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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自生的内相，是幻觉罢了。”法空道。
法空点点头。
永空寺太过重要，一定会被大妙莲寺盯着，没必要出太大动静，惹大妙莲寺更忌惮。
法空摇摇头：“我们毕竟是大乾人，人们还是有忌惮的，而且此地佛法昌盛，精通佛法的太多，我们一旦开了门，也未必能讨好。”
关键是他不想用永空寺替自己扬名。
法空看一眼法悟，叹口气：“师弟你太急了。”
法空摇摇头。
不能武斗，那便文斗，一定要让法悟师弟他们名声扫地，人人嘲笑。
当然，这不是关键。
法悟的悟性与资质是绝顶的，所缺的就是机缘，机缘不到，不到腾飞之时。
业刀是有两种练法，一种是戒刀，一种是手刀，两者的修炼方式有细微差别。
法悟坐到他对面。
她布衣荆钗，洗尽荣华，好像就是一个平常的村妇，不复先前的雍容气质。
法悟听明白了法空的意思。
他回想自己所练与业刀秘笈所说，比较着异同，发现自己练的完全没错误，一模一样。
正在打扫寺院的五人忽然停住，声音袅袅飘入耳中，让他们忽然进入了定境。
“好。”法悟起身，缓缓运势，然后凝力于手上，轻轻一划。
“无事不登三宝殿。”楚灵斜睨他一眼哼道：“找我准没好事儿！有好事也不找我。”
法悟道：“我们赶路虽急了点儿，可没累到，没必要休整，直接开门就行。”
随着在灵空寺悠闲自得，不再勾心斗角，不需要管辖整个后宫，她变得越来越柔和，气质也越来越内敛。
法悟师弟走到今天这一步，与自己及法宁师弟的刺|激有莫大的关系。
“时机不到。”法空道。
本澄明智的选择了戒刀，而法悟则不怕死的选了手刀，他这是自杀呐。
他抬头看向法空，一脸迷惑。
当初慧南师祖这一脉，年轻一代，法悟师弟第一，后来自己横空出世，压到他头上。
想想就知道，即使有大妙莲寺默认，永空寺能顺利开门，武林各宗的高手强忍着不刺杀，可绝不会就这么乖乖的，什么也不做。
“时机……”法悟叹一口气，摇头苦笑。
他能接受自己强一头，毕竟有佛咒与神通在身，强过他也是与所应当。
法空轻轻一拂紫金袈裟，起身整理一下衣襟与腰带，然后慢慢坐下来。
一旦被居士们辩问，讲不出来会露怯，金刚寺就丢脸了。
待所有人悠悠醒来时，法空已经不在永空寺。
大永佛法昌盛，随便拉出几个居士，就能把佛法讲得头头是道。
楚灵放下锄头，负手便走。
法空道：“过来镇守吧，也能见识一下天京的繁华，大乾与大永的不同。”
这明亮光芒像极了大光明咒所发的白光。
只觉法空忽然变得庄严神圣，好像换了一个人般。
他知道业刀危险，动辄走火入魔而亡。
法悟觉得眼前忽然出现一座无形的法坛，高有三尺。
无法纵横自如，宁肯走火入魔而亡。
他们一定会想别的招，绝对会请精研佛法的居士来找永空寺的麻烦，拉着法悟及法能师兄他们辩经。
法坛中央，上百朵皎洁莲花凝成的座位，托着他身子，似乎还散发着清香。
武林中人这么乖巧的话，天下早就太平无事了。
更何况，他去了大永武林之后，经历了厮杀困苦，对纵横武林无敌有了更深的执念。
“我就是急性子，戒不掉。”法悟笑道。
“我觉得手刀比戒刀更灵活，威力也更强。”
他总算明白了法空的意思。
法空笑着摇头。
灵空寺加持着回春咒，草木旺盛，几乎每天都要锄草。
法空轻飘飘一斩。
楚灵来到法空的住持院子，坐到石桌旁哼道：“有什么话要避开母后？”
“嗯——？”法悟惊奇。
法空来到住持小院。
“略通一二。”法空微笑：“说不定能帮到师弟你。”
法空挑眉：“手刀？”
法空微笑看着她：“殿下也知道，你不能去边城的，牵涉太广太大，皇上那一关就过不去。”
法空道：“师弟，业刀其实是以天魔经为底，以佛法为辅，没有足够的魔性与野心，是没办法练成此功的，你能练到这一步，也是因为野心勃勃。”
法空坐到石桌旁，指了指石凳。
人心便是如此，不信平平无奇之事之物，只信遥不可及，不可思议之事。
法悟现在还年轻，还没到研修佛法的时期，佛法甚至不如这些居士们。
法空摇头。
“那我们过来做甚？”法悟道。
他随即道：“师兄，我练得可对？”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法悟师弟的急性子确实戒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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