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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把衣领拉开，往里瞅：“还是B，文胸没有要撑爆的感觉。”
知道人间有多臭的李浅夏完全理解。
李长昼他们的包厢内，不是人仙的小萝卜喝树汁，蝴蝶吃的是花蜜。
小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李浅夏搓着自己的脸蛋，脸有点红。
“你刚才说的什么意思？”李长昼问。
这就够了。
不对！
包厢内安静了一会儿，众人都愣了一下。
“……我还以为我们会一直战斗到死呢。”李浅夏没回过神。
“原来还有她。”李长昼低语一句。
杨清岚沉吟道：“以后我们的副本，不对，现在已经不能说是副本，应该是战场。将来我们的战场，不仅是过去、现在，还有其他时间线吗？”
当然，毕业只是一种形容，一种方便理解的方式，以小窥大而已。
李长昼忍着恶臭，找到乘务员，又通过乘务员，找到小月，让对方帮忙查一下瑶池的包厢。
“相公，以后我只能跟着你了。”瑶池娇滴滴的一副可怜相。
“叮咚～”
这么说，瑶池应该不在车厢内，而是在某间包间里面。
他也没感觉到什么太大的变化，就是变强了。
当初价值游戏刚开始，杨清岚已经明白这个道理，一个星期连着好几次参加游戏，这也是他们能一直走在所有玩家最前沿的原因。
“没错没错，我头都大了，快赶上李二狗了。”李浅夏频频点头。
“既然人仙是‘毕业’，地仙又是什么？”杨清岚抓住机会询问。
价值游戏允许人仙不参加游戏，恐怕不止是因为‘毕业了’，不管他了，还可能因为玩家证明了自己。
现在李长昼成了人仙，反馈过去的力量，应该能让亚费罗娜与福音教打得有来有往。
“这是禁止事项。”小月眨了一下右眼，又换了一种积极的语气说，“好了好了，你们刚毕业，好好开心嘛，别想这些事情。”
“原来这是投资啊。”李浅夏也才反应过来。
列车慢悠悠地行驶在大海上，不知名海鸟飞在窗外，一头上千米的巨兽忽然跃起，脑袋直接戳破了云层。
“成为人仙，『出身』和『本能』会不会有什么变化？如果有，老哥你的黑雾说不定能升级呢！能给黑卡技能！”
两人笑着笑着，笑容就跟小萝卜没关系了，变成了情侣之间那种没头没脑的笑——看见对方就情不自禁地想笑。
“我还想知道呢，提前把祂睡了，我就是老板娘。”小月捏起桌上果盘的樱桃咬了一口
之前使用【神体】，才能勉强毁掉宋城，现在只要常态的随手一击。
“是变强了，我感觉我一个弹指就能杀掉上一秒的我，一巴掌就能打碎亚洲大陆，嗯——，亚洲大陆打不碎，大洋洲绝对没问题，但没有特别本质上的变化啊。”李浅夏打量自己的双手。
小月笑着看向她：“小夏，不战斗才会死。”
真正的人仙，自然不是大学毕业那么简单。
还都是蜜罐世界里的树汁和花蜜，再加上体积又小，不但没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我还真没想过，那可是赢了全宇宙、全时间、全空间的唯一一个。”李浅夏摸着脑门说。
目送小月离开，李浅夏从房门上收回视线，问：“我们是不是惹她生气了？”
“去找瑶池借钱吧，这金冠怎么这么贵！”李长昼站起身。
“这是……嗯——，怎么说呢，观想法突破五层？人仙？对，用夏国的说法就是人仙，到了人仙之后，就能多知道一些情报——其实你们什么都能知道，甚至能知道‘老板”是谁，但我不能说，你们到了人仙，我才能把你们可以知道的情报告诉你们。”
“嗯？”小月剥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果仁，疑惑地看着她，“什么是地仙？”
