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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站不稳没好处。”
“平阳公，小人也在前面。”
吕夷简的脸颊颤抖了一下，“你才二十七吧？”
吕夷简等人跟随，出了大殿后，吕夷简说道：“你这个全是谎言，不过能和陛下撒谎，你也算是胆大，这是准备用这个来抵消功劳吗？”
大宋的战马金贵，这一路上不能太过折腾，得不时补充草料，让它们歇息。可人却不同……
秦为一脸纯良的说道：“吕相公，某是善良人，那些官吏士绅终究还有挽救的余地，再说了，大宋自有律法在，还有陛下在，要怎么处置他们也是律法和陛下的事，某不敢置喙。”
吕夷简觉得所谓的悔悟纯属是扯淡。
十年后秦为也不过是三十多岁，三十多岁的宰辅……
“尉氏那边官吏和士绅勾结，还有些泼皮亡命当打手，就等着此次旱灾好放贷……”
“陛下，臣罪该万死啊！”
“多谢陛下夸赞。”
秦为一脸正色的道：“陛下，这些人不肯走呢，都在尉氏求死求活的，您知道的，臣是个慈善人，最是见不得这些，所以就给他们许诺，率先进去皇城司的前三十人，就按照该有的罪名处置了……”
赵祯做皇帝的时间不算长，可各种臣子也见识了不少，不管是咆哮的晏殊，还是木头人司马光，他都觉得很正常。
“止步！”
不要脸！
三个宰辅几乎是同时在心中暗骂着。
这群人犯被带到皇城司时，基本上都是筋疲力尽的状态，可精神却极为旺盛。
他一笏板抽在王晓的脸上，以为这厮定然会晕了，可谁曾想王晓却嚎哭道：“某要第一……平阳公，某今日是第一个进了皇城司……”
他看向秦为，“这便是你说的……悔悟了？不，是哭着喊着要认罪。”
叶双愁一怔，反应就慢了些，旋即就冲了过去，他的速度太快，以至于众人只看到一道残影。
“没错。”
“……”
我……
吕夷简在军中待过，所以质疑道：“尉氏到汴梁一百多里地，你是骑马来的，他们步行，要到也是明日吧。”
“他们撒谎！他们在舞弊！”
赵祯没反应过来，吕夷简挥舞着笏板冲了过去。
“陛下，臣有罪！”
一路到了皇城司，刚进大门，里面跪着的一群男子就发狂了。
范仲淹老眼昏花的道：“陛下，是哭着喊着了呀，臣都听到了。”
“这么快？”
秦为认真的道：“下官的生辰是二月初九……”
“没。”
晏殊扶着案几准备起身，秦为赶紧去扶了一把。
赵祯最担心的就是晏殊出事，闻言微笑道：“此行如何？”
前面的赵祯脚步一滞，旋即说道：“打的好！”
秦为说了此次尉氏之行的始末，提及官吏和士绅勾结，准备趁着旱灾放高利贷时，吕夷简已经怒不可遏了。
叶双愁站在前方，那张骷髅脸当真有劝退的效果，可当十万兵。
赵祯觉得这个有些玄幻。
“你做了不少事。”晏殊拍拍他的手背，竟然露出了些慈祥之色，“那个棉花，让天下人从此不惧寒冷，你有大功。”
这秦为当着大家的面说出了自己的生辰，到时候还得派人去送礼祝贺，这又是一笔钱财啊！
“带来了，稍后就到。”
“陛下，人犯都到了。”
“还行，只是臣担心他赶路伤身，就先来了。”
“憧憬啊！”
搜刮呗！
哭着喊着，这个秦为没说错。
人犯们止步，有人欢喜的道：“平阳公，小人今日在前面啊！前三十名里有小人，您看啊！”
叶双愁赶到，单手就把王晓揪了起来，然后随手就是一扔，就像是扔稻草人般的把他扔了出去。
可秦为做的事却每每出乎了他的预料，让他觉得自己的阅历还远远不够。
大抵就是被红色炸弹炸到了一样，殿内的气氛有些不大好。
“那些人可带回来了？”
前面的赵祯微微点头，觉得秦为算是成熟了，虽然这样的成熟代价就是失去锐气，但终归是好事。
若是今天赵祯心血来潮要亲自来看看，这事儿大抵闹不大。
庞籍反驳道：“杀人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给陛下带来麻烦。”
这些人感情真挚，赵祯甚至看到其中一个嚎哭出了鼻涕泡……觉悟竟然那么高？
可朝中没钱咋办？
秦为很老实的的说道：“晏相公打断了尉氏县知县的腿，某的功劳要给他抵债。”
“你给他们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