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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暗舒一口气。
“法空！”
楚海知道他们的脾气，只能看着他们艰难的离开。
“嘿。”李莺发出一声冷笑，讥讽的看向他。
法空神僧得罪不得，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孙士奇轻轻摇头：“王爷，这一下却是稳准狠呐。”
“就是王爷你想到的那个法空。”
孙士奇轻轻点头道：“如果不是跟李司正闹什么矛盾，那恐怕就是冲着王爷的。”
一刻钟后，李莺“哇”的吐一口血，睁开眼睛。
孙士奇轻声道：“对王府之人动手，王爷只会恼怒却不会警惕，而对她动手则不同。”
李莺虽然被法空打伤，不过是法空的警告，法空绝不至于杀死李莺的。
孙士奇修为寻常，突兀之下没能避得开，衣袖沾了一点儿鲜血。
“有何不同？”楚海不满的哼道：“别忘了李莺是绿衣司的副司正！”
两老者客气的抱拳，来到她身边，探上她皓腕片刻，肃然松开手，抚髯沉吟不语。
“行！”楚海毫不犹豫的答应，转身便出了书房，很快拿了一个玉瓶，身后跟着两个老者。
……
两老者只能收回手掌，叹一口气。
“这么重的伤？”楚海讶然。
在他心目中，李莺的地位举足轻重。
楚海去了金刚寺外院四次，早晚各一次，要拜见法空，可没能见到法空。
“李莺的伤看起来挺麻烦的。”楚海摇头道：“大师的武功真不知道怎么练的。”
“这也太……”楚海摇头。
楚海不解。
“谁知道他发什么疯！”李莺没好气的道：“忽然闯过来直接重伤了我，王爷，把府里的保命灵丹拿来一颗。”
李莺冷冷道：“王爷你是幸灾乐祸吧！”
他也恼怒不已。
两老者沉默不语，仍旧没松手。
楚海轻轻点头，叹一口气：“这是表明，他看清楚了我的用心，还有能力破坏我们的打算。”
可李莺的伤势一直不见好，派过去的人连李莺的面都没能见到，被拒之门外，李莺闭关，谁也不见。
楚海潇洒的一撤步，轻松避开。
李莺摇头道：“没用的，我自己来吧。”
楚海道：“先前只是想借刀杀人，借他这把刀收拾英王府，没想到没能瞒过！”
李莺的脸色却没什么变化，依旧苍白。
自己堂堂的皇子，南监察司的司正，竟然说不见就不见，这个法空大师的架子也忒大了吧？
一向以来，她都是柔柔弱弱却强势非常，甚至蛮横无礼，肆无忌惮。
“不至于。”楚海摇头。
废了也无所谓的。
他隐隐担心，伤李莺还有别的用意，不仅仅是警告。
孙士奇有洁癖，见不得鲜血，一定是回去换衣衫了。
“噗！”
他没有因为李莺如今楚楚动人的模样而心软，只觉得有趣好笑。
楚海压低声音：“不成？”
“不可能吧？”楚海疑惑：“他怎会对你动手？”
李莺哼道：“比你看到的想到的重得多！”
楚海笑着摇头。
向来都是她占尽便宜，难得她如此吃瘪。
现在看来，法空大师的修为也极为惊人，这便是奇才吧，修炼时间少，修为却高。
孙士奇轻声道：“李副司正的根本是魔宗六道，如果将她废了，魔宗六道……”
孙士奇脸色肃然。
“那你就试试吧，我回去闭关了。”李莺哼一声，起身便走。
自己对法空大师的神通要有更清晰的认知了，远比想象的更强大几分。
两老者的修为精湛，可是境界不如自己，并不能帮上自己的忙，反而被法空的力量反击而受伤。
不沾染端王府，顶多是没什么好处了，可得罪了法空神僧，那就危及性命。
却看李莺的脸色苍白依旧，并没有好转，嘴角沾着鲜血，看上去更加的虚弱了。
楚海将玲珑精致的玉瓶打开，递给李莺。
随后的两天，李莺闭关。
那内谍身上一共两层迷雾，一般人一层也看不破，厉害人物能看破第一层。
脚步声响起，孙士奇缓步走进来，来到楚海身边。
他抬头看向端王楚海，轻声道：“王爷，我们要反击回去吗？”
在他看来，李莺已经是世间最顶尖的高手之一，法空佛法深湛神通惊人，可是武功却并没那么深才对。
“确实是高深莫测。”孙士奇皱眉。
楚海一怔：“是冲着我来的？”
“噗！”
他并没有十分的担忧。
怎么说也不该把气撒到李莺身上才是，李莺是绿衣司的副司正，太不给朝廷脸面了。
孙士奇点头。
不必再多做什么，恐怕所有人都要对端王府敬而远之，孤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