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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李莺扭头看向法空：“大雪山与光明圣教没有？”
大雪山一百零八寺，不是所有寺院走的都是光明大道，很多寺院行事诡奇，比魔宗还魔宗。
李莺脸色沉重，叹一口气，想了想，最终摇摇头：“应该没什么变化的。”
“掌法是死的，”法空微笑道：“人是活的，没有弟子，掌法再好又有何用？”
他们没有派秘谍进残天道，实在难以让人相信，恐怕是因为大雪山的缘故，法空故意不点破。
“你们这些年来不主动惹事，没这个必要。”
“那我可占大便宜了。”李莺笑道。
“你们残天道的内谍并不多。”法空笑笑：“六道之中，只有三道派了弟子，其余两道没有。”
“难怪。”李莺摇头：“确实是瞧不上我们残天道。”
“这样的话……”李莺沉吟着，慢慢说道：“如果是旁人，恐怕纸不住火，有你帮忙的话，未必不成。”
法空笑道：“如果你是澄海道的，或者夜雨道的，还真不敢跟你有交情。”
“这便是双刃剑。”法空颔首：“不过总是筛子也不行。”
“也好。”法空点头。
法空道：“剩下三道，都派了两个秘谍，纸笔呢？”
真不知该不该生气。
法空笑道：“想不到吧？”
法空笑道：“那倒是佩服了。”
法空道：“让他有两个身份，在残天道与在大云，两个身份可以共存。”
可有法空的天眼通辅助，便能做得到，至少十年二十年是可以的。
一人分成两处，还不露破绽，需要极好的运气与精准的时间控制，几乎不可能做到。
李莺道：“这些家伙都是道内罕有的脑子能拐弯的，我还觉得他们足够聪明，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她摇摇头道：“一抓一个准儿。”
周子宣现在练的天残掌并不是最顶尖的掌法，真正的根本心法是天残神掌，一字之差，中间却是隔了数层。
她一直把残天道弟子当成最亲近的，而这名单上面的，多数都是她看重的。
天残神掌可不仅仅是一套掌法，而是一套体系，是残天道的根本心法。
李莺道：“如何清除这些内谍？”
法空道：“残天道的根本心法可不是天魔经。”
李莺咬咬牙，恨恨道：“我们残天道怎么就不被你们放眼里啦？”
法空道：“每次有内谍，都不会引起你们的戒备，仍旧光明正大，坦坦荡荡？”
自己会保守这秘密，他也会保密，一旦消息泄露出去，自己要受残天道的指责与六道的不信任。
法空道：“残天道经过此次之事，会不会有变化？”
“也难怪他们不想派内谍进残天道。”李莺忽然露出一丝笑容：“因为太容易辨别了。”
这也算是两人共同的秘密。
除了那六道派来的秘谍，还有大云及天海剑派。
“……在其他道有秘谍。”李莺顿时明白他的话中之意，随即蹙眉道：“又是瞧不上我们残天道！”
法空摇头。
这相当于借力。
“这一次帮忙筛一遍如何？”李莺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彻底清洗。”
实在兜不住了，还可以假死脱身。
“那也总要派人盯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