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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飞扬起身合什：“住持。”
林飞扬歪头想了想：“我可是细细打听过他们的，大皇子一直默默无闻的，反而是二皇子与三皇子名声正响，而且二皇子还守着云京。”
一旦被人发现，都知道住持跟大云的皇子有瓜葛，很可能被人当成把柄，说住持私通外敌，那就麻烦。
“所以这个人情不能不还。”法空道：“还是要见一见的。”
法空笑道：“嗯，那便明天带过来吧。”
林飞扬身形闪动，很快端上茶茗，又飘然退下，院内只剩下了法空与他。
萧从云的身份是麻烦。
“没有。”
第二天清晨时分，萧从云匆匆吃过早膳便一直呆在院子里等着，直到日上三竿，才等到林飞扬出现。
“那是谁做了皇帝？”
至少第一次见面甚至第二次见面，都只是混个脸熟。
林飞扬按上萧从云的肩膀，飘入墙根阴影中。
林飞扬嘿嘿笑道：“住持原本就是想见他的，是不是？”
他感慨的摇摇头。
萧从云忙点头。
就是要提高门槛，让他们感觉到珍贵，要不然，难免心生懈怠之意。
“那大皇子这皇位坐得稳当吗？”林飞扬道：“没被两个兄弟掀掉吧？”
整个王府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感应得到他，他一旦出现，便是雷霆一击。
“住持，要直接带到寺里？”林飞扬迟疑：“要是被旁人发现了……”
……
萧从云笑道：“大师，我奉王爷之命，前来拜见大师，是为了道歉而来。”
法空摇头道：“且看看这位三皇子吧，是个有趣之人。”
周围一切生机盎然，绿叶绿得浓郁，白花皎洁无瑕，红花鲜艳夺目。
这滋味太过美妙了。
无论怎么看，这皇位都轮不到大皇子的。
他明明身体没动，影子却在动，既像影子活过来一般，又像是周围的灯光在晃动。
“那他确实没有做皇帝的命？”
“稳得很。”法空摇头：“都小瞧了大皇子，他可不是没有根基的。”
更何况，大皇子出身也不够好，更重要的是先前还犯过大错，去驻守秘密之地算是半流放了。
影子刺客林飞扬果然名不虚传，与阴影仿佛便是一体的，一旦接触到阴影，整个人便彻底消失于感应之中。
他心神顿时宁静下来，看到了正合什冲自己微笑的法空，忙收敛了惊奇之意，合什还礼：“见过大师。”
法空笑了笑，没有解释太多。
大皇子胡厚庆基本已经被排除之外。
林飞扬将《御影锯解》递过去：“我拒绝之后，萧从云给了我这本秘笈，收买我。”
……
法空一闪出现。
“大皇子。”法空道：“如果不出意外，我不出手干涉的话，会是大皇子。”
“……是。”林飞扬看他如此便不再多说，笑呵呵的道：“住持，这本秘笈可是帮了我大忙。”
他一拂袖子，开天神剑与墨绿木匣全部消失不见。
法空微笑：“萧先生，坐下说话吧。”
林飞扬时而翻动，时而停下来闭上眼睛。
周围没有昆虫的鸣叫，安静异常，仿佛时间都停滞了流转。
随着扭动，甚至开始缩小，越来越小，当林飞扬将最后一页秘笈翻完，影子已经缩至拳头大小。
清辉洒在院内，却被明亮的灯光映得瞧不起。
法空颔首。
不过周围纹风不动，所以灯光没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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