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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而是猫。
自己看到人们如此敬重法空，问清楚了当时的情形，便判断法空很可能具备自己一样的精神秘术，从而让人坚信，让人赞颂。
“……是。”两人皆低头。
吕乐天道：“师父，能不道歉就不道歉吧，跟他求饶，我们钦天监的脸面何存，在他跟前，我们更别想再抬起头来！”
孙碧芫一怔。
能伤到师姐，显然是把金刚不坏神功练到了很高的层次，防御也极为惊人。
吕乐天讶然道：“不会吧，师父？”
吕乐天转身便走。
师父教训的正是时候，在这个节骨眼，自己有什么可说的？重伤便是最好的例证。
他说着话已经搭上孙碧芫的皓腕，闭上眼睛凝运气息，随即脸色阴沉无比。
至于说给法空找点儿麻烦，也是顺手而为，随心所欲，并不是真要杀法空。
自己一掌下去，恐怕未必能破得掉他的金刚不坏神功。
“见过。”
“劝住了也不出奇。”法空颔首。
“先前多有得罪，还望大师多多见谅。”孙碧芫柔声道：“是小女子见识浅薄了。”
孙碧芫道：“十有八九吧。”
孙碧芫轻轻点头，合什对法空一礼：“法空大师，小女子钦天监补天阁孙碧芫，特来赔罪。”
师姐说师父救了自己一命，虽然有些夸大，但也确实挺险的，差点儿中招。
“住持在里面，请进吧。”林飞扬道：“随我来。”
孙碧芫轻声道：“原本以为是个骗子，用精神秘术施展幻术骗人呢。”
她摇摇头，世间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没有事事遂顺的。
开玩笑。
“师姐等等！”吕乐天忙道。
法空正在小院里喝茶，楚灵已经被禁了足，不能过来一起喝茶。
她没想到自己有一身奇功，数门奇学，却要栽在法空这一掌上。
“他没真本事，还能得尊号，得授皇帝亲书的额匾？”
既没死人也没造成太大的损失，诚心赔礼道歉，想必法空不会太过份，真要非杀死孙碧芫不可。
……
周雨抱拳见礼：“孙姑娘，你这是……？”
师姐可是一个小心眼的，最是记仇，这个仇肯定要记住，一定不会忘，每见法空一次都会羞耻一次。
蓝玉和道：“去登门赔罪吧！……当初你出关要下山的时候，就叮嘱过你，莫要小瞧了天下英雄，尤其是神京，卧虎藏龙，一山还有一山高，没听进去吧？”
“有一点儿这个想法。”孙碧芫摇头：“是我太过骄傲自满，自以为是。”
法空觉得还挺不适应的，觉得寺里少了几分热闹。
“就看孙姑娘饶不饶我了。”法空摇头笑道：“坐下好好说话吧，青萝。”
说来说去，还是自己神功大成之后便倨神功而骄傲，觉得天下英雄不过如此。
法空的罡气怎么可能难得住师父，要知道师父可是大宗师里的顶尖高手。
孙碧芫睁开眼睛，越发黯淡，脸色苍白得隐隐有青色。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吓一跳。
法空忽然道：“有客人来了，你去招呼进来吧，青萝，让周师妹过来。”
徐青萝道：“李姐姐确实有手段，她剑法真这般厉害？”
“别说九转补天丹，便是大阴阳补天丹也没用！”蓝玉和哼道：“破不掉他的金刚不坏神功气息，什么灵丹妙药都不能根治。”
法空合什还礼：“孙姑娘何必如此，过了。”
“我看是你一时糊涂！”蓝玉和冷冷道：“不知所谓，不天高地厚了！”
仿佛就是两个人，可能是双胞胎。
林飞扬对孙碧芫最惊奇。
可这话自己是绝不能说的，否则要惹师父勃然大怒，气得胡子都倒翘。
吕乐天再忍不住，忙开口：“师父，难道九转补天丹也不行？”
吕乐天摇摇头。
“……难。”
“法空？”俊逸中年摇头：“离他远一点儿才好，怎沾上他了！”
更何况，其他四道也知道形势不妙，不应该继续厮杀下去，有李莺过来调解，也顺势下坡。
吕乐天刚想张嘴，又忙闭上，一言不发的看着紧锁眉头的蓝玉和与孙碧芫。
“是，师父。”孙碧芫垂头低声道。
衣袂飘荡声响起，一个俊逸中年飘入侧殿，来到她身边，皱眉哼一声：“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你闭嘴。”蓝玉和沉声道：“聒噪！”
蓝玉和沉默不语。
这个法空和尚，够阴险的！
“是，师父。”徐青萝忙答应一声，轻盈跑开，很快端上茶盏。
估计一下，不必十年便能出现另一位自己，补天阁必然大兴，而钦天监也能大兴。
自己当然知道金刚不坏神功。
先前所见的孙碧芫与眼前的孙碧芫好像两个人，先前是何等神采飞扬，容光照人。
关键还是她打出了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