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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不断传导,最后到了一个辽将那里。
追击开始了……
大家在沉默中醒来,吃了些干粮后,有人过来说道:“挺哥,老七发烧了。”
羞辱!
他在大口的喘息着,骤然放松的身体竟然在抽搐。
周围的人都低下了头,几日的辛苦却得了这个结果,没有人服气。
辽将的身体一个踉跄,他知道,那些宋军已经冲破他们的封锁了!
周围的斥候赶忙来报,低头道:“将军,是对面有人叫喊,二十里外……”
大约千余人的辽骑轰然而去,远处的谢挺放下望远镜,心有余悸的道:“特么的,这是辽人的精锐。”
按理说宋辽边境上时有劫掠的歹人出没,一些死尸和腐烂的骨头就会成为野狗野狼的盘中之餐。
牛莽在看着前方,“挺哥,咱们奔袭了这么久,应该是甩开那些辽军了。”
谢挺笑的很灿烂,可额头上的汗水却出卖了他。
“是的,就是那个把大辽恨之入骨的秦为,咱们追击了几天的宋军,就是他一手创立起来的北伐军!北伐……就是伐辽啊!”
这里离大宋很近,他们现在需要的是等待,等天色再黑一些,就跟着谢挺摸过去。
所以他必须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就这么到了第三天……东、西、北的方向都被辽军搜了个遍,就差绕道府洲了。
谢挺的身体一软,就躺倒在地上。
辽将侧身喝道:“他玛的!是谁在叫喊?吓跑了宋人该当何罪!”
“某发誓,一定要让郎君拿出最好的美酒来……暖冬,就喝暖冬!管他是两百贯一壶还是两千贯!”
而就在离他不到五里的一处小山丘后面,谢挺汗出如浆,耳朵都竖起来了,低着头在说话。
另一个将领叹声道:“喊了什么?”
有辽人下马过来查探,回身喜道:“热的!”
谢挺笑道:“怎的,你还不信哥吗?”
高度紧张下,他的小腿抽筋了,牛莽一把拽过他的腿,然后用力的按了几下,谢挺就像是中箭的大鸟挣扎了起来。
一个士兵躺在地上,身下铺着一块兽皮,可他浑身在打颤,面色发红。
牛莽看着他的脸,认真的问道:“挺哥,难道咱们还要逃吗?”
“好了,别捏了,疼!”
谢挺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起身道:“多弄些,让兄弟们都吃喝些热食。”
这边北伐军连夜奔袭已经来到了距离府洲一百里的莲乡附近。
就在他们消失在这片土地上之后没多久,一队辽骑出现了。
“秦为……是那个秦为吗?”
辽人骑兵轰然出动,城头上的文武官员们踌躇满志,就等着他们送人头回来。
二十里不算远。
牛莽眸色微冷:“就咱俩人,你说实话,咱们还有没有机会回去?”
“老牛,某发誓,以后一定要学郎君,做一个正直的人,做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做一个喂马砍柴的人……做一个活着的人!”
可笑的是,它竟然叫‘北伐’!
辽将扶着插在地上的长刀,仰头叹道:“秦为……是他亲自来了吗?可惜了……先前你们合围晚了,让他们从南面的缝隙里逃了出去……回头某会为你们说情。”
这是他的责任。
谢挺带着人小心翼翼的绕了过去。
“挖开!”
“咦!有烧火的痕迹!”
“天黑了!”
辽将木然问道。
辽国相比于宋国军力强横,但国内的生产总值真不多,百十贯就妥妥的算是有钱人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不断传来的消息让辽将暴跳如雷,在他的催促下,辽军继续搜寻,并不断前进。
可他们却不知道,在汴梁,有个不差钱的土豪直接悬赏了一万贯,只是为了找到一个人的下落。
追击了这么久,他们才知道这只宋军的军号。
这里算是宋辽两国的边界,道理上是没有危险的。
宿营对于他们来说是不可能的,晚上只能坐在战马边上打盹,为了不暴露目标和留下痕迹,他们连火都不敢生。
朝着大宋的方向冲杀!
士兵们一边安抚战马,一边屏住呼吸,所有人绷劲行了神经,人衔枚,马勒口,这就是真实再现。
从上午到午后,他们甚至已经过了断城,可见速度之快。
没有丝毫犹豫,北伐军全体往北边疾驰。
“他们消失了!找不到!他们明明是向南逃的,可咱们就是总差那么一点儿……难道他们的路线不是向南?”
他在喘息着,身边的牛莽很平静的通过望远镜在观察着四周。
战马也有些不安,它们的嘴被布条给勒出了,连鼻息都只能微弱的喘息。
牛皮水壶里装着秦家独有的高度烈酒,几口喝下去,他又恢复了精力。
哪怕北伐军走时掩埋了火堆,可那痕迹却无法抹平。
他的目光缓缓转动,额头上的汗水慢慢流淌下来。
文官们站在一起,有个汉官说道:“五贯钱,这个算是重赏,三天之内定然有好消息传来。”
一个将领抽刀就砍倒了面前的苟活,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好了,某知道!一人双骑还有余……可咱们也不少,继续追!”
谢挺神经质的吸吸鼻子,突然喊道:“快点,离开此地,往北走!绕过府洲,从南面迂回……”
辽将冷冷的道:“他们在拼命,不惜马力在狂奔……谁知道他们有多少匹马?”
“北边,五百人冲着过来了……往南走了。”
不喝不行,他的精神高度紧张的时间太长了,身体绷紧的时间更长,导致一放松就会抽筋。
“现在没危险,辽人短时间内追不上来……”
他喋喋不休的道:“老子就是天生的将才,郎君都说过了,老子这样的人……百年难得出一个!”
这里的条件不好,可羊腿却烤的极好,羊肉的香味无法让他动容,他在等候消息。
可辽人多年的强势下,所谓边境的划分早就是辽人说了算,人家说来就来,那管你谁都的地盘儿。
“挺哥,某怕是回不去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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