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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过。
她没说机甲、工厂、物资，只说了人。
【让我想起孙悟空。】观音也在观看。
但也只是礼仪、气度上不同。
【小心。】观音提醒。
亚费罗娜是李长昼的情妇，一荣俱荣，不可能私藏，就是捡到十大最强天意，她也会给他。
巫女顾不得环境的突然变化，毅然点头。
观音看见上百朵道花枯萎，这些都是雷系道花：掌心雷、《惊雷图》、《引雷真诀》、《九霄神雷眼》、《神霄十子天经》……
巫女双膝跪地，以一种最臣服的姿态拜倒在李长昼身前：“陛下。”
原本环绕成天意球的一道道圆环，忽然在她身体周围撑开，将她包裹。
一出现在行星上，巫女便直接动手。
“……仙子，请。”
“这是怎么了？！”众人吃了一惊。
【别想美人了，都是红粉骷髅，留心，对方可能是在演戏，关键时刻袭击你。】观音提醒他。
就这一刻，李长昼无数神通道法中，雷系一跃达到最高水平！
这有【天意·雷域】更强的原因，也有原初神树吞吐天地之能的效果，寻常神通法术、能力体系，不会影响到他。
伴随这朵道花，电弧发了狂，直接变成了球状闪电！
【你现在悟什么道啊！】观音哭笑不得，她惊讶的是这个。
“陛下，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不是我动的手！”巫女赶紧低下头。
李长昼端坐原初神树下，没有睁开眼。
一朵花，就是一道天意！
轰！
什么也没发生。
观音心中一凛，借助原初神树通天彻地的感知，直接锁定天意球形成的石胎。
“走走，快走！”碧催促亚费罗娜，迫不及待地飞向其他行星。
李长昼昏昏沉沉。
场景惊人，一条条电弧，像云，像蛇，在原初神树的树冠上游曳。
眼前的一幕，简直就像无数星球，环绕在世界树周围，原初神树的一条枝丫，便托着一片星系。
清辉抖落，他依旧出尘如仙，黑袍猎猎，俊美过人，不像巫女月姬，沾染上雷系的气息。
【呼……】观音轻轻舒了一口气。
贝雅抿着嘴唇，点点头：“但苍穹星最重要的，不是帝国机甲，是人民，没有什么比人民的生命更重要。”
亲眼目睹，会觉得，那不像是吹不动，更像是风与球状闪电在不同维度，是两张纸上的东西，彼此不能影响彼此。
嘭！
百花枯萎中，一朵道花盛开。
只要经历足够多的磨砺，就算没有得到十大最强天意，他自己也能领悟！
至于碧……
篮球大小的橘红色球状闪电出现，这可不是天种下跪，天人感应出现的球状闪电，而是天意！
“你现在一次战斗能使用几次天意？”
同时，李长昼等人也明白，为什么当初弇兹氏没有使用天意。
骑士等人眼睛都红了。
变化还没停止。
灵佛、无上真魔等人，看着巫女，又是恐惧，又是羡慕。
同样的天意，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领悟。
天意使用次数是有说法的。
【悟道？！】
“走！”李长昼带着她出去。
经过漫长岁月以及强大天赋，对天意的领悟是可以加深的，就是超脱出去，将旋臂级【雷域天意】领悟至星系级，也是可能的。
这可是一尊天位高手在下跪！
李长昼睁开眼，巫女也正好将衣服穿上。
“非常时刻，不用行礼。”李长昼挥袖，一股轻柔的力量将她托起，“苍穹星现在怎么样了？”
这还不是这一道天意的极限，只要没有天意玩家，别说上百，就是上万，也还同意的结局。
轰！
“由你统治苍穹星，是苍穹星的幸运。”瑶池笑道。
【……】观音说不出话来。
“开始吧。”
依李长昼的性格，面对再多敌人，也要凭实力打过一番，不喜欢使用一些超规格的、不属于自己的力量。
橘红色球状闪电没有任何变小或消失的迹象，继续向前行驶，环绕着苍穹星。
巫女有点不好意思：“……一次。”
但这副画面，会不会是原初神体大成后的预演？一根枝丫，甚至一片叶子，便是一片星系？
内部的变化无从得知，从外面看，只能看到铭文迅速消失。
“关于苍穹天意，”杨清岚开口，“你有调查过嘛？”
但不睁眼，是一种化解尴尬的绝佳方法。
当然也不是说，巫女融合天意后领悟的是球状闪电，就一辈子球状闪电。
要说见识和实力，非玩家的人仙、地仙，未必比得上人仙、地仙的玩家。
直到另一种天意，可以是一名天种释放的天意，也可能是自然鬼斧神工孕育的天意，将它抵消为止。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说李长昼。
【这就是巫女领悟的天意？】他望着这些球状闪电。
理论上，一次战斗最多能使用九次。
不是月球环绕地球那样，月球是被地球的引力捕捉，而橘红色球状闪电，更像是牧羊犬看守羊群！
她还悬浮在半空中，正对着原初神树，不管是顶端含苞的花|蕾，还是花园，都在对方视线中。
不只是天位，现在许多人仙、地仙级的玩家，也与经过数百年、上千年修行成就的人仙、地仙不同。
虚影一下子凝实，变成一道雷电神形！
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原初神树上，道花中，雷电神形睁开眼，抬手一指。
它会杀死沿途所有的生命，蒸发全部的血肉，留下一条诡异而血腥的人皮路。
一枚蓝色球状闪电飞出，同样拖曳着短促的尾光。
一种大恐怖降临。
“是！”
然而——
“一次，也够了。”李长昼呢喃。
脸一下子红了，下意识转过身去。
一张张皮，空空荡荡，在宇宙中漂浮，如同医院的晾衣台。
月姬醒过来，感受了一下脑海中凛然的天意，睁开眼，便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
贝雅·特丽丝面色一肃：“人已经尽量转移，但因为传送阵的限制，还有三分之二的人来不及走。”
原初神树浮现，扎根虚空，吞吸|精气的同时，也吸收着周围的讯息，将巫女融合天意的事情，变成“养分”。
总不能不让人家去吧？
修行一日千里，闭关一天，抵的上别人数年，数十年。
融合天意还没结束，巫女还在巩固她的道果。
与此同时，百花枯萎后盛开的唯一雷系道花中，出现一道虚影。
数十颗行星，上百名玩家，发出战栗到极点的怒吼。
篮球大小的橘红色球状闪电，穿过这些神通、技能、道具，贴近玩家本体。
“无妨。”九天玄女看了两眼道，“这位道友应该是刚融合天意，只能使用一次，现在只是化道反噬，修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
他原本就天赋了得，在修行上又有一股魔性，再加上「专注」和「智珠」，只要时间稍微长一点的闭关，他都会进入悟道中。
“啊……”巫女发出呻|吟。
一种行使规则的力量。
李长昼面不改色，心也不跳，但是……他确实看全了。
这就是天意。
一名人形外表的玩家，内部血肉全部消失，只剩一张人皮裹着衣服，漂浮在宇宙真空中。
“天意融合的过程能否打断？”李长昼问。
李长昼收起十二枚苍穹碎片，挥袖将月姬带进蜜罐世界。
看见李长昼，贝雅·特丽丝脸上露出喜色，屈膝道：“陛下……”
“亚费罗娜、碧，你们两个去把那几百名玩家的身份卡、道具、天意球拿过来；其余人守着巫女。”李长昼下令。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