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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她是不是失去意识，要摔倒在地上。
“他就是我说的‘黑雾之王’，在布拉格拿到「蜜罐世界」的那名玩家。”王东华解释。
电网明灭不定，就要熄灭。
手机浏览记录那种东西，自从杨清岚出现后，李长昼已经干净得不正常。
“那还是算了，清岚不给我哥拔导尿管的，他要是没有我，晚年多凄惨啊，肯定要穿纸尿裤。”
“吼！”
“神婆会给你算命？”李长昼好奇。
神婆全身颤抖得更厉害，妈祖在神台，也遭遇地震似的乱蹦。
李长昼拿出手机一看，在‘w’这一列，果然多了‘王东华’。
“停手！”熟悉的声音响起。
两兄妹也知道对方不会再回答他们的问题，跟着她一起离开神婆的房子。
左臂变成藤条的人影，突然又举起右手，一个硕大的狮头从手臂挣扎出来。
12点的体质，这点音浪根本影响不了李长昼，只是微微一晕，眼镜王蛇同样充耳不闻。
“有了你的身份卡不一样能让你帮忙吗？”李浅夏站在李长昼身侧，右臂如蛇一般缠在血色钢枪上。
人影身后又一道人影站出来。
这三个人，男的英俊，女的漂亮，但手段却十分凌厉，一出手就是致人死地，压迫感太窒息了。
但是……
“正巧，我也不喜欢杀人，留下你们的身份卡，我放你们离开。”李长昼曲指弹翠蜂剑，剑身如翠鸟翅膀一般飞速颤抖，发出嗡鸣。
“不怕，我知道是你们打的。”神婆说。
等了一会儿，依然不见她醒来。
噼啪！
王东华的本能，回到最近二十年还好，再往前基本就废了。
“轰！”
“我们……”
一道人影闪出来，右臂按住左臂，左臂变成万千藤条，藤条张牙舞爪，捆起附近两辆汽车，砸向李长昼和眼镜王蛇。
藤条狮子男，扶起全身是汗的电网男，惊惧地望着李长昼，以及他身后缓步走来的两个女人。
“跳舞的房子，那时候我提醒你丧尸虫子的人来了。”王东华说。
“来找神婆。我准备进入第二阶段，乘坐地铁回过去，我的本能会被极大的限制，询问她有什么解决办法，我这几位朋友也顺便问自己的私事。”
三人对视一眼，这就完了？
“那个，能问姻缘吗？”李浅夏忽然凑上去，帮忙一起折缸豆。
王东华看着李长昼。
李长昼看向李浅夏，李浅夏摇摇头，他又看向杨清岚。
眼镜王蛇算不上粗大的蛇尾，凌空怒扫，将飞来的汽车如棒球一样击飞。
电网猛然撑开，堪堪将李长昼和眼镜王蛇挡在五米范围之外。
“阿姨，收费多少！”李长昼一副你说多少我都给的虔诚。
“阿姨，你再帮我看看！我不要比我哥帅的了，和我哥一样帅的也可以将就！”李浅夏拉住阿姨的手。
门关上的刹那，神婆睁开眼睛，她慢慢起身，跪在妈祖像前，双手合十，全身发冷似的打颤。
这就是地利，好比红衣大主教站在教堂，厉害得李长昼都要么抢先下手，要么只能避其锋芒，但出了教堂，眼镜王蛇都能把他当面团捏。
“走吧。”杨清岚道。
“现在的你是未来的你？”李长昼脱口问。
“啊！！”撑起电网的人影，发出惊慌大叫，跌坐在地。
他想到一件事，问：“东华兄，你刚才说，如果你死了，会把知道的一切都发在网上，不会包括……比如说我的一个朋友的手机浏览记录？”
“离开你哥，或许会有。”
李长昼用「蜜罐世界」收起租来的车子，带着她们赶紧溜，传送到附近，又装模作样地开过来。
“王东华值得信任，他手下那名医生，参与过人类第一次换头实验，还有一个是开果园的，本能是「嫁接」，最后那个以前高空电工工人。”一句话的功夫，神婆啪啪折好最后三根缸豆，称得上手起刀落。
“哥，我们也快走吧。”李浅夏拉了拉李长昼的袖子。
妈祖渐渐稳下来，神婆似乎也从寒意中缓过来。
“你埋伏我做什么？”李长昼问。
她没有回答。
肉眼可见的音浪爆开。
黑死神扛在肩上的镰刀，此时已经高举，准备收割。
今天对方没有做医生打扮，但还是有拿手术刀的冷静，从地上站起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我的要求是……”
“不是！”李浅夏坚决否认。
“惟黑雾坐着为王，直到永远。”她回答。
“别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李长昼笑着往前走了一步。
一辆一辆汽车自行启动，倒车入库，场面极具智能化的美感。
“建议你换一个要求。”神婆收回目光。
“你认识？”被「引斥」推飞出去的第三个人影，是一个短发女人。
“如果我死了，”王东华左手食指轻敲自己的太阳穴，“我知道的一切，都会散布到网上。”
杨清岚看过来：“你在帮我们？”
眼镜王蛇蛇尾怒扫，抽爆一辆汽车的油箱，火焰熊熊燃烧，在宽阔的地下车库，宛如一团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