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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火旺如此怪异的举动，巴氏姐弟两人顿时眉头一皱，同时后退几步，隔间里的顾客更是被李火旺血淋淋的手给吓坏了，光着膀子领着衣服就往外面跑去。
今天一见面就感觉到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李火旺此刻完全没有心思去听杨娜在问什么，他表情慌张呼吸急促的东看西看。
随着李火旺的回忆，曾经一些刻意回避的东西逐渐在他的脑海中呈现。
随着这句话喊出，李火旺瞬间感觉到心中的挤压一扫而空。
“你们是亲姐弟？他姓巴，你也姓巴？”
他们嘴里的那些废话，听多了也没有意义。
话到嘴边了，李火旺却总是说不出来，这种欲言又止的感觉几乎让李火旺发疯。
“不可能！我什么时候成为司命的？我什么时候？我是什么司命？”
“他们是什么？他们是投影是什么？别的司命？还是别的敌人的投影，他们围着我想干什么？”
“原来你们两个人是一个人！不对，原来你们两个人是一个司命！我了解你们！我太了解你了！我说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巴虺！我认出你了！”
瞧见李火旺一脸震惊地瞪大眼睛望着自己，巴楠旭用手指了指脸上的荆棘纹身。
他忽然蹲到地上，捡起那些撕扯下来的纸条，放进自己嘴里大口地嚼了起来，品尝着其中的味道，感受着自己的口水彻底把海报浸透的感觉。
浑身颤抖的剧痛让李火旺瞬间变得无比得清晰，他用手指头指着眼前的两人激动地大声喊道：“我明白了！你们是巴虺！！你们是巴虺的投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感笼罩上了李火旺的心头，他再也顾不上眼前的巴虺，直接冲出了纹身店，来到了阳光明媚的步行街。
表情逐渐狰狞的李火旺双手向背上一伸，死死的握住了那两把军刀的刀柄。
“那当初的分离手术一定很危险吧？”
“回答我！你为什么要叫我叫季灾！！”
“放手。”冷冰冰的声音从李火旺的身后传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巴晟清已经拿着纹身枪站在了李火旺的身后了。
感受那纸张被撕裂的触感跟声音，看着那海报在自己面前无比清晰缓慢了裂开。
忽然他蹲下来趴在地上，伸手摸了摸地上石板，感受着上面光滑跟坚硬，甚至用脸放在上面磨了磨。
“这么真实，怎么可能是假的呢？怎么可能是投影呢？”
“为什么每个人认识自己叫季灾？他们为什么都知道诸葛渊曾经给自己起得假名？难道……”
此刻李火旺忽然掏出军刀，对着自己的手掌心，狠狠地插了进去。
“刚刚？刚刚我什么都没说啊，你要是想靠这搭讪，那技巧还真特别。”
“双胞胎？真看不出，他那么大个头，你这么瘦。”
而此时杨娜也跑了过来，焦急地问道：“火旺？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不对！”李火旺看着他们身上各种纹身，看着他们分叉的舌头，舌钉唇钉还有鼻钉，看着四周那些人画着各种图案的人皮，眼睛忽然越来越亮。
“你刚刚叫我什么？你再说一遍！”李火旺冲了回来，重新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胳膊。
李火旺缓缓放开了巴楠旭，非常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巴晟清，他忽然间又对另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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