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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为这个畜生，竟然准备霸王硬上弓，无耻啊！若是换了别人在这里，他们就算是撒泼威胁都不怕。
是啊！
和秦为打招呼的人太多，他没法一一仔细回应，全用你好来敷衍，哥这个有些视察工作的威势啊！
“这个……怕是不妥吧。”
“来来来。”
“谨遵平阳公之命。”
“某是刘成啊！”
众人依旧是泪眼朦胧，我们知道陛下会感谢，可这事儿干不得啊！
这是连后续的监督都准备好人了，而且还是皇城司的密谍们。
但想到秦为带头，若是要破产大家一起破产，那不满的心思都消散了大半，剩下的大抵要等回去慢慢的自我开解。
于是人人都恨不能化身为比干。
目前市场上私下用铜钱去兑换纸钞的话，大约一贯能省二十文，他们兑换的数量大，加起来就是一大笔钱啊！
大伙儿凑凑，弄个一百万贯给你去交差，纸钞的事儿就放过大家吧。
秦为叹息一声，悲天悯人的说道：“秦某的秦记大家都知道，欢迎大家去监督，若是以后大宗交易收了铜钱，秦某没二话，收一贯赔百贯！”
商人们彻底懵逼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目前还是先应下了好。
秦为皱眉道：“秦某都不怕一无所有，你们怕什么？”
这个太狠了吧？
商人们拔腿就跑，其中一个在门槛那里被绊倒了，牙齿都磕断了两颗，顿时就痛呼出声。
这是法定货币，竟然敢不收，百姓自然无关，可豪商却被他盯住了。
“上个月还没这事。”秦为依旧是面不改色，“都抓紧了啊！谁敢私下弄铜钱，看到边上的那几个人没有？”
众人都有些懵逼，看向了秦为。
大宋何其大，若是纸钞流行，那带来的风险比交子大无数倍，纸钞变成废纸可不是虚言，到时候大伙儿都集体破产吧。
再加上什么平阳公的爵禄、直图阁学士、国子监祭酒、杂七杂八，养活一家子人没问题。
谢挺目光扫过大堂里，拱手，“北伐军在此，请郎君吩咐。”
别人家都是几个十几个的孩子，秦家目前就麦芽一个，真是少的可怜，又不差钱，干嘛只生一个？
以前谁说他是君子来着，君子能像他这般不要脸吗？
有人试探着说道：“平阳公，全用纸钞交易，纸钞也不够啊！”
呃！
还有人捡起两颗大门牙说道：“某知道有个地方补牙好，你这个牙齿留下，让他想办法弄上去。”
玛蛋！
哥就是有钱啊！
一顿酒喝下来，秦为两眼有些发直。
“本来秦某一直都喜欢和气说话……”
秦为，你好无耻啊！
生个足球队？
“见过平阳公。”
甘愿把自己的心肝肚肺都掏出来，让陛下看看那耿耿的忠心。
一个男子走过来，冷冰冰的道：“某皇城司的……名字不能说。”
秦为招手，“给大家介绍一下身份。”
室内所有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全都是一脸的纠结，忠心耿耿仿佛从未来过。
君子动口不动手，他们觉得秦为该是个君子……纸钞的推行开了个好头，但想大规模铺开，少不得要这些豪商出头。
秦为本想等过了夏季再看看，谁知道竟然发生了官员不收纸钞的事儿，这就是送机会上门来了。
商人们这才想着这事。
“见过平阳公。”
秦为先前说自己破产也会饿死，可特么……他竟然早就兑换了金银，这人怎么能那么无耻呢？
赶紧去啊！
秦为叹道：“这是何苦来哉……”
可这是秦为啊！
但交子的背景复杂，而且没法担保价值，所以只能在蜀地流通，大宋商人早就期盼着能有一天看到纸钞横行。
可真等等轮到自己时，大多人却怕了。
“大家以为如何？”
这些人说到这个都有些优越感。
“哎！多大点事，多大点钱。”
他语重心长的道：“你等若是此刻愿意支持纸钞，回头陛下自然会记在心中，好处……多啊！”
“你好你好。”
若是给街上叫花子，一文钱都会肉疼，也要是给皇帝，别说万贯了，就算是倾家荡产他们也愿意。
可那样的话，刘姝大抵会生成一篇散文，那要不还是篮球队吧，秦为在琢磨着生几个孩子，前方来了个商人。
秦为干咳一声，说道：“此事……秦记在前。某的身家比你等多多了都不怕，你等怕什么？”
金银值钱能保值，这是相当长一段时间里的共识，哪怕后来跌了，但大妈们依旧果断出手，可见这个观念的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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