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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势也很大。”杨清岚看向另一块分舞台上的姒。
◇
“那个家伙为什么和姒姒坐在一起？！”
“我如果猜得没错，我们最后会被警察逼入绝境，觉醒赛博神意。”小魔星取下头盔，将手枪抵住下颚。
“咝——”纸被扯裂的声音。
一股淡淡的雨水气与尸臭，从亚克身上弥漫开来。
观众席上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呐喊，能来现场的都是做好准备、或者本身就是高手，换成普通人，当场就会被音量活活震死。
地点……
“他是哪个种族的，灭了他的星球！”
两人打了一个招呼，同时闭上眼睛。
在可能性中看见自己最快领悟了哪条神意，现实中再过去，比其余不断尝试的参赛者要快百倍。
七八个匪徒秩序井然地快速上车。
屏幕是工人的视觉，线上、线下的观众，尤其是那些进入虚拟环境的观众，简直像是自己被黑影扑了，惊呼声此起彼伏。
警笛声越来越近。
495座……幽灵似的生物，发出阴沉的笑声，身体变得更加虚幻；
说着，画面中的码头，落下数盏笔直如剑的灯柱，警笛声此起彼伏。
“从今天开始，地球人在宇宙中也有牌面了。”他欣慰地感叹。
“你哥应该也会放弃，他对机械一窍不通。”瑶池道。
轰！
【神意：死尸还魂】
凝神看了几秒，又移开视线，现在排除了三座舞台，还有497座。
本该有着光明的前途，因为酒后杀人，被剥夺了一切。
闪电疾走，天地一片炽白，照在死尸身上，白惨惨的宛如日本人偶，再加上全身湿透，更是阴森恐怖。
舞台上，小魔星的本体一睁眼，立即飞向另外一块水晶。
李长昼是最后一个，正要上去，身后传来断后匪徒的惨叫声，紧接着后门探出一把短突。
上战场之前，他还是普通的人类，退伍之后，只剩脑袋和胸膛上的一小块还是肉体。
“看来对自己很有自信。”
她歪头对杨清岚解释道：“待会儿有画面，谁的进度快，谁就会出现在大荧幕上，这些神意水晶是——”
各种导弹、杂物丢上舞台，又被一层紫光挡住。
“找到资料了！”李浅夏将手臂上的全息投影移动至三人中间。
穿着黑甲的……匪徒？
而且压第一的赔率可是高得离谱，达到23！
烟火盛放，规模之大，足以容纳上千亿观众的舞台都被烟花树包裹，所有人都看着李长昼。
工人的嘴被扯开，死尸躲进被子一样往里钻。
砰的一声，将一名试图捡枪的银行安保的脑袋，连带着地面，一起击碎。
砰！
对箱门从内打开，一名同样穿黑甲的匪徒对众人招手：“快，上车！”
“姒姒！姒姒！”
小魔星捡起一个箱子丢给李长昼，自己拎起另外一个大步继续向前。
“好帅！不知道多少钱能睡一晚。”
“在那边。”杨清岚手指了一下，她和李长昼之间有「身死相随」，能感应到彼此的方位，这比玄乎的双胞胎感应灵多了。
但一开始没人会这么做。
“灵族第一！灵族万岁！”
【神意：赛博】
亚克的粉丝再次陷入疯狂，雨水气与尸臭代表的，是亚克已经摸到了‘神意－死尸还魂’的门槛。
姒睁开眼，抬手试图从虚空中抓握什么，神族在历届排名赛中，只要进入第二关，成绩无一例外的名列前茅。
蹲在地上的……普通人？
其余参赛者抬头看了他一眼，咬咬牙，又低头继续。
李长昼不退反进，抬手也是一拳，在安保员眼里，仿佛是一只利箭。
工人皮肤浮现出一条条血痕，依次绽开，活像玩偶爆线，参赛者·亚克还有一大半身体没有塞进去。
“这个人现在就开始了？”
主屏幕亮起画面。
好家伙，就这一箱子，买下地球都够了——价值游戏之前的地球。
“你干什么！撤退！”断后的匪徒大喊。
“走！走！带上钱和人质！”
李浅夏又看了一眼报道，说：“上面没写，哎呀，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谢谢。”李长昼盘膝就坐。
领悟神意没那么简单，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融入过程，比如说灵族·亚克，以灵族的优势，第一次领悟也只是让他初步代入‘死水尸’。
通过这一现象，其余参赛者能猜测这是一条什么神意，是否适合自己，从而节省大量时间。
【参赛者：灵族－亚克】
【参赛者：地球人－黑雾之王】
如果能听见外面的声音，观众本也可以成为李长昼的帮手——一阵热烈的喧哗声，基本代表又有人有了‘预兆’。
机械臂爆裂，零件冲天飞舞，空气炸响，这一箭擦掉一块柱子，轰碎机械臂，将安保员脑袋打爆！
在第四条街，达到人生巅峰的士兵，再次跌入低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黑暗的低谷，士兵被杀了，神意被剥夺。
“亚克！亚克！亚克！”
三个小时后，李长昼站起身，张手一握，一柄能自动导航的神意金枪出现在他手里。
就在他即将上任地方警察局局长的前一晚，喝酒之后，赛博病发作，杀死了一名妓|女。
李长昼俯冲而下，落在她身边。
“来了！来了！”李浅夏放弃与杨清岚解释，紧紧握住她的手。
“……武器！立即放下武器！”
“根据我收集的情报，这次领悟所有人都失败了。”李浅夏又开始期待下一个场景了。
“好啊。”李长昼应道。
一旦他彻底变成死水尸的样子，代表完全领悟‘神意－死尸还魂’，这就是灵族，灵族的第一！
493座……身材矮小、脑袋硕大的参赛者，在武器上刻画纹路；
走在前面的一名匪徒，抬手一枪，将一名长着尖角的魁梧男性击杀。
话音未落，李长昼给自己来了一枪，不仅是他，还有两名匪徒也自杀了，负责接应的匪徒目瞪口呆。
之前偷袭李长昼的安保员，抬起一只机械臂，挡住疯狂的子弹，翻滚着躲进另一根柱子后面。
姒看了他一眼：“我觉得你应该理解错他们的意思了。”
李长昼面色沉静，双眼在眼眶中飞速移动，看不出他的情绪。
“这是什么神意？”李长昼低声问小魔星。
李长昼一抬膝盖，将箱子合拢，大步走上去。
“去死！”
“走！”断后的匪徒再次怒吼，短突疯狂扫射。
火光四溅，李长昼抬起保险箱挡住脸部。
‘神意－赛博’的主人是一名士兵。
“走！”一名同样穿黑甲的匪徒大声招呼李长昼一声。
他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两步，背撞到柱子上，脸挨了一拳，面甲粉碎。
李长昼的做法算不上什么稀奇。
不久，天空云层被强制驱散，一轮人工大日将码头从黑色雨夜，变成了晴朗白日。
好快！
李长昼开始呼吸，眼神转动，将周围的情况纳入视野。
496座……信仰类；
正如她所说，屏幕画面消失，舞台上领悟这个神意的参赛者，猛然醒来。
男性尸体轰隆一声撞在地板上，吓起一片尖叫。
屏幕上浮现出信息。
“觉醒神意后，没人劝降吗？”瑶池问。
她不是担心李长昼不能晋级，是担心他不能第一个晋级。
“我有预感，这次我白来了。”她说。
李长昼对狂热的观众们挥挥手，表示感谢，示意他们不需要送花送礼，太客气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