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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空地跑一圈大概是三十米,一百圈就是三千米。
若是我重振国子监和太学呢?
万一秦为发飙呢?
三人告辞,陈昂去见了甄良,苦笑道:“祭酒,学生说那秦为教了他们绝学……现在都回去温习了,难道秦为真有大学问?”
你们一走,国子监里一个学生都没了,这算是怎么回事!
陈本觉得秦为的课有些鸡肋,每次教三个学生,那你还不如直接把那三人收为弟子,然后自己回家教去。
“为何?”
哪怕是见过许多学生看老师的目光,可谁都没见过这等崇拜和仰慕。
秦为走了出来,说道:“你们旁听的大多是些物理,我这里还有很多,有很多能让人沉迷于其中的学问。这些学问不只是能改变你们,更是能改变大宋!”
什么?
想到就做到,秦为一溜烟进了宫。
以前的他们可是偷奸耍滑无所不能,今日怎么这么老实?
“多谢先生!”
说完他就避开陈本继续跑。
有人在边上听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二人没说话,只等小厮再出了一题后。
陈昂拱手赞了一声,甄良却摆摆手道:“老夫六十岁才做到祭酒,自认见过的天才不少,可就算再厉害的天才,也没有二十岁的祭酒,这是要打多少人的脸面啊!”
所以这节课三人学的很吃力,但却没有一人抱怨。
而且大宋之所以文强武弱,就是因为二者的实力不均。
那可是宰辅终结者啊!我能挡得住吗?
“加减法昨日我已经交过了,你们回去要好生复习,三日后我要考试,最后一名罚打扫教室一月!现在咱们来说说乘除法……”
张八年说道:“秦为教授的学问有些古怪,那些学生都趋之若鹜,为此还被罚跑,跑伤了好几个,只是为了能去学他教授的杂学。”
赵祯点点头,有些无奈道:“算了,让他自己去折腾的吧,若是没了学生听课,以他那性子,多半会自己回来,再也不去国子监。”
这般厉害?
一个学生摔倒在边上,他坚持着爬起来继续跑。
他叹息一声,“这怕不知道谁才是傻子哦!”
秦为压根没给讨价还价的余地:“咱们回去继续上课。”
稍后三人找到了陈昂告假。
你要是连这本书都能弄懂,那这大宋将再无与你匹敌之人。
郭谦尴尬的道:“此事不妥啊!再看看吧。”
陈本愕然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啊!”
他站在上面说道:“从今日起,我会教给你们这世界没有的东西,多年后,你们定会因此受益终生!”
赵祯觉得这事儿有些奇怪。
二人惊讶的四目相对。
没人监督啊!
郭谦担心会起冲突,就开始劝导陈本。
“……回去之后你们自己复习,昨日的那些题目也得做,莫要等我来检查批改时,发现你们没有寸进,那我可不会留情!”
“我……”
文彦博点头道:“是,要好好的学!”
文彦博仍旧只是闭眼沉思了片刻,就说出了答案。
比那什么‘祭酒’的称谓,更能让人觉得骄傲。
“咦!”
“这是什么?”
文彦博进了教室,韩琦已经到了。
他淡淡的道:“我的学问一要看缘分,他们没缘分。”
账房用算盘,他用心算,三人同时做题。
乘除比加减要复杂一些。
陈昂愣了。
“我要告假,回家好好温习一下今日所学。”
为什么?
这学生战战兢兢的道:“学生想……想学。”
“噗!”
赵祯摇摇头,心想秦为此时舍得砸钱,到时候别来找朕哭就是了。
他指着前面的空地说道:“跑起来,一百圈!”
郭谦愕然,还有些震惊。
某是天才吗?
一个学生跑不动了,他喘息着,一步步的挪动,身上的汗水把衣服都打湿了。
陈本勃然大怒,过去就提溜起了一个学生,见他的手中有纸笔,就劈手夺了过来。
王雱摇头道:“可你这个不同,连某都痴迷于其中,觉得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
文彦博回到家中,就叫了府里的两个账房到书坊里开始算术。
陈本呆住了,和郭谦一起在看着。
他的母亲跑了进来,着急的道:“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今后的每堂课,咱们一半教算术,一半教其它的,你们要做好笔记。”
郭谦见状就欢喜的道:“那就进去吧,以后好生的学。”
甚至下课后他们三人也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稍后一节课结束,韩琦三人出去,他低声道:“你不该这么说。”
秦为也不在意。
文彦博笑道:“娘,孩儿遇到了一个很厉害的教授,他是天才!”
