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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楚云笑道：“大师这算是雕虫小技，世间还真不知道哪有不是雕虫小技的了。”
他同时对法空也赞叹。
贡酒不愧是贡酒。
这个胖家伙笑眯眯的，心思却够毒的。
“多谢王爷。”法空微笑。
坤山圣教这一招太歹毒。
这是想给逸王府争取神水。
天花乱坠，神乎其神，现实中哪有这般神幻，不过是和尚们的妄想与臆想罢了。
诸位皇子之中，信王楚祥重情重义，看重恩情，所以当初会那么痛快的救许妙如。
“就不去寺里打扰了。”楚云道：“我们寻一处安静地方说话吧。”
“天时地利人和。”法空摇头道：“也不是想求就能求的，行云布雨咒是大愿咒，需要众生的愿力才能成咒。”
法空温声道：“王爷放心，贫僧施展神通也需要巨大代价，不会轻易施展，而且施展之际也有异相，一看便知。”
“大师过谦了。”楚云笑道：“纵使不用神通，大师的佛咒也是惊人的，可以造福天下。”
“也好。”法空点头。
法空笑了笑：“王爷不必客气，不如去寺里说吧。”
不过他总觉得神神道道的，很不喜欢，更重要的是，皇帝也不喜欢这些，甚至还跟钦天监闹僵。
“太后与皇后都有？”周坤惊奇的道。
“这般代价……”楚云摇摇头。
法空刚进来的时候，人们顿时安静下来，一一恭敬的跟法空见礼。
法空点点头：“贫僧每个月会举行一次祈福大典，不过这也伤了那些大夫，也是罪过。”
那就放心了。
“寿元。”法空温声道：“每施展一次神通，便要折一次寿元，所以能不施展神通，贫僧实在不想施展。”
法空对楚云心怀戒备，当然有十说一，绝不会轻易说实话。
“王爷也应该知道贫僧有些雕虫小技。”法空笑了笑：“雕虫小技有时候颇有妙用。”
一味的以势压人终究不是长久之道。
“多谢王爷的美意，”法空笑了笑：“一介和尚，对世事一窍不通，能助王爷的不过是神通罢了，可这只是小术，并不是大道，多施展几次，贫僧便要圆寂了，所以只能愧对王爷的一番美意。”
“不知大师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大师慈悲。”楚云感慨道：“不过那些大夫却不必多虑，他们能治的病很有限，难道让大家等死不成？”
他们的情形与当初的英王相似，都是不起眼的小丫环忽然施展了碧血化生诀，直接灭了一家子。
“大师客气了。”楚云摆摆手笑道：“是小王要多谢大师你的救命之恩。”
“想必大师已经认出小王了。”
法空笑道：“所以王爷是多虑了。”
这不是谄媚，尊敬法空大师便是对自己性命的尊重，谁也不知道何时要求法空大师救命。
世间之事，从来都是等价交换的。
他举步徐徐下楼，与楚云三人来到了大街上。
原来真有神通，佛经上也不全是胡说八道。
一踏入楼内，便闻到淡淡幽香，听得琮琮琴声，清幽悠远，令人闻之心静如水。
要让自己归于朝廷，或者说，进入逸王府。
“太后与皇后竟然都喜欢，果然是神水。”周坤笑道。
法空微笑：“也是无心之得，算是回馈世人吧，不过能力所限，神水的产量有限，每天给明月药楼一些，再给太后与皇后一些，便没有剩余了，甚至原本寺内自用的也只能挪过去。”
法空笑了笑。
法空微笑：“王爷见贫僧，是有什么话说吧？”
自己能做的就是借力打力，凭自己的力量是挡不住逸王的。
他终于明白了楚云的意思。
现在再喝这里的佳酿，已经没了惊艳。
“小王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大师。”楚云道。
寺里酒窖里已经藏了太多的美酒，没有一种逊色于这里，几乎都比这里的好，最好的还是宁真真的明月映玉酿。
他实在不齿。
待他们吃过饭，准备离开时，楚云起身过来，合什行礼道：“大师有礼。”
法空颔首：“不必理会，吃饭便是。”
法空起身合什。
法空微笑：“蒙皇后与太后青眼，没有嫌弃。”
祝松与周坤在前引路，引着来到了旁边一座楼内。
对于有大恩之人，不知回报，反而要索取，这不会太寒人心了吗？
法空笑了笑。
“对了大师，你真能求雨吗？总觉得有些太过匪夷所思了。”
“是啊……”楚云感慨道：“确实是缘法，这件事太险了，可恨的坤山圣教，竟然如此狠毒，不灭是不成了。”
楚云笑道：“小王说得不对？”
逸王还没做皇帝，已经有了皇帝的心态。
现在想灭坤山圣教并不难，只要灭掉了总坛，便如人的脑袋被击溃，身体也就自然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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