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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蓝眸幽深,脸庞清瘦,五官不算好看,却让人莫名地感觉顺眼。
牧师眉头紧皱,并未相信埃莱克特拉的说辞,反而愈发警惕。
贝尔纳黛矢口否认:
这男子墨发绿瞳,长相出众,穿着相当随意,正是伦纳德·米切尔。
伦纳德愣了一下,表情有些古怪,疑惑道:
“感谢?”
嘉德丽雅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诉说什么,可很快又陷入沉默。
“你看到了什么?”
埃莱克特拉轻轻颔首:
“艾许阁下,愿女神庇佑你。”
但双方所象征的意义却截然不同!
“我晋升序列4的希望。”
伦纳德·米切尔突然问道:
“很遗憾,圣安东尼大主教暂时不在贝克兰德。”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这让他想起了‘神秘女王’贝尔纳黛预言式的那句话:
“这个可以吗?”
贝尔纳黛沉默了下来,不知是默认了她的话,还是在思考该如何反驳。
“她不是我女儿,我也不是她母亲!”
贝尔纳黛突然感觉有些荒谬。
克莱恩相当中二的吐槽了一句,都有余烬帮忙了,谁还管什么命运啊?
余烬停下脚步,轻轻颔首示意。
嘉德丽雅的眼神愈发黯淡,耳旁却突然响起一道柔和却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
……
“赞美女神。”余烬入乡随俗,回应了一句,同样画了个绯红之月。
埃莱克特拉微微变色,立刻认出那枚徽章的正体——黑夜圣徽!
放好钢笔,克莱恩拿着羊皮纸,后靠住椅背,一边闭上眼睛,进入冥想状态,一边默念起占卜语句。
七遍后,他飞快沉眠,来到了梦境世界。
三年前,前任大主教因斯·赞格威尔晋升‘序列4’失败。
他似乎认识余烬,微笑道:
‘未来号’平稳地行驶于起伏的海浪里,‘星之上将’嘉德丽雅立在窗边,眺望着那开阔到看不见边际的风景,心绪复杂。
“霍纳奇斯山脉主峰,而且比以往看得更清晰听得更清楚……”
“你想说什么?”
他没有停留,越过那位牧师,在两侧灯火的照耀下,一步一步走下阶梯。埃莱克特拉并未跟随,即便有特殊情况,他依旧恪守自己的职责,不会踏入地下区域半步。
这不像是给人类准备的座椅上,无数的透明蛆虫抱成了一团,它们密密麻麻地交缠着,缓慢蠕动着,不断生长着。
地下区域的密门处,一位牧师守在门外。
而对于这一情况,教士体系也甘之如饴。
一路前行至十字路口,略作辨认,余烬转身走向左侧。
“我的眼睛出了些问题,在那个聚会上冒犯了其中一位存在……”
但一位穿着双排扣礼服的青年却径直穿过长椅,走到那位站在圣坛前的主教身前。
“是祂做的。”
她有着出众的美貌,可最引人瞩目的却不是这一点,她行为举止间自然流露的尊贵和那种长久处于高位的大人物气质更让人印象深刻。
贝尔纳黛忽然伸手一指:
“感谢我让你们母女站在同一边。”
“克莱恩还好吗?”
呓语入耳,克莱恩一下惊醒,脸庞微有皱起:
值夜者的态度一下子变得恭敬起来。
但还能是谁?
娇小人偶俯视着她,淡淡道:
“你先出去,我来跟祂说。”
娇小人偶语气不变:
贝尔纳黛平静道:
“可她什么都不知道,你这样只会害死她。”
埃莱克特拉招呼来另一位主教,让对方代替他主持祷告。
这是否有些过于巧合?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他愈发确认夏洛克·莫里亚蒂就是克莱恩·莫雷蒂!
看着一道道模糊的身影消失于眼前,克莱恩没急着离开,具现出羊皮纸和圆腹钢笔,写下了一条占卜语句:
贝尔纳黛语气轻缓道:
在七神教会内部,教士与值夜者是两个不同的体系。
轮班的值夜者察觉到余烬的到来,刚要询问便看到对方出示的圣徽。
“随时都可以。”
这就是我的命运吗?不,我命由火不由天。
灰蒙蒙的天地裂开,他看见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巍峨山峰。
“祂?”
看到余烬,伦纳德·米切尔明显愣了一下。
而他本人这是带着余烬快速穿过大厅,来到教堂后方,前往地下区域。
余烬敏锐的意识到不对劲,但他并未声张,转而开口道:
贝尔纳黛凝望着书架顶端的人偶,轻声问道:
或许余烬就知道克莱恩死亡的真相,所以他才会突然问那一句。
他脑海内略显苍老的声音回荡了起来:
“她没死。”
“您是否有圣安东尼大主教留下的信物?”
因为她还记得贝尔纳黛称呼这个人偶时,用的是‘祂’!
贝尔纳黛神色不变,平静道:
在书架上方,有着一个小巧的蓝色人偶。
“是的。”
余烬微微蹙眉。
而是因为双方那极为相似的长相,还有双方那巧合的出现时间。几乎是克莱恩前脚刚死,这位夏洛克侦探就突兀的出现在贝克兰德!
“什么奇怪,你不要跟我说话!”
我的会合,抽卡!
自言自语的说着,伦纳德·米切尔越过余烬,笔直前行。
“我需要进入查尼斯门,取用一件封印物。”
“巧合?”
只可惜,对方并不上套。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位戴着红手套的男子迎面走来。
这里很是昏暗,让人心情不由自主就变得平和。
座椅的周围,则有呓语声穿透漫长的时光和历史而来,虚幻,飘渺,回荡不休:
自那以后,教士体系的非凡者就受到更加严格的对待。通常情况下,除大主教之外的教士都不被允许进入地下区域,更不被允许接近查尼斯门。
前者负责传教,引领信众。
他们并不憎恨值夜者的区别对待,至少值夜者里没有像因斯·赞格威尔的背叛者。
“嘉德丽雅轻抿着唇,她也相信不是贝尔纳黛干的。
“不是我做的。”
她宁愿见在自己船上短暂逗留的‘世界’,也不愿意来见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