这才说道：“好久不见了，昊，还好吗？”
子牙也坐在了旁边躺椅上，昊没说话，继续看着书，子牙也没说话，陪伴着昊，良久后，子牙站起身来，又一次越过了这个昊，同时也拍了拍昊的肩膀。
子牙继续向前走去，越过了后花园，前面出现了一座殿堂，这也是熟悉的殿堂，最里面是一座巨大的座椅，只有巨人才可以坐于其上，昊就跪在这巨椅前，面色肃穆，子牙也跟随着跪了下去，与昊一起跪了半响，又拍了拍昊的肩膀，继续往前。
亦如在那繁花盛开时的笑容。
越过街道后是一片战场废墟，昊浑身伤痕的站在这战场上，似乎正在与什么敌人战斗……
“……昊没在基地内吗？”子牙询问完毕后，他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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