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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了。
赵祯嗯了一声，边上的郭皇后却不乐意了。
赵祯放下奏疏，有些疲惫的道“甄良狡猾，把难事丢给了他，我本以为他会扛起来，谁知道他竟然跑了，这下该轮到甄良为难了。”
前面唱名十人，竟然有三人是国子监的考生。
秦为扶起那三人，诚恳的道歉，然后说道：“某真的不管国子监之事了，所以若是想去国子监就读，你们只管去找他们。”
唱名继续……
他用力的磕头。
秦为很是淡然的举杯。
“知道革新为何为苦难重重吗？”
“那秦为……那秦祭酒天生就会教书育人，进了国子监就等于是进了官场。”
“甄良一直在说不是自己管此事，那肯定是您在管……”
这不是骄傲！
“狄青别动手！”
祝京微微低头，在国子监庞大的过关人数面前，他们之前的打算落空了。
这样的秦为少见，赵允让端坐好了，仔细听着。
秦为被团团围住了，赵允让在二楼喊道：“救他出来！”
欢喜的喊声此起彼伏，但众人都不禁看向了国子监那边，那边呼喊的频率最高。
“这是有把握，信心十足！”
可愤怒没用，在秦为的影响下，他对大宋的问题认识更深刻了，等到若干年后，他的子孙上台后，大宋至少不会那么快就重蹈覆辙。
先前三个大家都觉得是巧合。
赵允让悚然而惊。
这个不妥当啊！
他避了一下，男子却喊道：“秦祭酒，小人愿意进国子监，小人愿意奉您为师……”
祝京的目光沉凝，说道：“要能沉住气，这只是开始。”
秦为的外衣不知道被谁给剥走了，鞋子也掉了一只，头发散乱。
“别开门！”
有人喊道：“可那些学习的法子都是你教的。”
“国子监依旧独占鳌头！”
这是好事，秦为很欣慰。
秦为带他去了书房，正色道：“有事和你说。”
他问过了考生，得知两道大题都被圈中了，当晚就和甄良他们喝了个大醉，那一晚甄良等人对他真是顶礼膜拜，觉得秦为以后会在教育上流芳千古。
“我们要见秦祭酒！”
“国子监有多少了？”
赵祯却依旧淡然，笑道：“无妨。”
秦为发现事态不对了。
“今日省试放榜，国子监过了三十八人。贡院前，秦为被人团团围住，无数人想拜他为师，无数人想进国子监……有人说他是天下第一名师。”
这个秦为没办法谦虚，也不想谦虚。
秦为当然不能骂人，此刻是他最风光的时候，他必须要保持淡定。
赵祯原先是个怂嘚子，如今也好了不少，至少他敢于反抗了。
他的眼中多了厉色：“那些人胆子真大，该弄死他们！”
……
刚想到赵允让，他就来了。
大家看到这人疯狂，都摇头叹息。
“先前不是有人说不屑于进国子监吗？”
好在王臻、王尧臣这些干事儿的老臣都还在，政事堂依旧稳固。
他急促的吩咐道：“赶紧护着允让回去！赶紧！”
三十八人，这就是三十八个官员，未来他们会被放到各处为官，这就是新政的坚定支持者。
疯了！
赵允让还没来得及说话，郡王府的几个侍卫就裹着他冲进了酒楼里，而秦为却被拦住了。
秦为干咳一声，说道：“国子监某许久未曾去了，入学之事和某无关，你确是找错人了……”
“还有……”
不会是巧合吧？
“恭喜郎君。”
“没有，是被人那个啥……崇拜了。”
“祝京！”
科举就是独木桥，这边上去的人多了，别的地方自然就少了。
被人夸奖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放榜了……”
追星族要不得啊！
“他在那！”
先前秦为的遭遇太过惨烈，赵允让这才知道亲民也是有代价的，若是安保不得力，随时都会把好事变成坏事。
“秦祭酒，国子监的门进不去！”
这里看似温文尔雅，可依旧是丛林法则，考试的过程实则就是赤果果的血腥搏杀。
所以过了会欣喜若狂，不过会心丧若死。范进中举就是最好的例子！他那只是中了举人，还不是进士。
“现在是春天呢！”
“跑了，估摸着是觉得中不了，掩面而逃。”
“……”
男子抬头道：“秦祭酒，小人知道您才是国子监背后的那个人，某在家悬梁苦读，却苦无名师……小人愿意拜师……”
段玉翻墙上去看了一眼，说道“郎君，都是读书人。”
“他们……都是刷题之法，他们怎么能这般出色？”
秦为以为自己昨天已经把他们忽悠的差不多了，没想到第二天竟然又来堵门。
有好事者指着斜对面说道：“他在那里的二楼喝酒。”
赵允让郑重点头应了，“好，我回去要好好想想。”
随着唱名的深入，国子监的阵营里不时爆发出阵阵欢呼，而其他考生们此刻沉默了，祝京也在沉默之中。
秦为有些愤怒于甄良的没担当，刘姝双手托腮，可怜巴巴的道“夫君，咱们不能出门了吗？”
而且他还有许多支持者。
稍后，二人喝酒的消息进了宫中。
国子监从胡瑗之后就没落了，可如今国子监如日中天。
“对，各种手段！”
祝京摇摇头，他并未欢喜。
这个比率依旧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陈宇……”
顶多有些嫩草罢了。
“既得利益者的反抗”
“他们又中了五个！”
狄青已经放倒了三人，再不喝止，今儿这里就会变成沙场。
卧槽！
这些都是变化啊！
玛的！
赵允让斜睨着秦为问道。
“如何？”
这个不是巧合！不可能是巧合！唱名继续……
赵允让显然并未认识到这里面的残酷。
可人群哪里会听他的，有人喊道：“秦祭酒，某肖长宏，只要秦祭酒您能答应学生一声……”
“有不少这样的人，他们说不需要什么刷题之法，就能让国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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