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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嚣张分等级的话，这小子绝对是欠打级别的！
“我认识你吗？”
啪！
秦为有些心虚，觉得自己的智商在庞世英的面前有些不够用。
那些神话里的说辞，现在拿出来当借口，他丢不起这个脸。
韩琦在憋气，只要秦为一句话，他敢保证自己能让这个小屁孩知道什么叫学问。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那二人怎么想的，某猜测，他们定是受了秦为的蛊惑！”
“天很高，人说天外有天……你所能看见的那不是天尽头，你所以为的也只是狭小眼界里的自我认知罢了。”
他嘴角勾起，露出一个比之还嚣张的笑容。
你没听说天外有天吗？
庞世英冷笑道：“那秦祭酒有何高见？”
欧阳修三人心中大怒，你竟然敢如此吗？
……周围认无语了一大片。
说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又不是圣人，老子做不到！
小爷要是不把你这股歪风邪气给压下去，你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嚯！
庞世英脸色更冷，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所以……秦祭酒是看不起学生吗？”
秦为不认识他，那些家长却有人认识庞世英。
他想到了朝堂上那些每日都在打嘴炮却不干实事儿的朝臣们，这一幕何其的相似啊……
秦为只知道他后面一句的来历，庄子的逍遥游，至于什么徐整他是听都没听说过。
他们知道秦为并没有撒谎，只是现在的人太过无知了。
“阁下哪位，找我作甚？”
这模样让他有些想笑，就像当初他刚见到赵允让时的场景。
秦为顿时被眼前这少年气笑了。
庞世英抬起头来，那眼中的狂热吓了秦为一跳。
庞世英早就听傻了，周围人也听得一脸茫然。
“秦祭酒怕了吗？”
这会儿欧阳修几人也下课了，听说门口有人挑战秦为，便和那些看热闹的学子们一同出来观战。
小子，等着挨抽吧！
“敢问秦祭酒，天高乎？”
不是他不懂人情世故，而是长这么大一直都被成为天才神童的他，下意识的就会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古人说天外有天，你可知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这人虽然不太讨人喜欢，但有才可是真的！
秦为却没有这些顾虑。
秦为的本事他们早就切身体会到了，所以在他们看来，庞世英的挑战，不过是小丑自娱而已。
庞世英一拍手，欢喜的道：“反弹了！反弹了！这就和水喷溅在墙壁上，然后水珠四溅一个道理，可对？”
庞世英手中的折扇失落在地上，他后悔了……
“梁园文会？那里可都是汴梁城里数得上名号的才子啊！这少年……看模样也就十五六吧？他能抵得过那些成名已久的文士？”
这尼玛果真是博学啊！
庞世英被卡住了，他胸中仿佛有个巨大的疑团想要破空而出。
他悲天悯人的道：“你举着灯笼照在镜子里，而镜子里的光又照在了身边的水盆里，然后三个物体上同时有了光亮，这又是为何？”
可庞世英却在认真的考虑。
秦为有没有本事，他们三人是最清楚不过了。
原来这小子是来踢馆的！
在肉眼之下，人们认为越远的东西才会看得越小，越高才会看得越远。
秦为笑道：“光遇到阻碍之后跑哪去了？”
他淡淡的道：“天分昼夜，晨分日月……我们能看到太阳和月亮的大致模样，可为何却看不到远处星辉？那些星辰又为何只能在晚上才能看到？太阳为何会发热，而月亮却不会？从这儿到太阳是人到达天空的距离的吗？可月亮呢？这个距离又该如何算？你说天有九万里，那九万里之外呢？那漫天星辰有远有近，那一颗才能作为你‘天有多高’的依据？”
这位可是有点儿本事的，你可别大意，小心阴沟里翻船。
秦为这些年虽没有在文学方面有过多的建树，但江湖上却一直流传着他的传说。
秦为微微一笑，说道：“这话扯淡！”
庞世英脸色有些难看，无奈摇摇头：“书上说，擎天九柱支撑着天地……可这大概是不对的。”
所以尽管这些家长怎么来闹，却没人敢说秦为欺世盗名。
这娃魔怔了。
浩瀚星辰、无垠宇宙，这些无一不让人着迷向往。
“你看……他给秦为行礼了！”
所以他再次问道：“太阳为何会发光？太阳照亮了咱们这里，可还能照亮别处？”
庞世英笑道：“我问的是多高，你却问多大……这是说不上来了吗？无妨……反正这些问题就算是大儒也难以回答。”
这小子有没有才学他不清楚，但没情商倒是真的。
“走！咱也看看这天才神童到底有什么本事！”
秦为淡淡一笑，继续道：“天的尽头是什么？”
所以在三人看来，这人就是来自取其辱的。
为人虽然尖刻了些，但也算有些胆量。
然后他们集体看向了秦为，希望他一击必杀，给这个少年一些颜色看看。
“你既不知天尽头是什么，又何以确定天有九万里？”
他那笑容看似客气，却明里暗里透着几分不屑。
秦为摇摇头，要跟我装逼吗？
可你有这个本事吗？
“对啊！那光莫不是会跑……”
这也是他们甘愿跟随秦为学习的原因。
周围人虽然大多看不惯秦为，却也都在心中默认了这话。
可却偏偏却一道无形的薄膜所阻挡，好似无论你怎么用力，可就是冲不破他！
他虽自傲，却不会自欺。
可陈昂却冲着秦为使眼色，带着警告的意味。
秦为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头也没回的进了门。
这才是秦为的正确打开方式。
敢跟秦为对论学术？你不知道他号称大宋诗仙吗？
秦为笑了笑，说道：“少年人读书不易，莫要因为一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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