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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拉看上去似乎完全没有表现出这方面的需求，反而对跟着奥黛丽有很深的执念，嗯，也可以说是怨念。
那时的奥黛丽刚刚结束塔罗会，也是在那时卡露拉向她透露出想要晋升为序列2天使的想法，甚至还试探般的询问过她是否渴望力量。
三天前，也就是周一。
“但这一切繁琐的程序其实都可以去除，单独服用非凡特性同样能达到晋升的目的。”
克莱恩转过身体，走回了马车旁，状似随意地问道：
奥黛丽脑海中闪过这样的疑问，有些不明所以，但很快就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惊疑的看向卡露拉，忍不住问道：
“失控的风险源自非凡特性残留的精神污染，而‘王魂’的力量可以将这股污染彻底‘净化’。也就是说，只要你有足够的非凡特性，在王魂的帮助下，你甚至可以在一天之，内从一个普通人一跃成为一位序列0的真神。”
伊莲既警惕又紧张，默不作声的接过船票和资料，提着行李箱，小心翼翼地走下了马车，看见了将乘坐的船只。
老实说，他真不知道克莱恩到底想干什么。
说好的序列越高，晋升所需的仪式就越复杂呢？
在对方发怒之前，克莱恩平静的收回视线，拿出一张船票和一叠纸张：
这一辉煌战绩至今都让人津津乐道，船员们时不时就会拿出来嘲讽约德森。毕竟这个狗屎东西是真的不讨喜，船长没有一个人喜欢他。
奥黛丽忽然问道：
克莱恩附和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
序列越高，晋升时面临的风险也就越大。
说好的低序列5以上的晋升都需要仪式呢？
费了那么大的劲打听到红发伊莲的下落，最后却只是问了她几个问题。而且都是些诸如她喜欢什么食物、对什么过敏、有哪些习惯性的动作和口癖之类的，
奥黛丽对此不置可否。
“差不多吧。”卡露拉眨了眨眼，笑吟吟道。
奥黛丽有些无奈，只好把话说明白：
也就是说，这一切很可能是通过王魂达成的。
“我会把‘蠕动的饥饿’借给你。”
“什么答案？”
“三天前。”
“嗯，没错，就是这样。格尔曼·斯帕罗丢的人，和我克莱恩有什么关系？”
“这是个学术问题。”
一个是99％，一个是9％，所面临的风险几乎是天壤之别。
“新的身份证明，去提亚纳港的船票。
卡露拉笑吟吟道：“我不是说过吗？在他回来之前，我会一直跟着你。”
“这个答案，我早就已经告诉过你。”
装饰有霍尔家族徽章的豪华马车上，奥黛丽忽然道：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
“可你不是还要准备晋升吗？”
这并非害羞似的涨红，而是想挥拳打对方下巴的那种涨红。
克莱恩跟在她背后，目送她登上客轮，眼角余光发现达尼兹忍笑忍得很辛苦。
克莱恩视线上抬了一点，脸部肌肉动了动：
结果她还没晋升序列6，卡露拉居然已经不声不响的晋升为序列2的天使！
“什么？”伊莲紧张的看着对面劫持自己的疯狂冒险家。
“……”伊莲先是一愣，接着涨红了脸庞。
奥黛丽对失控的风险并不陌生，因为她有过这方面的亲身体会。虽然很难想象高序列所面临的的失控风险究竟有多大，但她深知这其中的困难。
“你胸部真实有多大？”
“你已经是序列2的天使了吗？”
“当然。”
“纠正一下，我从没这么说过哦～”
就凭他还想追船长？狗屎，吃屁去吧！
可卡露拉却仿佛是一个异类，明明是足以让半神丧命的风险，可在她那里仿佛只是一件小事，随时都能抽空完成，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王魂。”
“不对。”
“你自己说的，你说自己要着手准备晋升序列2，还是说，你是骗我的？”
奥黛丽思考了一下，斟酌着回答道：
“当然。”
达尼兹的视线下意识跟随，忽然发现格尔曼·斯帕罗的鬓角变成了红色。
卡露拉反而有些诧异的看向奥黛丽，似乎很惊讶她会这么问。
“所谓的晋升仪式，并非是晋升的‘必需品’，它存在的目的只是为了降低失控的风险。魔药也是一样，服用由多种副材料搭配非凡特性调配而成的魔药，要比直接服用非凡特性更加安全。”
按照伊莲给出的尺寸，他的胸部变得沉甸甸的，心情也变得沉甸甸的。
……
坐在少女对面的魔女假装听不懂，左右看了看，不解道：
“很标准的答案。”
“不是哦～”
她几乎本能的怀疑卡露拉在撒谎，可直觉却告诉她卡露拉说的都是实话。
“晋升？”
低序列晋升中序列是一个门槛，中序列晋升半神又是另一个门槛。而半神晋升天使所面临的风险，甚至有可能会比序列1的天使晋升序列0的真神更高！
奥黛丽抬头看向卡露拉，询问道。
卡露拉没有卖关子，笑吟吟的点点头，坦然承认下来。
达尼兹强行挤出了笑容：“是的，我很愚蠢。”
“刚才的对话都听清楚了吧？”
这个问题，早在她成为非凡者之前就已经有了答案——
“你似乎误会了什么。”
那是‘愚者’先生告诉她的。
格尔曼·斯帕罗变的女人，和他克莱恩有什么关系？
克莱恩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自我安慰。
达尼兹嗤之以鼻，情绪里没有一点理智，全是私活。
奥黛丽微微蹙眉，提醒了一句。
奥黛丽平静的注视着卡露拉，对方的确没有明说，但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态，都在暗示和引导她做出类似的推测。
“失控的风险从何而来？”
卡露拉笑吟吟道：
卡露拉眨了眨眼：
愚蠢就愚蠢吧，至少不丢人。
魔药的核心是消化和扮演，扮演的目的是骗过魔药核心残存的精神污染，而消化的目的是真正解决这股精神污染，成为魔药真正的主人。
达尼兹异常紧张异常惊恐地推脱着，在他眼里，这是极其狗屎极其羞耻的事情，只有变态或者疯子才能毫无心理障碍地去完成！
而选择将非凡特性调配成魔药再服用，可以进一步风险进一步降低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