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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那里……？”皇后迟疑。
他跟楚灵说几句话，心情便轻松下来，不复先前的沉重与压抑。
“父皇你又不说，和尚他也不说，我好奇有什么用？”楚灵道：“我还要继续练功呐。”
“谁知道呢。”楚雄不置可否。
天空的阳光明媚，可他却丝毫没有温暖之感，看看宫殿顶上的皑皑白雪，不由的沉默着，神思渐远。
楚雄摆摆手。
这是他定下的规矩。
楚雄露出笑容。
“法空大师为何要骗皇上你呢？百害无一利吧？”皇后轻声道：“除非他弄错了，不过……”
她穿一身朴素的衣衫，粉黛略施，布衣荆钗。
“找父皇有事呢。”楚灵挽起皇后胳膊，来到小亭里，亲自沏茶递给她。
皇后也是一样。
楚灵道：“这没办法，我即使贪玩，可青萝他们个个都是练功疯子，我只能跟着一块儿练了。”
“……绿衣外司与潜龙卫都没打听到这消息吧？”皇后轻声道。
不过他这相貌走大街上，不过略引人注目，很难想象会是一国之君，大乾的皇帝。
“是。”楚灵点点头：“还郑重其事的跟我说，不得让我偷看，不过我看他没写几个字。”
他们都停留在金刚寺外院大门外等候，待楚灵出来，马上形成了严密的保护圈。
“那行，我过去看看。”楚灵摆摆玉手，径直往里走。
小内侍一身紫袍，抄着袖子站在安泰宫十八个台阶下，看到楚灵过来，忙迎上去。
“我们也用神水。”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皇后很快喜笑颜开。
他能观天相而知未来凶吉。
“……行吧。”楚灵无奈答应。
楚雄身形魁梧壮硕，一张国字脸白皙温润，莹光隐隐流转，双眼如寒星，气度不怒自威。
谁让她受宠呢，要是换一个人，可没这般胆气，敢走皇上的御道。
周围的宫女与内侍们顿时纷纷退下去。
殿外只有楚雄与皇后坐在小亭里。
“你不是说自己种的菜更好吃嘛，我便试试开两块菜圃。”
“那倒也是。”楚灵点点头：“比起闲着无聊，种菜确实更有趣一些。”
“那别再勉强了。”皇后道：“你九哥临走的时候，还是叮嘱让你少去金刚寺外院。”
楚灵却不管这个，踩在光洁的御道上，体会着白玉的光滑而柔韧，心情雀跃。
“周安，父皇在做什么呢？”
往常时候，她都是不到天黑不回宫，好像逼不得已才回来一般，吃个晚膳还要等着她。
楚雄一怔：“法空？”
“嗯，不肯。”楚灵摇头：“我磨破嘴皮子了也没用，就是不答应。”
这条大道以白玉铺地，宽有十丈，一尘不染，每隔百米便有一个内侍洒扫。
“你今天怎回来得这么早？”皇后起身出了菜圃，接过彩衣宫女递上的毛巾，轻拭着额头的汗珠：“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舍得这么早回来？”
他径直走进小亭，皇后起身相迎，笑道：“难得这丫头早早回来。”
他神色肃然，一看到楚灵，冷冽的双眼顿时蕴含了笑意，沉肃的脸庞变得笑呵呵的。
“……是。”周安无奈的答应：“微臣会禀报皇上。”
这么大的宫殿，人少真不适合。
“没有外人？”
不过她天生丽质，即使布衣荆钗也难掩其美貌与高贵雍容，与寻常的农妇不同。
楚灵虽然受宠，平时也大咧咧的，不守规矩，可在这个时候却很守规矩，绝不干涉朝政，不管朝廷的事。
“把神水稀释一番，每天省下一两杯，应该也有效果的。”皇后笑道：“顶多不成便是，也无所谓，闲着也是闲着。”
“九哥就是闲操心！”楚灵恼怒：“他何时回来？”
楚雄摇头：“法空应该知道规矩的，没想到先破了这规矩。”
“嗯，算是打破了默契吧。”楚雄点头：“不过看看他写的是什么也好，想必不是寻常之事。”
身为皇帝，见多了起浮与兴衰，已经麻木了，一颗心也变得沉稳，轻易不会变脸色。
楚灵机灵活泼，跟她说几句话就不由的心情变好，轻松愉悦。
皇后正在她的宫里开辟菜圃。
皇后看他如此，知道还是不同意自己见法空大师，柔声道：“绿衣外司与潜龙卫都没发现，秦供奉也没发现，那法空大师是不是通过神通看到的？天眼通……”
现在法空率先打破了默契与规矩，想必是有重要之事。
护卫们无奈摇头，却没办法阻止。
“见过十五公主殿下。”周安忙躬身行礼，压低声音道：“正跟端王殿下说话呢。”
她看母后神色坚决，便答应了。
楚雄摇头：“你这丫头，脑子都想什么呢，这都想得出来！”
“凤儿你觉得法空大师所说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