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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空缓缓点头。
徐青萝他们知道了自己的底线，不到生死关头，自己绝不会出手相助。
法空道：“没想到吧？”
法空笑道：“师妹你现在是八极境，离我也不远啦。”
法空道：“除非练到合虚境，否则是没办法碰触到虚空之上力量的。”
宁真真明眸流转，思维加速，轻声道：“很快会被杀？”
“难道罗明海被夺了舍？”宁真真缓缓道：“已然彻底是虚空之上力量之人？”
八极境与归元境看似只差了一层，其实差了无数层，她越来越感觉到想达到归元境有多难。
如果不是师兄在，自己早就绝望。
宁真真道：“虚空之上的力量会再临？”
法空笑道：“你觉得说了有用吗？”
片刻后，宁真真明眸一闪，轻声道：“难道这个罗明海已然与虚空之上的力量勾结？”
法空叹一口气，点点头：“她一直欠缺真正的挫折，先前遇到的诸多挫折都不算真正的挫折。”
法空叹一口气。
“即使能挡得一时，难道一直抵挡？”法空道：“无上金光咒的起效时间是有限的。”
信心垮掉之后还能凭着坚韧与一股精气神继续咬着牙往前，从而重新建立信心。
自己现在还只是八极境的下阶，到中阶很难，到上阶更难，而想突破到归元境，近乎遥不可及。
“这个所谓夺舍，与寻常的夺舍不同，”法空遥看一眼吉祥峰的方向，缓缓道：“罗明海魂魄之中有一部分是虚空之上的，仅仅是极微小的一部分，大半部分不是，所以说他古怪。”
重建的信心会更坚定的同时也会包含更多的虚心与认真，不像从前一样眼高于顶，盲目自信。
达不到击垮信心，便算不得挫折。
法空道：“一般的情形不能，虚空之上的力量投落到这里会被严重削弱，魂魄想进来更是千难万难，即使借助特殊的力量也被削弱得七凌八落，做到夺舍，这需要三方极为苛刻的条件，一是虚空之上之人足够强大，二是足够厉害的特殊宝物，三是足够契合的宿体。”
“那四经之中，哪一经能击杀虚空之上的力量？”
“那师兄你呢？”宁真真道：“你现在到了合虚境吗？”
宁真真皱眉道：“虚空之上的人能够夺舍？那岂不是天下大乱了？”
“四大秘传，任何一门练到足够境界，都能击杀虚空之上的力量。”
想要消除威胁，根本上消除，唯有杀掉威胁，可是虚空之上的力量诡异，现在的自己还没办法直接杀上虚空，只能见招拆招。
其他人的修为不到，尤其是精神力量不够，无法感应到它们的存在。
宁真真抬头看向虚空。
他们一路走来太过顺利太过迅速，再加上有自己为底气，怎么能会有真正的虚心？
宁真真蹙起黛眉，抬头看一眼吉祥峰的方向：“罗明海会被虚空之上的力量击杀吗？”
“那……”宁真真再次抬头看。
宁真真白他一眼，眼波如水，妩媚横生。
宁真真脸色微变。
宁真真道：“那师兄除了无上金光咒，再没办法抵挡虚空之眼的力量？”
没有真正的虚心，缺了敬畏，好奇心是压不住的，越不让她查越想查，平时还好，最终碰上虚空妙有经之后，还是会压不住。
他不必抬头就能感应到虚空之上的力量，无处不在，如影随形，防不胜防。
所谓的挫折，是要击垮信心。
“合虚境啊……”宁真真摇头叹息。
宁真真道：“那他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