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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衣服呢!”眼睛对面,传来李浅夏的低声惊呼。
“原来是思春了!”
翻过报纸,又是一个大标题。
李长昼接过她递来的毛巾,边擦脸,边问她:“几岁了?”
【春皇登场!梨园出演!】
“不准摸任何女人是吧?保证带到!”
鹿一般灵动的眼睛,在周围寻找目标,看是否能对某个官僚资本手里发动一场“劫富济贫”的个人革命。
“来!”李浅夏士兵面对教官般即答。
“清岚,你不用这么担心,我哥除了偷看我换衣服,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保证!”
她将报纸放进包里,不经意地说:“有句话你今天就替我转告他——勿以恶小而为之。”
李长昼转过身,“眼睛”已经变成一扇“门”,李浅夏从对面跳过来。
对富人她可不会客气,而且只是一张票而已,少看一场戏又不会怎么样!
【李二爷与未婚妻见面遇刺!】
姑苏木蓉出演的那个春皇?!
“我就是去替春皇买报纸的。”稍作停顿,她说,“你让他明天来梨园,我有事找他。”
李长昼擦脸的动作缓了缓,擦完脸,又仔细擦了手。
“危险?”李浅夏抬起头。
又过了一会儿,徐姐妹悄悄回来了,她轻轻撩起床头的垫子,把大洋一枚一枚,藏在最下面。
“学徒?”
李浅夏偷偷在井水刷牙的地方,丢了一百大洋,想了想,又收起大半,只留30。
李浅夏激动起来,当初因为姑苏木蓉出演的《梨园春皇》,她可是听了好一时间的戏,和哥哥说话都翘着兰花指,捏着嗓子。
李浅夏和徐姐妹,同时舒了一口气,都露出了微笑。
眼越睁越大,暗淡的灯光中,隐约可见一片雪白,晃动得像风中一朵娇嫩的花。
“可恶!”李浅夏学着二次元骂了一声。
李浅夏摸黑,悄悄回了新南路的钱树巷子(她住的地方)。
“知道了。”李浅夏应了一声,随即问出刚才一直忍在心里的疑惑,“清岚,你为什么能进出梨园?你要登台唱戏?我看见你坐小汽车了!”
“毛贼?毛贼和刺客有什么区别吗?”
她拉着李浅夏进了梨园,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这附近人来人往,常年停了很多人力车,那些车夫里很有可能有玩家,你小心点。”
“小日子不错啊!”她手重重拍在李长昼肩上,咬牙切齿。
“二爷,听说您今天遇到刺客了?”小玲忍不住好奇,开口问了一句。
“对了,”李浅夏想起一件事,“找到清岚了吗?”
“你不想看春皇演出?”
“对了!”李浅夏赶忙转移话题,“清岚你知道我哥吗?他成了李二爷!钱大把!满身都是铜臭味!还成了官僚!”
“十一,后来我干得好,十二岁就开始伺候二姨太了呢,十三岁又伺候少爷您!”小玲扬着小脸,摸着辫子得意道。
“咦?”
“那你住得起?”李长昼把她的左手按了回去。
“你走的时候我给你一点钱。”李长昼很懂事。
“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这里的钱又带不出去。”李长昼又拿了一千给她,这次没有现钱了,用的是宋城商业银行的支票。
她蹲下身,背对“眼睛”缩成一团。
虽然李浅夏抓住了重点,但杨清岚还是要说她一句:“不要以偏概全,你说原话就可以了。”
随后也把自己那边的事说了一遍。
李长昼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
“别说了。”身后传来快速穿衣的索索声,“小月给我的身份是鞋厂女工,我才下班!”
“也就是打杂。”
‘杨清岚,姑射仙子,打杂……今晚就告诉我哥!哈哈哈哈哈哈!’
“连续剧都不敢这么精彩。”李浅夏评价,老哥认为能对付那些人,她也没坚持。
“真辛苦。”做完一个“鞋底”,她叹了口大气,右手捶着左肩。
这么多钱,不可能是院子里任何人丢的——住在这里的人,三天不干活就没饭吃,存款分文也无,别说30大洋了。
“睡男人?”
“车是戏班的,我出去办事,身份是学徒。”
徐姐妹依旧是“第一个”醒,打着哈欠,出门洗漱时眼睛都闭着。
春皇?
他的屋子有三间,客厅、书房、卧房,客厅在书房和卧房之间。
怀揣着激动的心情,终于到了梨园,她发现自己白跑了,根本没票了,连过道上的票(临时添加座椅),都已经卖完了!
夫妻儿女,一辈子吃在那里,睡在那里,孩子出生在那里,长大在那里,和战场一样,这里也是一种人间地狱。
杨清岚微微瞪了她一眼,完全猜透了她的心思。
“几岁来的大帅府?”
“几个毛贼。”李长昼回答,同时挽起袖子,准备洗脸。
说着,她把左手当成鞋底,右手拿针,用线一针上一针下的对穿,时不时又去拿其他工具,在“鞋底”上戳了一下,还用牙齿去咬。
睁开眼似的,眼前的空间裂开一条缝。
“打杂……”李浅夏两条红润娇嫩的嘴唇,缩成一嘟,像是口袋扎紧,不让笑声跑出来。
“没有。”李长昼回过神,“不过明天我遇刺的消息一登报,她能知道我在哪儿。”
车停下来,车门打开,人走下来。
“怎么了?”另一位姐妹问。
杨清岚手指放在樱花般的唇上,示意她不要在大街上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