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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静北王妃呢？”
“这便说，能确定不是中毒的，只有信王妃？”
两人起身合什。
这是他们潜龙卫的规矩。
他忽然想到了最近的坤山圣教之事。
法空笑道：“殿下你都这么想，看来我是甭想自证清白了。”
“逸王妃呢？”
可没想到，自己还真不是独一无二的，这两人也能隐藏自己的大宗师磁场。
一会儿过后，楚祥匆匆过来，剑眉紧锁，沉声道：“大师，潜龙卫真怀疑大师你暗害王妃？这不是胡扯嘛，当初大师救夫人的时候，还一直呆在金刚寺呢。”
法空摇摇头。
“是呀，不过父皇也说，坤山圣教的强大超出了他的意料，知道他们强，已经扩散得无处不在，可没想到如此之强，也是吓了一身冷汗。”
法空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她也只是听说过潜龙卫，并没有见过。
他怎么感觉这话像是皇上在对自己说，也可能只是自己的错觉与自作多情。
“殿下先避一避吧。”法空笑道。
“原来如此，但愿能查出究竟，免得贫僧还要救其他的王妃，实在是苦差使。”
两个潜龙卫点点头：“大师觉得，是有人故意针对王妃们出手吧？”
原本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毕竟药师佛像只有一尊，不可能每个人都有一尊吧？
现在他能与信王爷交好，与静北王爷交好，都是得益于救了他们王妃。
“殿下，我们要跟大师问几个问题。”
“法空大师，我们是奉命调查王妃之事。”
如果是别的衙门，还要讲究证据，潜龙卫可没那么多的讲究，一旦判定是他，那就认定是他了。
他露出笑容：“有趣，还真是有趣，请他们进来吧！”
削瘦中年道：“大师是何时来的神京？”
毕竟自己是最大的得益者。
“他们在怀疑大师你？”
他提前点破，是担心后来有人点破这一点，而且再弄一些手段，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凶手，不必留下明显证据，似是而非即可。
坤山圣教暴露是自己暗中出手。
“问吧问吧。”楚灵忙摆摆手：“我不会还要避嫌吧？”
如果不是距离近，距离远一点儿的话，恐怕还真感应不到他们是大宗师。
法空若有所思。
“病情……”法空摇头道：“贫僧治病从来不看病情的，因为贫僧并不懂医术，只诵佛咒。”
“这便不知道了，没见过逸王妃。”法空摇头：“只在一张写着回春咒的纸笺上加持了回春咒，赠给逸王妃，如果不能治好，只能我亲自施展，好在已然治好。”
还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证明，除非找到真正的凶手，可惜，从天眼通的结果来看，并没找到这个凶手。
削瘦中年微笑道：“大师的回春咒神妙，我们也知道，那便告辞了。”
法空道：“王爷，疑邻盗斧，看我是凶手，那就会觉得我总有办法的，如不是我亲自下手，是金刚寺的高手。”
“……大师，你不会真有问题吧？”楚灵歪头看着他：“如果你下毒，再救人，这一招确实很妙。”
这两个中年男子看到楚灵，微微一怔，脚步却毫不停歇，来到近前，合什淡淡道：“见过法空大师。”
“嗯。”法空点点头。
“嗯。”楚灵点点头道：“原本进行的好好的，可中间出了岔子，莫名其妙的发生了变化，结果形势陡转急下，越来越糟。”
法空笑道：“谁得益，谁有嫌疑，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也不必讳言。”
多说多错，沉默是金，一句话都可能落下把柄，惹出无数麻烦来。
“我出去见一见这二位。”
“……不能。”
“已经是不治之症，再出问题，又能出什么问题？”法空微笑道：“不过是谋求一线生机罢了。”
法空示意二人移步，来到了旁边的石桌旁坐下，微笑道：“二位先生是潜龙卫，真是失敬。”
法空笑着点头。
这样的好处，如果不是有猫腻，实在无法让人相信。
觉得他来神京太过巧了，而且来了之后，又连续救了两位王妃，跟两位王爷有了交情。
他们的头号目标便是他。
父皇也不需要那么多的证据。
法空合什还礼：“只有二位先生调查此事？”
他忙闭上嘴。
恰在此时，外面传来圆灯的禀报：“住持，外面有两位先生求见，说非要见一见住持。”
身为大宗师，有无形的力量保护自身心念，阻挡着他心通。
“三个多月了吧。”法空道：“怎么，二位是怀疑王妃的病与贫僧有关？”
削瘦的中年温声道：“不知信王妃的病情是怎样的？”
“那就顺其自然吧？”法空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
两个潜龙卫对视一眼，削瘦中年微笑：“大师过于敏感了，我们绝没这意思。”
他心通发动。
“嗯——？”法空眉头一挑。
“大师不看病情就直接施展佛咒，难道不怕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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