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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报的口号。
贺今朝说是全军出动,可是火药局以及蜀王府的府库等地皆是安排了人员守卫。
“总爷,如今反贼士气正盛,我军不可轻动,免得再次落入陷阱。”
至于被提拔看押的那些投降士卒能不能靠得住,贺今朝也不管。
锤匪做了如此长时间的伪装,以及为了引诱傅宗龙前来精心布置的陷阱,今天就到了该奏效的时候。
没想到秦良玉上来就要夺尸,这是极为不智的。
可是咱们皆是看过狗鞑子身披两层或者三层甲。
李定国依旧率部盘踞在龙泉镇内,此次就是要缠住秦良玉,绝不能让她麾下大军轻易撤走。
“定国,大帅已经下令全军出击,全都来此地增援,势要与官军决战。”
这支白杆兵的主要军官皆是两家族人担任。
“请大帅放心,属下必定尽心尽力守住成都,不敢有丝毫的二心。”
贺兰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缩回头:
若是马祥麟战死还说的过去,可一旦被俘,总爷就得劝祥麟自刎,以保全他的名声。
“这一次,定要一战平定整个川蜀。”
贺兰继续观察前沿:“要我说秦良玉得先想法子夺回他儿子的尸首。”
“是。”
面对傅宗龙哀兵必胜的说法,万元吉心中是不敢苟同的。
像全军仅有少数人不披甲的情况,他们也只在后金鞑子军队当中看到过。
贺今朝把王洪叫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秦良玉瞥了张应元一眼:“我并不是要立即对龙泉镇发动攻击。”
不高的土山上,猛地的射出许多箭矢。
锤匪能被他们光报人数吓唬住吗?
贺兰这才取代李定国的位置,向着前方看去。
“主公且安心,这些日子,我们一直都在怀口暗中布置,只要确认大批官军出了阳安关,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陈邢带着锤匪士卒分兵埋伏在小山岭上,他看着身旁士卒身上的野草伪装。
这一万多士卒,面对张令、马祥麟接连战死的事情极为惊恐。
“理应是这样,我等还需小心,免得是秦良玉故意摆出来迷惑咱们的,叫咱们轻敌。”
秦欣英只是回道:“总爷自是有她的作战思路,既然锤匪接二连三的使用诡计,必定希望咱们立即冲进去抢夺尸体。
陈邢压低声音叫周遭的人向两侧传递命令。
“兴许不是祥麟呢,只不过是锤匪拿着祥麟的衣服给旁人套上,也说不定。
“秦良玉终究是个会打仗的。”
秦良玉骑在战马上,也透过望远镜看着龙泉镇本该是牌匾的地方,挂着她儿子马祥麟的尸体。
他心情颇为烦躁,仗打成如今这个样子,绝非他这个监军,也并非是皇帝想要的结果。
那也得看敌人有没有时间去灭你。
至于最远处的辽东,硕托那里还没整理出来什么有用的情报。
洪承畴待在河南没有丝毫入川的意思,熊文灿等大批官军被张献忠牵制在湖广地区,听说正在投降。
饶是他这个监军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娘的,传我的命令,待到狗官军靠近土岭十步的距离,立即放箭,放佛郎机。”
贺今朝竟然对他有如此信任!
这座小山岭并不高,故而在山上以及背后就埋伏了一个大队的规模。
锤匪士卒几乎都很擅长挖沟,相比于其他势力,这是锤匪必须要练的技能。
“秦良玉她养不起那么多的士卒,更不用说给她麾下凑足甲胄了。”
不披甲的白杆兵,纵然在精锐,也不可能以少数杀伤更多鞑子精锐啊?”
秦良玉看清楚了她儿子的尸体,反倒不着急,而是指了雒水一侧的不足五丈高的小山岭。
“若是时间来不及就挖开雒水,总之要断绝傅宗龙这伙官军的退路,绝不能让他们轻易返回阳安关。”
啪。
李定国也不希望自己埋的后招被秦良玉过早发现。
难不成秦良玉的眼睛如此好使,直接看破了他们的伪装?
无论是攻城还是自守,都得挖壕沟。
“好。”
张福臻对于挖沟这件事没什么好担忧的。
“列阵。”
监军万元吉对于川兵接连战败之事,非常忧心。
她儿子已然战死,死在了锤匪的手中。
佛郎机散发出密集的弹子,居高临下的射向毫无防备的白杆兵。
卢象升在山西依旧没有动手,还在被塞外的蒙古人牵扯精力。
“大帅叫我们钉在此地,不得后退,也不许秦良玉主力撤走,总之要为大帅正赶路争取时间。”
官军胆敢对外号称二十万,着实是没脑子的行为。
他们可不想前去送死。
是咱们平定川蜀最大的阻碍,大帅早就交代过不许小觑。
马立柱直接趴在地上,他只感觉后背一阵疼痛,兴许是箭矢入体。
“主公,已经把布置在怀口的人马,调往阳安关与龙泉镇中间地段,叫他们去挖壕沟。”
此番贺今朝若是打了胜仗归来,那整个川蜀都得姓贺了。
“三万人的规模,大概只有三四千人披铁甲,其余人多是皮甲或者无甲。”
马立柱瞥了秦欣英一眼,他不知道这种想法是怎么在他脑子里出现的。
到时候成都降卒胆敢反叛,再杀他们一波就行。
饶是秦良玉谨慎,可是面对亲儿子战死在她面前,尸体都没法夺回去,她如何能够平稳心态继续征战?
“此番我要全军出击,你且好好帮我守城,免得方国安的那些降卒复叛,我对你是放心的。”
秦欣英不知道要作何回答,只能摇头道:
要不然军队平日里耗费那么多钱粮,赶路以及作战背负那么重的铠甲,就完全失去了作用。
本着有枣没枣打三杆子的思路,一下子就钓到条大鱼,马祥麟的分量够重!
反观无甲杀有甲的,得是沙场老卒,费尽心思找甲的空隙处才能杀伤。
王洪自是不敢反叛。
可若是。
如今两方对战,没有第三方,大家都是真刀真枪的干。
贺兰躲在墙壁后面,倒是没空观察:
幸亏平日里训练不曾落下,这才在第一时间直接趴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