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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点点头,说道:“该用的手段都用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早上应该有所好转,安德鲁,他是你朋友?”
苏尔达克摆了摆手,只要是经历过兽潮的战士,没有人会愿意吃这种如果冻一样的肉品。
苏尔达克掀开一片止血绷带,里面的皮肤已经开始腐烂。
只好从封魔箱里再拿出一颗魔族战士的头颅献祭出去,一道更强烈的神圣之光落在鲍勃·科布登的身上。
金斯利中队长老实地回答。
安德鲁将金斯利推到一边,扯着苏尔达克的胳膊,说道:“头儿,您跟我来!”
而且战斗中的表现,让它得到小队所有人的尊重,同时也获得了大家一同进餐的权利。
“是一位受了重伤冒险团的成员……”
“估计这件事用不了多久就能在这一片区域传开,估计到时候那些捕奴团就能收敛些。”
苏尔达克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吩咐道:“去吧!把安德鲁叫回来……”
苏尔达克又通过这颗地狱恶犬头颅给自己加持了‘真实之眼’的祝福之力,随后便通过层层绷带看到了里面的情况,鲍勃·科布登身体表面几乎全部被酸液腐蚀了,就像是整个人都掉进了酸池里面。
安德鲁蹲在那位冒险团成员身边,对一旁冒险团成员点了点头,就算是打招呼了,然后对苏尔达克说:“头儿,这个人就是鲍勃·科布登。”
安德鲁将那支捕奴团跳崖的事情说给苏尔达克。
听说鬼纹红蚁们被冒险团逼得不敢跑出沼泽毒雾,现在看来,每天依然有大量鬼纹红蚁被冒险团捕获。
苏尔达克换掉身上的魔纹构装,身边没有跟随任何的随从,随便在营地里走走。
“对了,鲍勃·科布登的情况怎么样?”
大概是知道了驻军营地这次对捕奴冒险团进行惩处,而且还要吊在营地外面的木十字架上,并在烈日下面暴晒。
安德鲁看向苏尔达克,两人就算不说话,眼神交流也能明白对方眼中的意思。
那支冒险团成员被赶来围捕他们的骑兵逼到了大裂谷的一处悬崖上,所有冒险团成员宁愿跳崖去搏一条生路,也不愿束手就擒。
鲍勃·科布登躺在地毯上,气息急促而微弱,如果再没有其他治疗手段,用不了多久他可能就会死掉。
苏尔达克点了点头,说道:
“安德鲁,对那些捕奴的冒险团,做法也不要太过极端了,只需要让他们知道我们的态度就好。”
苏尔达克对帐篷外面喊了一声。
然后撩起营房的门帘,对着驻军营地外面吼道:“今天留在营地驻防的中队长是谁?”
那位金斯利中队长被安德鲁推得后退两步,一声不吭地从后面跟上来。
……
安德鲁是在问苏尔达克:‘这人还有救吗?’
看到这位剥皮师的下刀手法,苏尔达克便将剥皮小刀拔|出|来,对那位剥皮师说:“你可以尝试在这里下刀,沿着这条暗纹下刀,这样切至少可以连着剥五只鬼纹红蚁都不用磨刀。”
看到那些冒险团的成员纷纷跳进湍急的峡谷深涧里,有些人运气不太好,直接摔死在布满乱石的险滩上,安德鲁心里面有些莫名的烦躁。
等他剥往这块硬甲皮,抬起头想要向苏尔达克表示感谢,却发现苏尔达克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随后一番清理之后,几乎将他身上残留的酸液已经全部洗净,重新包扎好伤口之后,才端着木盆从帐篷里走出来。
安德鲁也不嫌弃,就在烤得焦糊的地方切下来一块肉,随手洒了一些盐巴,便塞进嘴里一块儿。
圣光术拥有对酸腐液净化之力,一团团圣光落下来,鲍勃·科布登的情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好转。
只要还有一口气,在霸体状态下人就不会死。
苏尔达克一脸疑惑,反问道:“鲍勃·科布登,他是谁?”
‘神佑之体’落在他的身上,顿时强大的恢复力让鲍勃·科布登变得清醒一些。
随着因弗卡吉尔森林被一点点开发出来,很多负面影响便一点点显露出来。
安德鲁见苏尔达克说了这么多,有些不耐烦地说:“知道了,头儿,这事我全听你的!”
帐篷里只剩下了苏尔达克,苏尔达克摆出献祭祭坛,召唤出了双面魔神,麻利地献祭出一颗地狱恶犬的头颅。
神佑之体的恢复力对他来说很有效果,但想要让他的伤势有所好转,恐怕还要付出更高代价。
没一会儿的功夫,那位叫做金斯利的中队长便端着一盆清水站在帐篷外面,小心翼翼地问道:“可以进来吗?”
“准备一些清水、新的止血绷带。”
“而不是太过极端暴利的手段……”
苏尔达克走到门口接过水盆,将他挡在了帐篷外面。
安德鲁没有在说什么,拍了拍守在鲍勃·科布登身边的同伴,对他说道:“我们到外面去等等吧!”
这里的鹏鸟一族制霸着白林位面的天空,以至于在白林位面都没有魔法飞艇。
回到营地,苏尔达克等在营房里。
一旁架子上还有一瓶优质治疗药水的空瓶。
没过一会,一名中队长跑进来向安德鲁行礼。
安德鲁闷哼了一声。
“金斯利,你怎么搞的?我不是说过指挥官大人抵达桥头营地,一定要将鲍勃·科布登那件事第一时间汇报上去吗?”
泰戈拿着刀子,将一块带着血丝的肉割下来,放在伯尼塔的盘子里,又拿给安德鲁一个空盘子。
安德鲁喝了一口麦酒,随后又问道。
那位叫做金斯利的中队长立刻解释道:
看到鲍勃·科布登再次平静的昏迷了,苏尔达克便开始仔细地剪开他身上的止血绷带,随后开始清理全身上下溃烂地方的脓血。
安德鲁带着苏尔达克穿过营地,来到一顶帐篷外面,甚至都没打招呼,掀开帐篷的帘子就走了进去。
那人急促地喘息变成了轻缓的呻|吟,看得出来他身上的痛苦还在持续,不过总算是能叫出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