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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南京这趟战事，更是充满了信心。
“爹，那咱们去哪？”
属实是可持续性竭泽而渔一脉相承。
百姓们自是晓得该欢迎谁，为谁卖命。
当地百姓对于锤匪极为欢迎，加上贺今朝雇佣本地船夫帮忙运载士卒，在拥护锤匪上更是爆发出极大的热情。
只有往长江以南走，能逍遥多久是多久。
此事贺今朝比史可法先得到消息，于是立马登船直扑池州。
事实上，朱由检确实是这么做的。
史可法回到房间就与幕僚应延吉讨论这件事。
明军士卒有了左良玉带头逃跑后，更是无心接战，一溃千里。
虽然史可法在军事上不怎么通窍，但史可法是骄傲的。
天启时阉党魏忠贤屠杀东林人士，杨涟、左光斗和魏大中等声讨魏忠贤的二十四大罪，被抓进镇抚司监狱，拷把左光斗打的皮开肉绽，直到呗拷打致死。
左光斗是东林党中铁骨铮铮的人物，因此史可法也受到东林党的影响。
现在左军登船前又在池州府大肆抢掠一通，留下一地鸡毛逃跑了。
左良玉接到史可法的督促他出战的命令后，直接仍在一旁，反手就讨要军饷。
作为药商的张世承派他儿子前来与贺今朝询问。
左良玉脸上变得惊疑不定。
他们全都要。
左良玉把桌子上的茶具胡撸到了地上，摔个粉碎。
“看传记，诸葛孔明种种调度，出人意料，岂是陈寿能够窥测的？”
南京城里的那帮老爷们，可别说个个都不好财全都好色。
在贺今朝看来，左良玉真正化身为左跑跑了，算他识相。
“明白。”
人家一开始也想要走忠臣路线的，全家被农民军所杀，奈何大明的环境不允许他当忠臣。
贺今朝也在担心自己的战线因为敌人溃败的过快，导致拉的太长，漏洞过多。
当然史可法为了争取被锤匪贺今朝控制地区的百姓，也极为慷慨的宣布钱粮全免三年。
“他个破驿卒，简直是欺人太甚！”
贺今朝却是哈哈大笑几声：“不知道是谁给他出的主意，只能说明他没有信心可以守住南京城，故而才想出这种盘外招。
至少在围剿张献忠的战役当中，缺了左良玉，张献忠能够吊打诸多官军。
他幼时冒着风雪由河南到大兴去赶考，住在一个野寺里，恰巧学使左光斗到各地方去视察学政，也到这野寺里来避风雪。
“大帅，一万斤很难，三天能凑三千斤就算不错了。”
张世承的儿子嘴角直抽抽，按照他爹的意思是卖个人情给贺大帅。
除了稳定长江防务畅通外，在当地人的带领下，依旧望着池州府进发。
他当年也在洪承畴、吴牲手底下干过推官，那个时候洪承畴还吊打一帮贼寇，可随着他的离任，锤匪实力越发强横。
可是近在眼前的高杰部，没见过南京城的繁华，故而也多有袭扰百姓，甚至连勋贵都不能避免。
没有军饷还怎么打仗？
而有左军之处，闾里皆空，朝廷还没等来一两个贼兵，便先添万千兵贼。
其余人倒是不出声。
贺今朝也随船本着九江而去。
钱谦益五十九岁迎娶了二十三岁的柳如是，非议四起。
“爹，要不咱们跟他干一场！”
“打南京？”
他得好好研究一下。
他没料到左良玉会如此胆大妄为，置南京城于不顾。
明朝每年要从江南各地搜括大量粮食、银钱、布帛等财物，弥补北京宫廷、诸多衙门以及九边庞大的耗费。
但现在无法运送，莫不如暂且停止，以防止锤匪吸引更多的人当反贼。
手指顺着长江到芜湖，走固城湖水系到太湖，便可直达余杭、临安等地。
怨不得锤匪一直死咬着他们不放，连占据南昌都站不住，原来是这个打算。
待到洪承畴率领十几万大军从辽东归来后，让他与闯贼锤匪打生打死去吧。
众人的脸色也变得极为惊恐。
贺大帅直接废除三饷，你现在要我们免交三年，三年之后，我们还是的交啊！
“左帅，咱们还是快些走吧。”马士秀连连催促道：“别给旁人垫刀头了。”
他被张献忠击败那次，那也是熊文灿等文官“蠢猪式”的指挥，为了避免自己身陷囹圄。
长江水日夜不息的流淌，得有多大的量，才能毒倒我麾下几万士卒？”
左良玉被儿子的问话回过神来，当即大声嚷嚷着去拿地图来。
所以没机会全歼左良玉，那就尽量把他驱赶的远远的。
于是史可法重新回去开始探讨如何守卫南京，他在官场磨练已久，早就对文恬武嬉的积弊司空见惯，自是积累了一套应付朝野的伎俩。
锤匪好歹还训练了些许水军，他们连水军都没有。
对于“转进千里”这件事，左军做的极为熟练，现在也摸清楚了贺今朝的意图，只要你们识相点别挡路，那我就不会死命追你。
没想到贺大帅想要自己把毒药卖给史可法。
“三天后能凑多少是多少。”
于是在吴牲的建议下，他立即派人守卫小孤山，扼贼入皖之路，分兵守卫江宁。
东林党的人一代不如一代，至少杨涟、左光斗、赵南星等人都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但史可法断然拒绝，这是陛下制定的国策，我等臣子岂能私自废除？
目前并没有解药，多是呕吐、抽搐、四肢麻木等症状。
谁他娘的留在这里给史可法垫刀头啊！
“不行，距离太近了！”左良玉指着地图道：“贺今朝一旦占据南京后，必定会固守滁州、镇江、扬州等地，防止朝廷北下，我们在那也待不成，极大可能会呗锤匪截断后路。”
在现在的形势下，把他突然推上权力的峰层时，他的个人品德完全弥补不了客观需要，而他本人又不具备的雄才大略和果断魄力。
到了考试的时候，左光斗就拔取他为县学第一名，便有了师生情谊。
可是金陵的药铺是作为中转站，哪里来的这么多的药材，自是派出人去收集。
故而史可法对左良玉的这些事只能睁一眼闭一只眼，秉承着水至清则无鱼的官场潜规则。
不仅仅是左良玉在讨要军饷，而高杰、黄得功等人也在讨要军饷，况且打败张献忠的赏赐还没有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