“小月姐。”李浅夏很有礼貌，招呼了一声。
“回来啦！总算回来啦！”
“过了一阶段，有了『出身』；到了人仙，就是‘毕业’，以后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甚至不用每个月参加游戏，义务教育结束了，价值游戏不会强制你们了。”
“啊！痛痛痛！松手！我错了，我错了，哥，哥！”
“你对我们投资了吗？”李长昼疑惑。
他看向小月。
“你——这包厢！这酒！这免费点餐的菜谱！这情报！还有我这身体！你以为谁都可以跟小月我约的吗？”
李浅夏打了一个寒颤，反应过来。
“我靠！”李浅夏捏住鼻子。
“有的发挥能力，继续打拼，成为地仙，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也就是‘地界’。在‘地界’里，就算是……嗯，那个什么，这是禁止事项，不是罚款就能解决了。”
“我也把小萝卜忘了！”李浅夏一拍额头，一副懊悔的样子。
“看瑶池能借我多少，买完金冠还有剩余就买。”李长昼应道。
“嗯？”小月双手合在一起，疑惑地看了看他，不明白他有什么不明白的，“免费吃——”
唯独出现变化的，只有『能力』，大学在读，和有大学的毕业证书、专业的学位证书，是两个概念。
李长昼敢保证，如果这次不是牺牲三个人，瑶池念旧，恐怕直接把手下赶出包厢了。
“是不是我们只要到了地仙，基本就能彻底躺平了？”李浅夏双眼有神，“反正如果‘胜者’要收拾一个人，不管是地仙，还是天仙，都跑不了吧？地仙就够了！”
在李浅夏求饶声中，杨清岚笑道：“或许是浅夏你必须留在现在，和你哥一起共患难，你哥才能成为‘胜者’，将来一起享受富贵。”
李长昼屏住呼吸都没用，一种莫名的意识，将周围的讯息传递给他。
“是亚费罗娜她们吧？”杨清岚一语道破天机。
“恭喜各位正式毕业！”她笑着将托盘上的酒和菜单放在包厢内的桌上，“酒只是意思意思，想吃什么可以用菜单点，全免费哦，只要不外带。”
单纯变强了，就是强，强得有些过分。
列车依旧慢悠悠地行驶在海浪上，像是一名技术熟练的冲浪手。
从这点来看，什么能量都能吸收的【神体】比人仙更高级。
“咦？这是什么？”李浅夏摊手，丝丝缕缕的金色气流汇聚在掌心。
“信仰？”杨清岚忽然说。
“小月姐最～好～了～”李浅夏声音甜得像蜜。
——美人计。
“嗯，用你们的话说就是‘胜者’。”小月捏捏餐巾，擦了擦指尖，“所谓的‘真实历史’，其实你们经历的副本就是真实的，只不过发生在其他时间线，对你们来说算是假的。”
啪！
“等你们结算完，成了人仙，能勉强感应到一种东西，通过那种东西，你们就知道副本里的人都是真实的。”
四人走出地铁口。
小月吃了蜜一样甜，她喂了李浅夏一枚果仁，继续道：
小月双腿蹭了一下，咽了口口水，一脸纠结，随即下定决心：“好吧！大不了我待会儿去交罚款！”
小萝卜和蝴蝶“手牵手”，篝火晚会似的在床上转圈圈。
女孩间脸贴脸不算什么，但亲的话……
嗯，好像没多少，甚至救了不少，杀人的都是她哥。
“就算是‘胜者’也奈何不了地仙？那‘胜者’也太廉价了，应该是天仙不能对地仙做什么，而且应该有条件，比如地仙的‘地界’能一直持续下去，拿‘地界’没办法的天仙是天仙中较弱的一类。”
“什么是真实的历史？”包厢门被推开，小月手举着托盘进来。
但无论如何，不用强制参加任务，总归是让人心里缓了一口气。
“价值游戏是自然，没有主观意识，你说的‘老板’，是价值游戏的赢家？”李长昼猜测。
对于大多数不喜欢战斗，『本能』又不强的玩家，也算有了一个盼头，只要拼命成就人仙，就可以安逸地生活下去。
“要放松也不是现在。毕业是什么意思？”杨清岚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