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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督师，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要么自己陪着史可法反攻南京，要么随我一同南下杭州与左良玉会和。”
他连忙给皇帝写奏疏，把贺今朝攻克南京，将要横扫南直隶周遭的事情，赶紧禀报上去。
第三队单人独骑，同样是顶盔贯甲的贺今朝。
吴牲连忙站起身来打圆场。
再加上李自成杀了不少起义军头领，他还能与贺今朝相容？
如今摆在吴牲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就南下与左良玉会和，要么就北上穿过还没有被闯贼祸害的山东，回到京师。
卞玉京急忙捂住她的嘴。
“我叫贺今朝杀我，他便给我送到镇江，说要再战一场。”
好歹是江浙名儒，东林党的魁首，复社的领导人之一。
又是旗帜挥舞，从军阵当中跑出一队队士卒，站上三山桥一直延续到南京城内。
说到底也是在意自己的名声。
当然这么多年下来，家生子当一辈子奴仆从来不缺乏对主家的忠心。
最可恨的是那种明明没有本事，却手握大权，嘴里冒出几句话就送几千上万人死去，作为指挥者的他，什么事都没有。
高杰越来越不在意这些人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接触的大明官员越多，就越发现，这帮人捞钱手段很多。
贺今朝眼神扫过街道两旁的百姓。
“他们两个同为驿卒，但其实关系并没有那么好。”
最重要的是贺今朝并没有大肆劫掠。
后面则是扛着燧发枪，上着刺刀的士卒队列。
南京城十三个城门，还不知道要挂上多少呢。
武昌城九个城门口挂的人头都放不下。
对于史可法的主意，吴牲也不赞同。
砰砰砰。
他直接掀翻了桌子，指着史可法道：
哒哒哒。
吴牲能说什么，只是叫他先安静的哭一会。
此人从攻破南京后，并没有大肆抢掠人妇。
南京城三山门依次打开。
他本来是去赵之龙府中赴宴吃饭的，结果赶上一场相互厮杀。
邢夫人则是开口道：“夫君，莫不如投降贺今朝，你们两个也算是旧相识。”
“你是什么东西，在南京城内你是大明的兵部尚书，现在南京没了，你还跟老子摆兵部尚书的谱，信不信老子让你沉江？”
全副武装的威武将军周达，手里举着旗子，大吼道：
你史可法是为了大明吗？
吴牲深知这根本就是没法办到的事情。
反倒是卞敏颇为开心的冲着贺今朝挥舞着手中的绣帕。
“你有什么领兵打仗的本事？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你想带着我们兄弟去送死。
高杰一把搂过邢夫人就亲，只是惹得邢夫人连连推搡，娇笑道：
不管左良玉有没有二十万大军，他都是贺今朝需要消灭的主要对象。
面对强敌来袭，毫无办法，甚至摆烂，一心求死。
钱谦益站在人群当中，他并没有被贺今朝召见，只是听他的学生郑森说什么大帅对他很满意。
说不定贺今朝进入南京城下一步就要清理南直隶周遭的明军，再不跑根本就来不及。
奴性太重，他们并不认为贺今朝这个政策是好政策。
贺今朝的实力过于强横。
好在锤匪士卒精气神强，平日里又多有训练，这才能走下来。
“反攻个屁！”
至于与锤匪交战，想都不要想。
“好好好。”
战马踩在石板上。
燧发枪前头装上刺刀的武器，更是让他觉得天底下独一份，所有人都没见识过。
只能转为地下，那暗娼可就任人拿捏了。
“贺今朝干出这种事来，真他娘的恶心！”
尤其是看到一队队全副武装路过的锤匪将士，那是越发的温顺，脑袋都不自觉的埋低了，生怕被凶狠的锤匪士卒给拉出去砍了。
“贺大帅也是你这个小女子能议论的？”卞玉京连忙教育了一下自己的妹妹。
牛有才一手牵着贺今朝战马的缰绳，一手捏着金瓜铁锤。
“夫君可以派人去与贺今朝接触，说你愿投降，只不过为了立下功勋，故而想要前去与左良玉会和，充当谍子，这样夫君便是进可攻退可守，可以回旋的地方就非常多了。”
当真是以为贺今朝是个良善之辈？
左良玉坐拥二十万大军，一直逃跑，光靠高杰等人麾下士卒，怕是根本就没得机会。
“开炮。”
大多数百姓都想要看看新奇。
今天他运气好，直接抽中了第一个，跟在大帅身后。
堆积在城墙内的夜香全都被清理出城了。
贺今朝既是在阅兵，也是在震慑。
高杰看着眼前的二人道：“否则别怪我丢下你们直接跑路。”
邢夫人给高杰出了个主意。
高杰回到卧室之后，与邢夫人说了这件事。
特别是柳如是听说她的夫君跪在地上递交降表的时候，心里落差极大。
纵然不能当妻，可做个妾也是极好的归宿。
等到了南京的南直隶衙门，这才下了战马，叫游街士卒依次去休息。
吴牲也长叹一口气：“国将不国，朝廷已然没有威严，根本就控制不住他们这些骄兵悍将，史尚书莫要生气。”
这些人在他们眼中可全都是杀神，一个个手中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
待到号角声响起。
更没有柳如是的运气，会被东林党魁首娶为正妻。
“哈哈哈。”高杰揉揉自己儿子的头，又开口道：
“史尚书，你无恙否？”吴牲急忙把他给迎接进镇江府衙。
最先接到消息的驻守在镇江的高杰部，以及督师吴牲。
残存的勋贵头目徐弘基因为岁数大，没有参与赵之龙的宴会，可他儿子也死在那场风波当中。
“怎么，我说错了？”
牛有才屈居第二，举着贺大帅的旗帜。
而高杰既然说了要继续逃跑，他就不会在镇江这里待着了。
这种落差，着实是让柳如是生不起什么钦佩之意。
反倒是让锤匪巡逻各处，维持城中治安。
要真是这样，楼里的姐妹们今后不知道该如何过活呢！
再加上贺今朝实在是小气，根本就不给史可法提供饭食。
贺今朝骑着战马，扫视着这群百姓，其中也不缺乏破落乞丐之类的人。
卞敏则是扯开她姐姐的手：“姐姐，我说的是真的。”
吴牲急忙命人给他上饭，并且帮他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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