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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的前提下，哪怕是夏塔丝也不会去尝试直接吞服的方式。
但现在，这一切都没有。
格罗塞尔想了一下，主动开口吸引来其他人的目光。
但无论原因如何，结果都是一样的。
余烬将那团银白光华递给格罗塞尔，开口道：
“……”
夏塔丝迟疑着问道：
“我没关系。”
以此类推，历史文献中少量记载的所谓‘下嫁’，更像是人类对历史的粉饰，是证明自己优越性的虚荣。
在第二纪的八大超凡种族中，血族是最先恢复理智的。
更何况，这还只是明面上的实力，背地里谁知道血族有没有真神？
而血族始祖即便遭受背叛，也能拉着另外两位古神同归于尽，这本身就是最好的证明。
八大超凡种族已经接近灭绝，无论是巨人还是巨龙，亦或是精灵与恶魔，都早已只存在于各种文献记载中，从没有人真正见过他们的模样。
她只是固执，又不蠢。
反观血族非但一直延续至今，甚至依旧保持着强大的实力——
仪式可以帮助他们在痛苦中维持清醒，仪式所需的事物和神明的祝福也可以成为稳固他们晋升的锚点，让他们的实力更加强大！
格罗塞尔只是序列5，虽然在书中的数千年内，他已经完成魔药的消化。晋升序列4是没什么阻碍，但前提也得是有仪式的辅助。
相比起那些支离破碎的历史文献，血族完整的历史明显更加可信。
“正好我们也可以了解下当地的风土人情，几千年过去，也该好好看看现在的世界。”
克莱恩诧异道：
正想着，克莱恩眼前突然闪过一抹亮银的色彩。
一位随时能成神的天使之王，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足以与神明比肩。
血族始祖‘陨落’后，血族四分五裂，失去了与巨人、巨龙等超凡种族平起平坐的地位，只能沦为精灵的附庸。
柔和的暖流顺着漩涡进入格罗塞尔的身体，平复了格罗塞尔的痛苦，一些久远的记忆也浮上心头。有他在巨人王庭中生活的经历，也有他看守衰败森林时的遭遇……
甚至毫不夸张的说，当时的血月女王应该比夜皇更有希望晋升序列0。但很可惜，夜皇有着六神的支持，在登临身为的过程中甚至要比血月女王更快。
“我倒是没什么关系，但格罗塞尔的体型太大，恐怕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而亚伯拉罕家族每年也有不少人因为晋升失败而失控，甚至失控的几率比其他家族更高！
格尔曼·斯帕罗抬手捏了捏下巴，轻轻颔首。
整个过程持续不过数分钟，过程中格罗塞尔也几乎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痛苦。他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在火焰包裹下凝聚出银白的盔甲，当着他们的面完成晋升！
在夜皇登临神位之前，血月女王的实力甚至还有在特伦罗斯特之上。这说明当时的雪月女王至少容纳了两份序列1的非凡特性，甚至是唯一性，这种实力已经可以比作‘天使之王’，远比一般的天使强大的多！
莫贝特睁大了眼睛，显然有些难以置信。
要知道非凡者从序列5开始就需要仪式的辅助，否则失控的风险会呈直线上升。
当然，在流传的历史中，血族是靠着将血月女王，也就是曾经的‘美神’奥尔尼娅下嫁夜皇才得以获得崇高地位。但在血族的历史中，连夜皇尚未都是血族扶持的！
下一秒，当着所有人的面，格罗塞尔的身体突然‘融化’。
‘月亮’的说法虽然有失偏颇，但大体还是可信的。
这一切都让莫贝特有一种不真实感。
弗萨克帝国的民众一向以巨人后裔自居，他们对于巨人不会有任何排斥，巨人也完全可以在弗萨克帝国休养生息。
他变成了粘稠的，沉重的‘水银’，浪潮般向离得最近的龙泽尔涌去，瞬间就将其淹没，让对方似乎穿上了一具银色全身盔甲。
虽然没有真神，但却有着足足四位天使，其中一位甚至可以比拟天使之王！
哪怕黑皇帝所罗门是真正的神明，也不能把他逼得太狠。
但下一秒，柔和的火光从他的身上猛烈燃烧。
没有仪式也没有锚点更没有神明的祝福，只有火。
这一切的经历让他怀念，也让他了解到某种非凡特性中蕴含的知识——
只是，战神教会稍微有点惨啊。
夏塔丝并未对此有任何避讳，而是直言血族始祖的实力要在其他古神之上，因为连精灵王苏尼亚索列姆都亲口承认这一点。
穿着银白盔甲的骑士虽然引人注目，但不至于被怀疑。毕竟有不少冒险家也做着相似的打扮，顶多是看上去有些傻，不至于引来军方的追捕。
同理。
有这种前提基础在，血月女王根本不需要通过联姻来提高血族的地位——
克莱恩虽然有些好奇余烬还有什么事要做，但也没有追问，冷静开口道：
莫名的痛苦涌入脑海，让这位坚韧的巨人都难以遏制，几乎要发出痛苦的嚎叫。
“这是‘猎魔人’的非凡特性？”
“这就行了？”
甚至有可能血族就没有‘疯’过，或许是血族本身途径的特殊性，让他们不像其他途径那样容易失控，又或许是血族拥有某种特殊物品，可以保证新生的血族不被暴虐与疯狂吞噬。
他下意识的在想天使是否能做到这一点，但很快又将其否决。
在巨人已经几乎绝迹的年代，一名活生生的巨人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克莱恩已经可以预见到，他们在回程的路上，会遭遇风暴教会和贝克兰德的军方的追捕。
但血族的‘美神’奥尔尼娅依旧活着，血族也依然强盛。
莫贝特眼角一抽，一个下午不到的时间，你就从罗思德群岛跑到苏尼亚岛，还杀了一位战神教会的大主教，你管这叫慢？
如果天使能做到这些，有老头庇护的索罗亚斯德家族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在晋升中失控。如果说是因为老头实力有限，那其他家族不也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