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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划算的事情！
这个世界的主流信仰无疑是七神教会，而七神教会中他们唯一能确定的盟友就只有黑夜女神，而剩下的可是足足五位真神！
每一个光球的主体都是一条条或透明或有环节或如同星光的虫豸，它们彼此合抱，互相纠缠，宛若神话传说里的生物。这光门粗看只是有点怪异，可若是细瞧，却能发现它周围环境黑沉，像是给它披上了一件带兜帽的深黑长袍。
“弑神。”
“不超过一个月。”
以这个符号为核心，克莱恩的身影勾勒了出来，眼睛紧紧闭着。
克莱恩眉头一挑，问道：
余烬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缓缓道：
而置身于源堡的余烬又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呢？
“亚当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所以他更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
“那确实需要加快进度，我会亲自出手。”
余烬平静道：
“全部统一？”
“我其实没资格说这句话。”
克莱恩是这样，黑夜女神是这样，亚当当然也是这样。
“……”
这一刻的克莱恩对于‘秘祈人’途径的非凡者有一种深深的同情，也不怪这一途径的非凡者都是疯子，低序列的他们面对一位真神的呓语，比他这位天使听见原初的呓语还要致命。
也就是说，灵体可以等于血肉之躯，血肉之躯也能融入灵体，只要克莱恩愿意，随时能在这两种状态中转化，当然，他也可以让血肉之躯和灵体分开，各具特异，这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
无论是时间，还是历史，又或者命运，都将在仪式中与初火有密不可分的联系！
“……”
最初为了更好的忽悠塔罗会其他成员，他借助‘全黑之眼’创造出‘世界’这一身份。
祂们不会成为阻碍，克莱恩并不意外。
“总之，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整个世界，所有从火焰中诞生的生命，都在被迫燃烧自己的灵魂，为初火的延续做最后的微薄努力。
这一个个‘人’抬起了脑袋，在灵界之中那个虚幻的城市望向无穷高处。
克莱恩呼吸一滞，这可不是一般的难！
“‘诡秘侍者’的魔药消化比我想象中快很多，计划可以提前进行。”
余烬瞥了他一眼，开口道：
愚弄一次时间、历史或者命运。
“知识与智慧之神不会是我们的敌人，蒸汽教会也不会成为我们的阻碍。真正的障碍，只有剩下的三位。”
余烬和初火本为一体，就像克莱恩能借助源堡看见‘阿蒙’等人的位置，余烬也能通过‘初火’的视角看见亚当的谋划。同理，反过来也是一样的，初火也能看到他们这里发生的事情，看到他们的这场交谈……
他眼前依旧是那扇座沾染些许青黑，由无数光球组成的门，祂正不断地往周围散发出淡薄的灰白雾气。
克莱恩莫名想起一位徐姓老师的名言：
“在这件事上，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
无声无息间，他的身后浮现出了一片灰白的雾气，雾气之上是一个古老的宫殿，宫殿内部屹立着一扇沾染些许青黑，由一个个虚幻灿烂的光球组成。
克莱恩有些头疼，他当然很清楚这些，只是还是忍不住在朋友面前抱怨一句。
黑夜女神的途径与战神是相邻途径，双方完全是不死不休的关系。就连现在爆发的这场战争，其最终的走向也会以黑夜女神与战神的神战告终。
在晋升‘诡秘侍者’的那一刻，他的耳畔就已经能听见祂的低语。
他已晋升序列1，成为‘诡秘侍者’。
余烬静静的注视着他，语气无比平静：
于是，从整体上看，它就如同一个袍下藏着未知怪异的神秘人。
克莱恩心中莫名有些感慨，但这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间。
两秒钟，重组完成，漂浮于灵界深处的克莱恩睁开了眼睛，瞳孔只剩深黑，没有半点光亮。
就好像他初见‘门’先生时，祂的神话形态便是由光球坍缩成的人影，体内有着层层叠叠的门。
原初无处不在，在初火真正取而代之以前，谁也无法屏蔽原初的呓语。尽管源堡已经被侵染到接近崩溃，几乎没有一处还保留着属于‘天尊’的纯洁，这一情况也不会得到丝毫改善。
他很快恢复平静，回到青铜长桌前，化为戴着兜帽的‘愚者’先生。
克莱恩心念一动，立刻心生联想——‘神秘女王’贝尔纳黛曾经说过，知识与智慧之神并非赫拉伯根！祂都早已在暗中被其他存在李代桃僵，这是连其他真神都未曾发现的事情。
“对。”
“你准备先对哪一位下手？”
而在源堡的加持下，虽然他只是刚刚晋升序列1的天使，但他现在已算得上天使之王中的天使之王，非常接近真神位阶。
毕竟，这位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可以拉拢的对象，因为祂和黑夜女神的关系十分融洽——关系不融洽也不会在同一个国家建立教会，并且在理念冲突的情况下和平共处。
相比之下，灰雾之上只不过是‘源堡’外泄的力量。
而‘源堡’同样是一扇门，由无数光球组成的门。
因为对亚当而言，最终的成果未必是落到余烬手上——祂那边可是同样站着一位初火的化身。
所以亚当不会阻止，也无力阻止，祂只会推波助澜。
他看着坐青铜长桌右侧的身影，轻声说道：
‘愚者’克莱恩郑重道：
而现在，这一仪式已经在筹备之中。
“你能不能帮帮忙，让我脑子里的声音停下来。”
而‘世界’这个身份最开始的定位就是‘源堡’主人的眷者，直接等于‘诡秘侍者’。所以，克莱恩提前扮演‘诡秘侍者’已经很久，且相当成功。
有一说一，这种先拿潜在盟友祭天的行为，的确有些超出克莱恩的想象。
虽然前后花费了小半年的时间，但好在结果喜人。
一条条‘灵之虫’，一点点非凡特性，一个个自我认知，从乌托邦对应的灵界区域飞起，投向了克莱恩略显虚幻的身体，让它逐渐拥有实质。
“哪一位？战神？”
“还需要多久？”
他的直觉告诉他，那呓语无法消除，无论他做出何种尝试，无论他身处何地，呓语都会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