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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刘德双手抱拳,大声应道,宛如古代将军领命。
隔得有点远,以正常人的视力,绝对看不清他是谁,但李长昼看得清,杨清岚也知道他在看。
钟莹如下意识点点头,回过神来后,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看某些人还敢不敢主动给春皇买报纸,切。”
钟莹如回头,看见李长昼指着她的软塌,披巾还落在那里。
“把他在城门口吊三天。”李长昼指了指没了灵魂的长衫中年人。
乌春儿走后,刘德竖起大拇指:“爷,您是这个!”
“强人所难?”高瘦中年人重复这个词,冷笑一下。
钟莹如放下按在胸前的双手,视线转向李长昼。
后台化妆室,女伶们都在忙着上装和上妆。
东转西转,「触角手杖」点地,很快找到了。
李长昼竖起他的狗耳朵。
戏名《击鼓骂曹》,她扮演祢衡。
现在整个夏国由李氏、宋氏、赵氏三家说了算,李长昼是李氏二少爷,除了少数那么几个人,谁敢给他脸色?
李长昼快步过去,杨清岚也往这边走,两人相逢在宽大的芭蕉树后面。
“阿昼,”她低声呢喃,“我这辈子是你的人,你如果死了,不管我愿不愿意,都会和你一起死。”
“二爷可别这么说,”乌春儿抿嘴笑道,脸上还有妆,美得像1928年的剪影,“要是传出去,别人说我见面就给您一巴掌,我可会被骂死。”
“别切了,你有人家会拍马屁?能像人家一样两三年就能登台?你从小学到大,到今天还要四五年。”
“特别是你,清岚。”
李长昼大笑:“你这么说,我反倒不想去了,想挨这巴掌了!”
孙小云正在后台花园回廊的一角,训斥一帮学徒,杨清岚就在里面。
李长昼手落下,将她打晕。
夜空漆黑,梨园灯火通明,宛如天穹之下的一簇篝火,四处都是笑语,台上戏语铿锵。
“常年在国外,不懂戏,瞧不起戏,今天是春皇狠狠给我一巴掌,让我涨了见识。”
钟莹如蹙着柳叶细眉,又把目光投向这个中年人。
这就是他对外人时的神态模样?
台上,武生一甩脸,多了一张鬼怪般的面具。
李长昼淡淡地笑了一下。
她炫耀似的亮出她的白|嫩小手。
春皇已经提前知道李二爷要来,早早地过来迎接。
“戏子逢场作戏,她跑之前,你怎么知道她有没有对宋氏公子笑?你去找人问问,看她之前对那个宋公子是什么态度。”
他扭头,看向惊魂未定的钟莹如:“等事情解决,我们再在一起。”
他依旧坐在凳子上,但全身僵硬,给人一种蜡烛般的惨白感。
“……被人几句话就哄到手!爱情这东西,只有你经历多了,见识多了,眼界变得宽阔了,才会出现。”
刘德看得魂都丢了,双手还抱在一起没放下。
须生打扮,哪怕穿了戏服,涂了油彩,也能看出气质极好,冷静、沉稳却总透着点儿淡淡的忧郁,相貌又是个大美人,怪不得被报纸评为四大美人。
“二爷,我——”
“你也看见了,”李长昼放下酒杯,“我最近惹了很多麻烦,连大哥都想杀我,这段时间我们先不要接触。”
戏腔更是该轻就轻,该重就重,京剧在她嘴里,被拿捏得像一颗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他一撩长衫,在凳子上坐下。
李长昼陷入沉思,自己假装加入对方,能获得什么?
“是。”刘德扭头对手下低声一喝,“抬走!”
“李二爷,”高瘦中年人的语调里全是揶揄和嘲讽,“人活在世上,就是老天爷在强人所难,活着是多辛苦的事?你年纪也不小,这点道理都不明白?”
戏台上,震耳的锣钹劈头打下来。
钟莹如和中年长衫男都看着他,他躺在软塌上,手肘支撑着扶手,两手五指在胸前相对,目露沉思之色。
乌春儿瞥了一眼李长昼,咬着嘴唇。
保镖上前,干净利落地将尸体抬出去,包厢里又只剩下李长昼钟莹如两个人。
他长长叹了口气,觉得很烦,比杀了人,多了一个敌人还烦。
不管是他,还是杨清岚,其实都不喝酒,只是作为一种人生体验偶尔尝试。
他扭头对刘德说:“回头叮嘱全城的报社,是我李二听了春皇的戏,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
提着她的旗袍后领,丢在隔壁软塌上。
钟莹如捂着嘴,瞪大眼睛,长衫中年男子双眼中白火燃烧,眼白吞噬了眼瞳,眼眶里全是白色。
好像和他做对,舞台上更加热闹,春皇登场了。
杨清岚乖乖低下头:“明白了。”
不等她开口,李长昼加快脚步走过去,还没到跟前,就笑着抱拳:“乌小姐,李长昼这厢有礼了!”
刘德走后,李长昼立马伸长他的狗脖子,走狗一样寻找他的杨小姐。
两人像叠在一起的汤匙般紧密,李长昼只要放下手,就能搂住她纤细的腰,再往下,就是她曲线饱满的臀部。
“纵然将我的头割下,落一个骂曹的名扬天下!”
春皇,本名乌春儿。
刘德望向尸体,脸色一变,瞳孔放大,眼前这具尸体没有反抗,且没有任何伤口,人突然就死了,死相又极其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