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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你个小年轻官不过四品,爵只是县侯,你算个屁啊!
尤其是秦为的一句‘告老回乡’……倒是将赵祯架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
但他是首相,所以他有资格不讲理由的去驳斥,就像爹打儿子从来不需要道理,他只要站在那个位置,就一切都是对的。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现在秦为又如此说了,赵祯也只能借坡下驴,“算了,王公虽有诸多不对,但却是一心为了朝廷,至少出发点是好的,便让他明日上朝参政吧……”
但在这些目光下却没有畏惧,昂首凛然道:“位卑未敢忘忧国!”
万一清淤之后水流量过大怎么办?
这会儿大家都快忘了此事,而他又重提了。
那以后大宋就不需要朝臣了,出了任何事儿都让你们这些个宰辅去干。
秦为更难受。
老夫位居宰辅,比你大两轮还多,叫声爷爷你也不吃亏。
这么多底牌在手里,若还是不能把这大宋花个模样,那哥这辈子就算是白来了。
于是就临时改了主意。
你问的那些人可靠吗?事情没有亲眼看到,就妄下定论,这是浮躁,不负责任!
这是朝中官吏们的必修课程之一,无关你有没有本事,就算天赋异禀,在你没得势之前,也得装着。
一个配角都能唱主戏了,那还要宰辅做什么。
瞬间气氛就扭转了。
一群猪脑子,不调查研究就瞎扯淡,你以为黄河是你家门口的渠沟子?你向往那儿该就往哪儿改?
见张之白气咻咻的没说话,秦为无奈的叹了口气,用近乎于哀求的语气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陛下怒了。
你老子都不信的事儿,你竟然信了!
这前冲后挡之下,不崩盘才怪!
他一刻都不想等,恨不能马上就能看到验证结果。
该来的还是来了!
张之白被怼得有些语噎,脸色涨红,说道:“好,你即说位卑未敢忘忧国,那老夫便给你这个忧国的机会……可你并未去横陇看过,何从得知地形?”
现在你有多爽快,稍后你就会有多打脸!
他盯住了张之白:你可敢吗?
秦为这话直接就把弱智的标签满大殿乱扔。
否则大伙儿还辛辛苦苦的升官干啥?
话是这么说,但现在说这话,就有些侮辱人了。
张之白不敢,所有的宰辅重臣都不敢拿自己的前程来下注。
他心中又得意了起来,宰辅们却郁闷了。
七百步,折换成米,大约八百多米的长度。
难道真的是错了?
否则定然不会跟一个孙子辈的少年掰扯,输赢都丢脸……
宰辅们都要偷笑了,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张之白在朝堂上与人拌嘴的。
汴河的两成宽度,这个工程量不算事。
张之白自信满满的道:“好!”
张之白想喷一把,说秦为这是无稽之谈,可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没法喷。
就忍不住说道:“当年黄河的河道宽有两百步,河北流域中最窄的河道也有一百步……而六塔河的河道呢?却只有区区四十步,这就好比是一个胖子想从狗洞里钻出去,他钻的出去吗?”
可问题是依大宋现如今的技术和底蕴,等黄河拓宽了,国内的百姓也就饿死的差不多了。
好!
秦为躬身,“陛下,王公年纪大了,一辈子为朝廷兢兢业业,若您嫌他年纪大了,不如就下道致士的圣旨,让王公回家养老吧。”
秦为摇摇头,心想你们真是土鳖,到时候有笑话看了。
到时往高处的水变作了地处,水流量陡然剧增,可流过横陇之后,原先的高地势又会挡住水流。
你们都是渣渣啊!
他们是穿鞋的,而且光鲜亮丽被人捧到了金字塔顶尖,一个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我是官位低微,我是比不上你们这些宰辅们,但我心忧大宋,不行吗?难道官职低微就不能为大宋效力了?
好一招以退为进。
你当这官位是什么,你家门口的狗尿苔吗?说铲就铲,说有就有?
但他旋即就想起了赵祯和赵允让。
秦为没搭理他,只是朝赵祯拱拱手,道:“陛下,去查就是了,若是不对,秦某自动辞官。”
你们不懂这个道理?
扯一次不过瘾,还想扯第二次。
你还想沿着黄河拓宽河道?这特么不是工程,而是打算改变地球啊!
张之白显然也是上火了。
又来了。
秦为却说道:“简单,在城外随意挑一条流动的河,然后斜着重新开道,就是给它改个道,但是河道只能有原先的两成宽,如何?”
宰辅们有些幸灾乐祸。
一群加起来三百多岁的老头儿去欺负一个二十岁的少年,这事儿怎么说都没脸。
你爹都没你这么扯。
小子!
你呢?
偏偏赵祯却因为刚才的事情,早就转移了目标,这会儿提起王臻,也没没那么的火气了。
哥的手段还有很多,你们慢慢看着就是。
还想实施……
这是常识打击,普通到后世但凡经过九年义务的小朋友们都能听懂。
秦为继续道:“而黄河改道北方,那是因为往北方的地势略高,水流不过去就会积蓄,水满则溢……”
他觉得秦为今日太过火了,一点儿也不给他这个皇帝面子,言语间都是剑拔弩张。
小赵同学没儿子,这一点了解宋史的人都清楚。
俗语有云:有多大的屁股,穿多大的裤衩儿。
赵祯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道:“哪里能试?若时间太久,不如……”
现在张之白选择了用威权来压人,老夫是宰辅说什么都是对的,而你就是个弟弟,所以说什么都是错的。
等你做了宰辅,再来跟来老夫讨论对错也不迟。
至于其他人想上来,那只能是陪衬。
不够宽怎么了?流快些不就行了?
可秦为却提前把话都说绝了,他要是再和稀泥,宰辅们怕是会造反。
若秦为在说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那么下一个被赶出的皇城的就是他了。
求求你们了,动点而脑子行吗?
再不行拓宽一段河道,无非多花了些功夫,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