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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拉厄娜的金色媚眼，微微一眯。
“你说呢？”杨清岚用‘不信任你，我早就死了’、‘别说这种废话’的表情瞅他。
李长昼手按在她脸上，把她推开，懒得理她。
李长昼一想，幡然醒悟，扭头对李浅夏说：“不把照片给我，下个月生活费没了。”
他把自己操纵黑雾，给予他人技能时，心里“恐吓”黑雾不准吓人，要温柔的事说了。
在给李浅夏技能之前，两兄妹先听杨清岚总结了一下“受害人”的亲身经历。
“但亚费罗娜他们三个，看起来没有很严重的副作用啊。”李浅夏感到疑惑。
【类型：技能】
“有点儿。”杨清岚赞成。
但连李浅夏都会感到头晕，证明杨清岚对他的信任其实已经算很高了？
杨清岚把之前的感受细细说了一遍。
红衣大主教望着远方的眸子回过神，声音宁静而平淡：“‘主’的注视下，没有人能反败为胜。”
【简介：未突破界限，敏捷上限不会超过10】
她捂着眼睛，一副准备挨打的表情：“来吧！”
“迈尔斯，这次的胜率是多少？”烟男手里夹着一根烟，没点燃。
“就是就是！你根本不需要钱，把钱全给我吧！”李浅夏凑过来说。
烟男、水女、台球少女，整齐划一地同时砸了一下嘴。
他现在已经顿悟了，李浅夏喜欢留着自己的钱，坑他的钱，那他就用生活费威胁她。
“你是谁？”他问。
普通的雌性大木林蛛，就能结一个直径约一米的网用来捉昆虫，甚至捕食雀及蝙蝠。
“希望如此。”修女回答。
烟男、水女、飞镖男、台球少女，坐在教堂的右侧。
李长昼看着杨清岚，想听听她的看法，他自己对黑雾的了解，根本称不上了解。
就像功能众多的手机，他只会用，具体这些功能怎么实现的，他是一无所知。
“一个星期的量有多少？”李长昼认真思考。
“啊——”
「扁头泥蜂·强力神经毒素」从B＋变成B级，技能介绍没变，依然是：被注入毒素后，对技能持有者唯命是从，敌人血量越低，效果越好。
“差不多了。”她闭着眼，睫毛蝴蝶般轻颤，“如果再继续，身体会垮掉。”
“喀嚓！”
“我记得你有次用手也可以？”台球少女目光满是好奇。
◇
“看见……黑雾，”她说，“越是抵抗，越是不信任，副作用越大。”
“那你的意思，你对我的信任，还不如亚费罗娜、赫德他们？”
变成B级后，或许这个“血量越低”的要求更高了。
两兄妹没开口，静静地等她整理思路。
而杨清岚，相当于真人被手机收了进去，在里面用相机功能P上了猫耳、猫尾、猫爪子。
很快，李浅夏也补上空缺的两个技能。
“需要帮忙吗？”气质圣洁典雅，身材却透着勾人妩媚的修女——拉厄娜。
两边互相看不起，左边的认为右边是野路子，不信教、不得“主”喜爱的泥巴种，右边认为左边全他妈是神经病。
“可以啊，两顿午饭。”李长昼回答。
「死藤水·幻觉」，也从B＋变成B级，最害怕什么，看见什么，让敌人看见内心最恐惧的东西。
“哥，”李浅夏用手肘推推他，“你现在委屈得像个baby。”
“有一个猜测。”杨清岚思索道。
还是说，不是她们的信任不够，而是他对黑雾的掌握不够？
同时……也没照顾到现实——李长昼的钱包根本不够请两个月的客。
哗啦啦的水声中，几条水触手，从水女背部挣脱出来，阳光的折射下，如玻璃一般晶莹。
李浅夏挣扎着拿出她准备好的身份卡，如果可以，她真不想再一次看见黑雾。
耳边传来照相的声音，李长昼知道，自己的钱包又要受罪了。
红衣大主教的视线在人群中扫过，他看见赫德、看见亚费罗娜，最后目光停留在最前方的模糊身影身上。
“怎么还要考察？！”李长昼记得第一次进副本的时候，自己不是已经通过考察了吗？
还能喊，证明没事。
明明是如此不可思议的感受，大脑又好像蒙着一层薄膜，对一切感受和正在发生的事，都无可无不可。
“‘主’。”模糊身影回答。
坐席上，右侧的四人低声聊着天。
“身体好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他问杨清岚。
她感觉世界在无声地摇晃，那些好好的东西（比如空中的树叶）似乎在抖落，没办法确认事物之间的距离。
“操！这里可没有台球桌！”台球少女低声咒骂，身体往后退。
左侧是红衣大主教的手下，一群修道士。
“你得给我找个女人，我才能告诉你。”迈尔斯回答。
黑雾伸“手”。
捂着眼睛是没用的，这可能都不是精神上的事，涉及到更深处的灵魂。
杨清岚拂去面颊上的头发：“考察的……不一样。”
杨清岚望着李长昼的脸，见他面对妹妹时愤怒又无可奈何，视线转过来，看自己时，眼睛里又带了一点笑意。
黑雾伸“手”。
这又是一个不管怎么猜测，都无法知道具体结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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