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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足够资质是练不成的。
因为知道她如果不去报仇，会郁郁寡欢，会一直无法开心怀。
“……唉——！”皇后无言以对，最终长长叹一口气。
皇后轻声道：“那也是皇室中人？”
目光穿过院墙，穿过一座座府邸，穿过一座座酒楼，最终落到了李莺新买的院子。
如果他没研究明白神文，可能看不出这颗宝石的玄妙。
既然是掌门专属的心法，那便是不可外传的，自己有什么资格让冷飞琼外传？
也真够沉得住气的。
冷飞琼一死，皇帝很可能受重创，甚至一蹶不振。
目光紧盯着他，心眼观照，发现她神气坚凝，通身仿佛有火焰在熊能燃烧。
皇后轻轻抬手，示意不必多礼。
冷飞琼慢慢点头道：“娘娘放心，当初我进皇宫之前已经跟皇上有约定。”
这颗宝石正在散发出莫名的气息。
法空轻点头：“好好巩固一下吧，我先回去。”
冷飞琼沉吟一下，神色重新坚定，缓缓摇头。
如果不成，可能也就没了命。
她身处清亮的剑光之中，神情清冽，与剑光浑然一体，难分彼此。
“皇上真同意了？”皇后疑惑。
“冷姑娘……”皇后蹙眉，隐隐觉得不舒服。
冷飞琼轻轻点头。
法空失笑，摇头：“娘娘不觉得自己太过慈悲了吗？”
要刺杀，第一步是要找到启王。
这显然与她成为贵妃有关，最最可能的是跟楚雄有关。
他没想到，冷飞琼却是跟皇后道别的。
冷飞琼摇头：“我觉得是极为完整的，通篇一共六十四句，前后浑然一体，并无残缺感。”
军中的消息传递出来艰难，很难通过情报知道启王的确切位置。
她如果这一次事成，便会功成身退，从此安心的做一个贵妃，不再理会俗事，也会与世无争。
皇上对冷飞琼的感情是极深的，与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这么深的感情。
更何况，军中高手如云，密不透风，一旦被发现，那便陷入汪洋大海，想要脱离千难万难。
法空笑道：“那娘娘觉得，皇上会任由冷掌门出事？凭皇上的缜密行事，有何可担忧的？”
最终得出结论，确实没有残缺。
他看到这一篇心法的瞬间，已然点燃了时轮塔，进入塔内参悟了一日。
皇后正在小院里持卷而读，未施粉黛的玉脸绯红，血气壮旺，却是刚刚梳理了一遍菜圃。
李莺正在练剑。
冷飞琼道：“这门心法是天海剑派历代掌门才能修炼，没什么威力，所以素来被掌门所轻视。”
“果真没有残缺？”法空笑问。
他一闪又回到灵空寺的住持院子。
将这一篇心法练了一遍，同时与神文相参照。
“是大云的启王。”
可他实在好奇。
冷飞琼盈盈一礼：“拜托娘娘了，告辞。”
皇上怎么可能同意？
囿于宝石太小，能雕刻的神文有限，所以威力不足也是理所应当。
这气息才是混淆天机的根源。
“不是。”冷飞琼摇头。
法空道：“这心法不知叫什么名字？”
法空若有所思。
它没有威力，但可以提升境界，可谓是极好的辅助心法，不过这辅助心法修炼起来比剑法难得多。
法空一闪消失，下一刻出现在皇后娘娘身边。
冷飞琼轻轻摇头，神色坚定：“如果不能报仇，我生不如死，娘娘不必劝我了！”
他露出笑容：“不知这篇心法可是残缺不全的？既然没名字，难道是残篇？”
她慢慢睁开明眸。
这是皇上已经同意的，而且支持她这么做。
它的效果并没有那么强大，甚至不如遁天令，所以在自己的小西天极乐世界里没用的，挡不住天眼通。
冷飞琼轻声道：“娘娘，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这些日子委屈娘娘你了。”
法空摇摇头。
法空合什，一闪消失。
“启王……”皇后沉吟片刻，轻轻点头：“他好像是将军吧？你要去军中刺杀他？太险了！”
所以她这一次行动，实在是九死一生，甚至必死无疑，纯粹便是送死的。
他坐到石桌旁，目光投向了远处。
冷飞琼这是修为暴涨，所以忍不住报仇之念头，终究还是要亲自去往大云。
皇后叹道：“如果冷姑娘真有个好歹，恐怕皇上也会伤心痛苦一生。”
他双眼变得金黄。
她了解楚雄对冷飞琼的深情，所以格外的担心。
冷飞琼道：“可能还与我的心法有关吧。”
已经避到了这里，难道还是避不开她么？
法空皱眉。
更重要的是，神文的感悟一加深，则自己的境界也跟着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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