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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在泰坦文明时代，知道他来历的都不多，毕竟他当时……还没扩散开，就被锤了。
“他想干什么？”恐虐一瞬间提高了警惕。
左手打右手吗？
当他被创造出来，并且投放进泰坦文明的时候。
这是那群创造者在一开始给他起的名字。
原本繁华的星球已经变成了死寂，街道上的广告牌不时闪烁，迸射着电火花，各种投影广告断断续续。
直接消灭肯定不行，他还想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么掌控的他的子体，这对他而言非常关键。
很快便有了匹配资料。
大体都是四肢拉长，皮肤变成灰黑色，骨骼扭曲，延伸出骨刺。
恐虐想了想，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因为他知道那支小队中有两个人并没有在这颗星球上。
他所震惊的，并不是对方好像知道他是一个统一意识体，而是对方居然知道他的名字或者代号。
“原来已经变成了这样，新的文明时代，远不如那个……他们称之为泰坦的文明。”
虽然网络节点还在，但其中的掌控者却已经不是他。
“你可以叫我……”李宇顿了顿，道：“纳垢……”
“你的问题太多了……”李宇摇摇头，道：“我已经回答过你的问题了，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李宇眼神微闪，这家伙最关心的居然是他的名字，而不是我怎么知道他是一个统一意识体。
“S级机密资料——文明葬曲……”
“没有泰坦那群可怕的生物，也没有限制和掣肘，就连那群该死的创造者都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舔舐着伤口。”
与此同时，莱斯特昂星系主星，遮避星球的黑雾遮挡了大部分探测设备，地面上到处是游荡的恐虐变异体。
恐虐暗自思虑，他并不是一个蠢货，相反……他拥有高效率的学习能力。
有些变异体甚至还在互相攻击，这让李宇眼神古怪。
他也想着把那群看起来蠢蠢的大个子都变成他的子体。
他们额头有特殊的圆纹，可以借此激发精神力，控制能量态。
就算后来被泰坦文明给抓住了，那群大块头也给它起了新的名字。
而这次他学聪明了，但没有摸清楚这个新星际时代的底细前，他并不准备暴露自己的特殊之处。
说不定，这个纳垢，也是对方创造出来的。
大量的变异体正在有条不紊的工作着，从已经被隔绝的星球内部网络上汲取着信息。
“这就是变异体的身体……”李宇低着头，看着已经彻底扭曲的身体。
“我将侵蚀整个宇宙！”
李宇拍了拍面前的子体，这个狰狞扭曲的家伙立马释放了自己的口臭攻击，更是发出意味不明的嘶吼声。
恐虐打量着这个家伙，自己的意识体尝试着挤进去。
恐虐内心掀起惊涛骇浪，整个星球的变异子体都陷入了一种停滞状态，这让时刻观察着星球的众多研究人员来了精神。
只能用“离开”这个意味莫名的词汇。
根据他的推测，那两个人一定被外界文明控制了。
这代表着泰坦圣殿的出现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
刚刚有一个变异子体脱离了他的控制！
这让他有些惶恐，整个星球的子体似乎感受到了这股情绪，开始不安的躁动起来。
这样的资料有很多，在已经发现的十三座泰坦圣殿中，有六座泰坦圣殿都提前泄露出了某种极其致命的东西。
随即，他又闭上了双眼。
他是一个小心谨慎的意识体，这来自于一场难忘的经历。
归星的机密数据库中的资料非常庞大，只能在需要的时候，专门去调取，不可能把所有资料都记录在脑子里。
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这具变异子体收敛了暴虐和狰狞，平静了下来，开口道：“你是谁。”
“以星耀帝国为首的追捕机构，花费了超过三十年时间才彻底将其消灭。”
就好像……左右脚的鞋穿反了。
“这怎么可能！？”
随后，他准备验证某个猜测，闭上眼睛，凭借着隐隐约约的原力网络，他找到了自己降临的目标。
仅仅是这样观察的话，几乎没有人能看得出来，他们实际上已经变成了一个统一意识体的一部分。
其一，是生命泰坦那群研究狂人，在极其偶然的情况下制造出来的，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李宇又走向距离最近的变异子体，道：“控制着点，我只是想和你谈谈。”
他思索了片刻，让安东尼把其余的黑雾送去了实验室，准备让佩顿他们研究研究。
这个名字除了那群创造者，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
……
这群家伙都是一个意识体吗？
整个恐虐意识体，就像是一张网络，那些子体则是网络节点。
反正已经有些蠢货携带他的子体离开，而那些子体，则会让他在在整个宇宙开花。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远程降临，但原力降临毕竟是系统赋予的能力，他相信，仅仅是一个恐虐意识体，恐怕还难以阻挡。
所有被感染的恐虐变异体，都能成为承载它意识的载体，他随时都可以更换。
“一人一个，很公平。”恐虐思虑，也点头道，毕竟他也有很多疑惑需要解答。
话音刚落，李宇掌控的子体便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影响，直接炸开，血肉纷飞。
老树猴的嘴角裂开一个夸张的弧度，甚至近乎撕裂。
“这样一来，确定对方的具体来历就略微麻烦了……”李宇关闭数据库，低头思索。
“这可真是太好了！”他显得异常兴奋：
就算在泰坦文明时代，那些大块头也做不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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