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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错，周老的话最在理。”
法空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些不是需要我们担心的。”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云与雨都会伤害无辜之人，而且是很多无辜之人。
“如果他知道的话，既然命不久矣，会不会做出一番疯狂举动？”
如果不是顾忌大妙莲寺的存在，大永佛法如此昌盛，师兄早就名满天下，信众满天下。
精神迅猛增强，身体迅速衰老，两者差距的极限一到，便会自燃，外相看起来便是虹化而去。
“……”法空沉默。
这座紫照寺是荆川城内诸多富绅及平民百姓捐赠，因为银子充足，所以施工极快。
这岂不是难得的机会？
众人纷纷点头。
大门紧闭，是因为紫照寺还没正式的开寺。
黄瓦红墙，琉璃房顶在清晨的明媚阳光下闪烁着明亮光华。
因为自己便是最大的变数，稍微一点儿异常动作，就会形成难测的后果，很容易改变未来。
“他死了，有可能更麻烦。”法空道。
“师兄，怎么了？”宁真真的明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充满好奇。
宁真真面露失望。
刚才看到的未来，便与自己先前看到的不一样，只是几天的差别而已。
今天是紫照寺的开寺之日，而紫照寺便是为法空神僧所建，他不在，委实差了点儿意思。
宁真真闪动明眸，轻声道：“师兄，如果有人刺杀了元德和尚，或者废了元德和尚的修为，那么……”
法空道：“如果他出什么意外，整个大永与大妙莲寺都会不顾一切的反击，甚至比刺杀皇帝更严重。”
他们很多只是出了少量的银子，以为要建个一年半载，找个闲暇时间过来也不迟。
身为大永国师，本因和尚只有一年的寿命了？
万万没想到，十天便建成，便要开寺。
“说不清楚的麻烦。”法空皱眉道：“总之，我还看不真切，有可能大云皇帝一死，天下形势比不死更乱，……我找时间好好看一看，需要极大消耗。”
一切都静止下来。
法空站在山巅，紫金袈裟飘飘，右手大拇指分别在右手四指的指节处轻点，开始掐算。
法空道：“如果我的推算没错，一年之内，便会虹化而去。”
这便是自己的威力。
紫照峰的峰顶已然出现一座寺院。
紫照寺的大雄宝殿内有一尊佛像，慈眉善目，双眼微阖，眉心处有一竖瞳，一派庄严气相。
宁真真嗔道：“师兄，说来听听嘛。”
宁真真点点头。
黄衍之呵呵笑道：“老赵，你净想好事，神僧已经云游四方，怎么可能回来。”
“是。”
比起改变的后果，因果纠缠，劫难重重，还是冷眼旁观更轻松自在。
“应该知道。”法空道。
“成了吗？”宁真真明眸一亮。
自己知道的，师兄一直在努力的发展信众，只是很隐蔽很克制。
她隐隐知道一点儿天眼通，并不能事无巨细看得清清楚楚，只是未来的片断。
刺杀了大永的皇帝，大永皇帝还要忍着愤怒，只将愤怒倾泄于刺客身上，不过是派出淳王府高手与元德大师几人追杀而已。
“……会。”
她忽然抿嘴嫣然一笑。
可万万想不到，竟然只有一年。
“闲得无聊，推算本因大师的寿命。”法空道。
法空缓缓摇头。
……
如果能废掉元德和尚，大妙莲寺威严尽失，会有太多的人跳出来，无暇分心对付师兄。
“行。”宁真真抛开了心思。
元德和尚确实是很厉害，先前施展伏魔龙音，威风凛凛，可是比起本因老和尚还是差得远。
宁真真道：“国师应该是高寿的吧？他修为精深，苍老只是外相，据说大妙莲寺有奇功，外相枯槁，看似老态龙钟，其实生机深敛不外泄，极大的延长寿元。”
“不会吧？”宁真真失声道。
宁真真道：“师兄你要插手吗？”
“元德……”宁真真蹙眉。
法空道：“师妹，这位元德大师还是极厉害的，隐藏着厉害手段。”
宁真真笑容收敛，慢慢点头。
宁真真明眸闪动。
“如果我不插手，如果未来没有变化，他恐怕就要死了。”法空缓缓点头。
所以，不求师兄施展天眼通是对的。
宁真真问：“什么麻烦？”
自己不能断定未来一定会如何。
法空摇头叹一口气：“现在还难说，形势一直在变化的。”
法空微笑：“什么机会？”
“老赵，法空神僧凭什么回来？”黄衍之没好气的道：“是你老赵讨神僧喜欢呐，还是大家伙都那么讨神僧喜欢？”
也不仅仅是因为修为差，还有一些别的无法言说的东西，总之觉得他还稚嫩，难当国师之任。
法空道：“他还是会成为国师，不管是朝廷还是大妙莲寺及淳王府，都需要他成为国师，众望所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