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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士气马上就起来了，边上有人堆笑道：“副使高明，昨日末将就听说……隔壁的折继祖刚一上任就请下面的五个指挥使喝酒，而且全是府洲带来的好酒！他这是收买人心呢。”
眼瞅着就要开干的时候，外面看戏的许茂则终于看不下去了。
许茂则没走远，在前方截住了秦为。
陛下不会允许文武勾结的。
许茂则目光转动，淡淡的道：“此等人无耻，皇城司会收拾他。”
来自将门的许诺还是很值钱的。
许茂则走之前看了种诂一眼，那眼神中带着警告的意味，小子……某盯住你了，别搞小动作！
随后他去了樊楼，包下了一家酒楼吃饭，北伐军都是一群底层兵痞出身的汉子，这是第一次在这等高档的地方用饭，很是好奇，这里瞅瞅，那里摸摸。
秦为遗憾的道：“今日算你走运。”
而和狄青比起来，种家是根正苗红的大宋将门。
秦为是两者皆兼的人物，前途无量的同时风险也同样很大，玩意日后狄青位极人臣，他怎么办？
秦为一脸愕然的道：“某本就心胸宽阔，恩怨是恩怨，本事是本事……某还没小气到背后说坏话的地步，老许你就是这么看某的？”
秦为直截了当的问道：“是什么让曹家想和某这边联姻？”
秦为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他们不自在，就喝了几杯酒，托言有事出去。
噪音消失了。
秦为的话就是在故意恶心人。
等酒菜一上，秦为举杯道：“今日在此饮酒，希望将来会有一日，某带着你们在西夏，在辽国……在天尽头，为了大宋举杯。”
“见过秦郎君！”
秦为微笑着走了，种诂面色难看，说道：“操练起来！”
他真的想收拾一下种诂，可惜时机不对。
没有根基是好事儿，好管控。
种诂面色如常的道：“此事与某无关。”
才出樊楼，秦为就遇到了欧阳修。
可天不遂人愿。
第一人|妻子姓胥，乃是当今文坛大儒胥晏的女儿，欧阳修拜其为师，然后娶了自己的小师妹。
……
就比如当初的秦为……
曹玘用审视的目光看了欧阳修一眼，说道：“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种诂没想到竟然是为了这个，他淡淡的道：“种家忠心耿耿！”
想到那卤牛肉的香辣，许茂则觉得自己的胃病大概就好不了了。
“曹家？”
秦为摆摆手，欧阳修跟着人出去。
“……”
“回去。”
“堵住他的嘴！”
“牛肉啊……”
连许茂则身后的内侍都在用欣赏的目光看着秦为，可见他那番话的诚恳。
当初的胡聘就是因为和秦为是朋友，从此就走上人生巅峰的事儿在樊楼引为佳话，让一干商人嫉妒的眼睛发红。
种诂的手段颇多，而且有些喜怒无常，若是乱世，这等人就是枭雄的命格，可现在是大宋，所以他的这份心思就只能用在了计谋上。
秦为家的卤肉绝对是是汴梁独一份儿，一般人还得不到。
他淡淡的道：“秦大人，咱们一个月后见真章！”
秦为拱手道：“多谢了老许，昨日庄上死了头牛，回头家里弄些好卤肉给你送去。”
秦为乐了，说道：“走，去看看。”
种家虽说这些年不如之前鼎盛了，但还没堕落到需要使出这等手段的地步。
许茂则不禁食指大动，点头道：“好。”
“这就是欧阳修？”
除非……
许茂则大步走来，说道：“都散了，各自开始操练。”
欧阳修说道：“先生，先前有人在家门外堵住了学生，说是要把女儿许配给学生，您看这事儿……”
刚入军营折继祖就和五个指挥使达成了默契。
许茂则点点头，好奇的问道：“那你不担心会输吗？别忘了……隔壁还有个折家子也在操练呢，相比于种家，折家这些年屡经战阵，更不可小觑啊！”
可这也是劣势，晋升太难了，就算有大才也要熬着，熬够了资历还要熬功绩。
种诂迅速走出了负面情绪，说道：“都好生操练，若是此番能胜……以后自然有你等的好处。”
“见过秦郎君！”
有这个许诺就够了，这些武人做梦都想升职，在这种文 强武弱的大环境下，有了将门的支持，就相当于有了退路。
秦为也笑着说道：“某不质疑你的忠心，但西北的李元昊会龇牙，有本事就上战阵杀敌比拼……”
秦为说道：“武将最重要的不是能力而是要存粹！种家……兴许你会说种家也是存粹的武将，可在某看来……投向文官阵营的种家已经不存粹了，万一日后战事将起，种家该如何站位？”
但狄青现在还嫩得很，别说和折、种两家相比，就是和三衙的那些武将比起来也差得远呢。
哥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