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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莺精神一振，嫣然笑道：“没问题了？”
她看出了法空前所没有的沉重与心烦意乱，显然看到的未来是极可怕的。
“为何如此？”李莺疑惑道：“是因为你改变了原本的天下大势，导致更恶劣的未来？”
上一任魔尊值得信任，可法空也值得信任，相比起上一任魔尊，她不由自主的更信任法空。
她随即道：“我停练此功？”
李莺不愧是李莺，确实是聪明绝顶，自己稍稍一提，她便能领悟于心，不必自己多说什么。
李莺失笑：“既不是心法，也不是剑法，那我是因为什么走火入魔的？”
法空道：“你不能说那心法……”
李莺疑惑的看着他。
李莺从深思中醒来，看他的脸色难看，笑道：“难道我要死了？”
“停练？”李莺沉吟，蹙着黛眉想了想，慢慢点头：“我刚开始，倒是可以停止，再过几天便很难停住了。”
法空摇头不语。
甚至自己对自己的所做所为也心存疑虑，也时常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做对了，是不是坏了事？
法空摇头：“子宣会护住你，魔宗那一批高手会护住你，你性命是无碍的，有足够的时间恢复修为，但这个时间可不短。”
这便是人性。
法空哼一声：“这宝藏之中可是有什么宝物？”
“那我停练剑法看看？”李莺道。
法空道：“你们还够狠的。”
片刻后，他恢复如常，摇摇头：“也不是剑法。”
法空叹一口气道：“我在怀疑自己所做所为，到底是不是对的。”
李莺这一次走火入魔可不是一般的走火入魔，是需要极长的时间才能恢复。
既然不是这心法，那便是剑法出问题了，她在这中间不再有奇遇，所以不是别的，只能是剑法，剑法出问题了……
法空慢慢点头。
“跟你所得的宝藏有关。”法空道：“否则现在已经看出来了，看不出便表明它是被隐藏的。”
“当然。”李莺颔首。
“不练它，还会走火入魔的话……”法空道：“那应该就是剑法了，很可能你的剑法出了问题。”
片刻后，法空缓缓摇头：“没用，即使停练了，还是一样会走火入魔。”
他叹一口气，双眼渐渐明亮，变得坚定：“你要避免走火入魔吧？”
这是她最深刻的体悟。
自己所做的一切，也是一样的离经叛道，在六道的老人眼里便是叛徒，是断绝六道未来的逆贼，是该千刀万剐的祸害。
法空双眼再次变得深邃，片刻后恢复，露出一丝笑容。
他皱了皱眉头。
固然是有私心，是为了自己的安宁，朝廷安，则自己安，朝廷不安，自己也难有安宁，但自己行事是无愧于心的。
他宣一声佛号看向天空。
这可不是小事，如果在平时，走火入魔便走火入魔，可以趁机重新修炼，只要不把自己弄死便好，可现在不是寻常时刻。
自己能做的也就是问心无愧，没办法想得太多，因为世事原本就超出算计，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此而已。
难道是因为剑意剑心与这心法相克？
清辉徐徐而落，宇内澄静。
可问心无愧就足够了吗？
“那我这心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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