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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么。
“既然是男性，那就不会是序列1。”
而在她的背后，一双纯黑的覆皮双翅也悄然展开，面颊与脖颈处浮现出些许的黑色鳞片。
“你希望我这么做吗？”卡露拉眨了眨眼。
“我、可以……”莉莉丝咬牙站起身，低声道：
奥黛丽沉默，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但远远不够。如果是面对其他途径的非凡者，哪怕是序列4的圣者，也未必能看出她的真实想法。但如果她面对是一位‘观众’途径的圣者，那她的一切隐瞒都是徒劳。
余烬沉吟了两秒，接着问道。
卡露拉收起双翅，摇了摇头：
奥黛丽神色很快恢复平静，深吸了一口气道：
“我……我……”
“你想到了什么？”
他上次去的是双生年代，彼时的血族始祖莉莉丝早已陨落，巨人与巨龙是最强势的两大超凡种族。
卡露拉认真的回答了奥黛丽的问题，看不出任何撒谎的痕迹。
余烬神色微动，但对这个答案倒也不算太意外，接着问道：
只是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余烬忽然轻笑了一声。
当然，对方也可能是故意摆出这样一副姿态，就是为了取信于她。
耳旁传来的声音让奥黛丽面色微动，透过镜子的反射，她看见了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身影。
“勒缇娜小姐，能麻烦你准备两杯红茶吗？”
莉莉丝不知道余烬想做什么，但至少对方看起来很友善，也的确从巨龙手中救下了她。这让少女在畏惧之余，也对他充满了感激。畏惧的是力量，感激的是行为。
“诶？”
奥黛丽轻声道：
“朋友？谁？”
“奥尔米尔？”
“虽然我从没见过吕齐乌斯大人，但祂应该是男性。”
门外传来女性清脆的回应声。
她想要获得力量，或许会付出一些她所无法承受的代价。
“我想要什么？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问题。”
她迄今为止只认识两位魔女，一位是勾引三王子的特莉丝，她还可以说是被迫的。但另一位魔女，却是妄图制造‘贝克兰德大雾霾’事件，差点造成数十万人伤亡！
“而莉莉丝对吕齐乌斯的称呼是‘祂’，形容也是‘一位真正的神明’，那就说明大概率是一位天使。”
莉莉丝愣了一下，似乎完全没想到余烬会有这么一问，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说道：
我是谁？我在哪？他在说什么？
她并不贪婪，可她的本能却让她渴求着这些‘血源精华’，哪怕她知道这些精华曾属于她的族人。
奥黛丽表情有些异样，她知道卡露拉话语中的‘他’指的是余烬，但残杀未免也有些过分了吧？
特里尔，圣罗塞尔教堂附近一间豪华酒店内。
“失踪？”奥黛丽心神微动。
余烬眸光微动，忽然将目光投向莉莉丝，声音低沉：
奥黛丽怔了一下，似乎是被对方的话语说服，稍微放松了些警惕，迟疑道：
“比如血族始祖，有听说过吗？”
“它们为什么追杀你们？”
她不相信眼前自称卡露拉的这位女士，但对于余烬的失踪她却本能的选择相信，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之前的两次失踪，一次是去了苏尼亚海，一次是神弃之地。而这两次失踪中，也有一次同样和绘画世界有关。
“那巨人王奥尔米尔，空想之龙安格尔威德，异种王克瓦希图恩，精灵之王苏尼亚索列姆，毁灭魔狼弗雷格拉，不死鸟始祖格蕾嘉莉，恶魔君王法布提。有听说过其中任何一个吗？”
而从现在来看，巨人王通过疯狂生孩子的方式应该已经初步摆脱疯狂，但他的位阶应该还没有到序列0。与之相似的，空想之龙应该也是一样。
只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她就要任人宰割，因为她还有其他的后手……
卡露拉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惋惜道：“真是可惜，我还以为……”
“我……”
“奥黛丽小姐，我想你可以放松一些，不需要那么紧张。”
莉莉丝抬起头，眼中满是茫然。
“你听说过古神吗？”
因滚滚巨雷而本能恐惧，再次跌坐在地上的少女嘴唇颤抖着吐出两个词，却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她看着那遍地的龙尸，心情莫名有些复杂。
莉莉丝突然有些脸红，因为她发现自己居然一个问题都答不上来。
她知道的，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成为血族始祖吧，莉莉丝。”
“我从没听说过血族始祖，但是血族中的最强者是吕齐乌斯大人，祂是一位真正的神明。祂的城堡在大陆的最东边，听说在那里不用再担心巨龙的威胁。多萝西姐姐本来打算带领我们穿过大陆中央的沙漠前往东方，可没想到……”
“……”
“我和他一同进入了蒸汽教会的绘画世界，但现在他失踪了，我正在找他。”
“余烬在蒸汽教会。”
“没有血族始祖？”
“这样啊。”
在这一时期，古神相继现世，天空、大地、海洋、地底从绝对的无序慢慢过渡到了有一定的秩序。而在这一时期，由于亵渎石板尚未出世，导致疯狂与暴虐充斥着这片大地，即便是古神也无法幸免。
“我知道。”卡露拉对此并不意外，轻轻颔首，语气复杂道：
“我不知道余烬在哪儿。”
“这样啊～”
卡露拉微微眯起双眼，这待遇可比当年的她要好得多啊！
余烬低头看了眼少女依旧在打颤的双腿，知道她还需要一点时间适应，轻声问道：
“我这就去准备。”
“残杀……”
“我、我在……”
女士摘下面纱，微笑道：
“以为什么？”奥黛丽总觉得对方不怀好意，敏锐的问道。
“你不是能自己看吗？”奥黛丽反问道。
余烬的目光再次落在少女身上，轻声道：
奥黛丽沉默了两秒，面上不再有情绪的变化，不知在想些什么。
奥黛丽沉默良久，轻声道。
“以为我终于可以收一个优秀的弟子。”
住在顶层豪华套房的奥黛丽坐在房间的软垫椅子上，望着镜中的自己微微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