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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问他道：“你先告诉我，你杀陆明迪的时候，是哪一年的那一天。”
在陆明迪坐在坐便器上大便的时候，用绳子勒死了他。
“就在七年前的十二月二十八日，我记得清清楚楚。”
我们灵异调查局的证物袋，由于工作特殊性等原因，上面都用道术封印了，邪祟的东西都出不来。
我没有回答张建华的问题，反而问道：“你杀人的时候，有没有发现，那个房间里有什么不一样的？”
他猛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四处躲藏。
他眼神迷茫似乎是陷入了沉思当中，这么多年来，他肯定一直不愿意回想这件事，所以到现在，回忆细节才变得这样艰难。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那还用你说？”
我回答道：“当然是因为，你杀了他之后，有人伪造了他的签名，把他的财产转让给了温馨。”
我心里没有半点儿得到线索的喜悦，虽然案情得到了进一步的进展，但是我们的心情却更加悲凉。
“因为担心我身上会飞溅上血液，那样的话，隐身符咒就白用了，所以我改用了绳子。”
刚一取出，上面就冒出了隐隐一股黑气，直朝窗口窜去。
媛媛叹了口气说道：“你如果不杀他，兴许事情就不会这样。黄建强的病，或许不会痊愈，但至少死之前，会得到一丝安慰，叶淑仪也不用再讨薪这件事儿上耗费后半生了，她已经五十多岁了，还能做什么呢？”
我一边说，一边带上手套，将那链子从证物袋中取了出来。
“我想起来了，那绳子是那种晾衣杆上的钢丝绳，好像是那天他们家的晾衣杆坏了，绳子就放在卫生间里洗脸盆的旁边。”
小吴答应了一声，不过一会儿功夫，就带着那金链子走了过来。
张建华摇了摇头，说道：“你让我想想。”
张建华好像一下子被打开了记忆的法门，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大叫道：“啊，走开，走开，我不是存心杀你的。”
张建华狐疑地看着我，问道：“为什么？”
张建华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有，那时候我看到那小小的卫生间里头，画着很多奇奇怪怪的图案，我看不懂，但是我看到大受震撼。”
“这就对了，这么说，整件事情，肯定是早就计划好的。那天，你有没有看到温馨，她当时在干什么，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
“小心点儿局长，这链子可有点儿玄。”小吴提醒我说道。
我沉沉地吐出来一口气，一旁的媛媛也皱着眉头，显然也是在思考这张建华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我凭借着记忆，在纸上画了几笔，拿给张建华看。
我点了点头，说道：“当初，你杀了人，你心里的愤怒得到了宣泄，但是三个人的生命，因为你的选择而走向了更具毁灭性的方向，现在你出来自首，你觉得是对你自己的救赎，可是你想过没有。没有你的小吃店，叶淑仪再找别的工作有多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