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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哦”了一声，说道：“我们是来审讯你的。”
我在里头颠了个七荤八素，下车的时候，不得不扶着警察局旁边的栏杆。
我点了点头，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哦，对了，谢谢你，快下班去吧。”
她说的针对，浴盆那种形状，趴着根本不得劲儿，这个泡不泡澡都看得出来。
案发是赵曼正下了夜班儿，回家休息，黄颖也就交班的时候，跟她打了个招呼，没多交谈，所以对赵曼的死，她是真的不知情。
那个警员跟我握手告别，我目送了他一会儿，对媛媛和念慈使了个眼色，转身进了审讯室。
黄颖吓得浑身发抖，要不是她今天白班儿，要不是她没有泡澡的习惯，恐怕今天死的就是她了。
“行了吧，你们。”媛媛没多说什么，领头走进了警局。
念慈红着脸跺脚说道：“哎呀，媛媛，你怎么跟表叔似的，老是胡说呢。”
“谢谢你，黄小姐。您先回去吧。”我随口说了一句。
媛媛和念慈都露出退缩的神色，道：“我们就不去了吧。”
之前跟我交接的警察，好像等了很久，已经等不及了，看到我，立马迎了上来，说道：“你们再不来我就要下班儿了。”
那黄颖眉毛跳了几下，问我道：“警察小哥哥，你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那个杀人凶手是冲着我来的，因为没有找到我，所以害死了赵曼？”
黄颖皱起眉头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不，我是那种快节奏的人，喜欢快点儿把事情做完，所以只是洗一下淋浴就好了。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念慈低下头抿嘴一笑，那田亮被钱砸的呆在那里。
这一下，我心里犯疑了，也不知道究竟是浴盆本身有问题，还是有人躲在浴盆下的蓄水池中作怪。
两人最近的班儿正好错开，赵曼上夜班儿，黄颖上白班儿。
“谁，谁会趴着泡澡啊？”黄颖这样说道。
黄颖摇了摇头，说道：“我又不泡澡，那时候水盆里干干的哪会漏水呀？而且那声音，跟一般的漏水声不一样，就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吼叫似的，当时我也只当那是漏水的声音，没有多管呢。”
我点了点头，看来在黄颖身上我们也只能得到这么多线索了。
“媛媛，那钱回去后，我转给你。”
我吐出一口气，严肃的问道：“你用过你们卫生间的浴盆吗？”
原来，这两个同租的女孩是同学，死者叫赵曼，这位叫黄颖。
“你还不知道吗？赵曼是在泡澡的时候，被害的。”我将赵曼的死状告诉了她。
我愣了一下，道：“嗯？干嘛在警察局躲呀？你可以回医院，或者回家待几天啊。”
穿着白衣服的女孩儿看到我们在桌前坐下，立刻直起了身子，肌肉绷紧的一些，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为了其他的什么。
她们是学护士的，今年大四，两个人找了同一间医院实习，为了一块儿照应方便，他们还一起租了同一间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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