王安石改革靠的是什么?
其余的十八个学生开始了奔跑。
学堂也是一个小社会,该有的阶级也会有。
天才啊!
这一刻秦为颇有些张飞在长坂坡断喝一声的威武。
谁能挡我!
什么狗屁的学问,莫名其妙!
秦为教授的本就是杂学,和科举不搭干,所以陈本觉得这些学生都是疯了。
“五万七千三百六十一、加、叁万九千五百二十四,等于多少?”
韩琦想了想,也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等两个账房姗姗来迟的打完算盘后。
苏晏三人对郭谦和陈本行礼,然后进了教室。
这不是他的火气大,而是每到了秦为的课,那些学生都跑了。
十九个学生,那个梁缺在边上冷笑着,抱胸旁观。
这些学生都是成年人,比他还大。
秦为循声看去,见是一个学生,就说道:“从现在起,你若是在我授课时接近教室,老子打断你的腿!”
秦为他开始编写教材,很认真。
他举起手,笑道:“好。”
“秦为到底是教了些什么?能让这些学生听话。”
这怎么可能……
一连十几道题都是如此。
甄良抚须沉吟了一会儿:“此事……先看看吧,若他真有本事,大不了老夫向他负荆请罪就是,老夫是看不惯那些滥竽充数之辈,但若其真有才学,老夫也不会嫉贤妒能。”
“秦为连上朝都不乐意去,却愿意来国子监,风雨无阻,这是为何?这就是一诺千金,咦,那是谁?”
他抬起头来喝问道:“鬼鬼祟祟的作甚?说!说不出来就等着受罚吧!”
郭谦点点头,两人一起往教室去了。
甄良称病躲了,他首当其冲就是出气筒。
梁生果然信了,得意的道:“这是你们的劫难,活该!”
大宋做官可是容易多了,几年就是一次升迁。
国子监祭酒是官称,虽荣耀却显得没啥水平。
而赵允让则是他最早且唯一的学生。
这些学生为了一个杂学,和科举没关系的杂学,竟然发狂了!
一个学生激动的道:“沈说书,学生错了,愿意回来就学。”
这种行为若是放在朝堂上,那明显就是结党了。
“此事要多有耐性。”
一堂课结束,秦为习惯性的背着包出去。
这货就是个有心机的,不愿意别人分享秦为带来的好处。
在国子监里,上课也持续进行着。
“跑!”
他和陈本对视一眼,都觉得秦为自视过高,一会儿这些学生们不动弹,秦为的脸可就丢光了。
“龌龊!”
文彦博的眼珠子一转,说道:“祭酒不许我们走,说是若是走了,回头就让咱们的家里倒霉。”
“不走!”
文彦博低头道:“秦祭酒不计前嫌,将自家绝学教授给学生,学生现在要回去温习了,以免辜负了秦祭酒的良苦用心!”
……
欧阳修也没理他,文彦博和韩琦都齐齐摇头。
身材高大的梁生不但家境好,而且打架也是个好手,所以目前的国子监里他就是老大。
梁缺站在最后面,却是冷笑,不肯附和。
他摆摆手道:“你若是能说动郭谦,那就随你。”
国子监里大部分都是家境殷实且有权势垫底的官家子弟,所以他们可以肆意回家,日子过得颇为逍遥。
可十圈下来就完全不同了。
那怎么就像是送别仙人般的仰慕和崇拜呢?
有人看到过他们送秦为时的眼神。
这种感觉很奇妙,很有成就感。
陈本看看手中的纸,再看看其他学生的手中也有纸,就过去夺了过来。
到时候这批人升官上来,我靠!
欧阳修来了,他瓮声瓮气的说了自己的看法,然后回到座位上。
天气不错,晒着太阳有些热。
郭谦尴尬的摇摇头,觉得秦为的大话传出去会让人耻笑。
现在不太懂没关系,大家都在争先恐的抄记着,准备回家以后再好生复习吃透它。
这些学生的家境都不是很好,倒也算不得什么娇生惯养。
可他的班底却不牢靠,最后功败垂成也有这方面的因素。
梁生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怎么样?”
“咦!”
国子监的学生全跑了,消息传来,正好君臣正在议事。
郭谦纳闷的道:“沈待诏这是为何?”
“什么……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