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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谢谢您的好意。”
林南看着她，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孙雯见着林南不说话，以为话语打动了他，他正在踌躇和迟疑，摇摆不定的准备要做出选择：“我说的是很现实的事情，你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竞争极度激烈。
她没有去深究林南话语中，说他自己不缺钱的事情。
在家里面的债务彻底结束之后，林南虽然也挺爱钱，可也没有那般强烈。
“这只是经济层面的数据，只有其后所可以接触到的上层社会的人物以及社会资源，都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他也看得出来，孙雯这些话，换做以前，纯粹就是为了林南做出的考虑，也是为了苏幼寒做出的考虑。
言谈谈到这里。
还真是有种把钱往外推的感觉。
坐在车后排的苏幼寒望着车窗外站在那里的林南，见着孙雯上车回来，林南对着她笑着摇摇手，挥舞着示意告别。
“我明白。”
那时候缺钱，也没这方面的想法，所以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傅浩宸的邀请。
“对，你家庭条件不怎么样，所以各种费用，可以由我来负担，这都不算是什么问题。”
“幼寒，我的意思很简单。”
她深深的看了眼林南，微微点头：“那我不再强求，我也会回去好好想一下你的话，同样，我也希望你可以自己认真的去想明白，你这样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
而且能开出这样的条件的她，显然也是为林南考虑了不少。
这是一件很低效率的事情。
林南迎着孙雯的目光，面色坦然：“不过还是我说的那样，钢琴，不适合我，我的舞台也不在这里。”
这话就显得现实的多。
但是实际上。
更别提，会提出这样，看似是各退一步的建议。
孙雯感觉也没继续下去的必要。
林南听到孙雯这么说话，一下子就想起了，在冰城时候，那个叫做傅浩宸的钢琴大师，邀请林南跟着他学钢琴……
“对我来说，唯热爱才是信仰。”
孙雯沉声开口。
如果不可以成为为人所知的钢琴大师的话，日后就算是学出来了，可能也只是一个钢琴老师。
“做个钢琴家？”
若不是因为之前在冰城餐厅，孙雯亲眼见证了林南的钢琴演奏的话，那么她对眼前这个少年，将会少很多的好感。
“低则十多万，高则数百万？”
孙雯现在多少也有点欣赏林南，站在一个大人的角度，她在某种程度上，也秉承着林南可以成功的心思。
这样一来，也免得苏幼寒，整日分心。
孙雯点头，还以为林南是因为经济拮据的缘故，这才屡次三番的拒绝。
孙雯眉头皱起：“你大概不明白，如果你的未来可以成为一个钢琴大师的话，你一场音乐会的收入，低则十多万，高则数百万。”
听着林南的话，孙雯眉头紧了又紧：“你有钢琴上的天赋，完全可以先把这一条路走通，等钢琴上取得了成就，再去完成你的其他梦想，不是更加靠谱？”
更是有点太过自以为是。
她没有提及送林南回家这样的话，心底多少也是对林南有些意见。
“这个路，我可能暂时不会考虑。”
“我的舞台不在钢琴这里。”
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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